徐文昌戴上墨镜,笔挺的马甲加上纯色的运动裤,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壮年美男会是一名房产中介。
“中午我和徐咕咕要清淡点,等闪闪回来你说一声啊小鱼。”
两人离开后,门店内只余下鱼化龙一人,他孤独站在店门口,向四周望去。
门外人来人往,都在为生活奔走着,甚至两旁野鸡中介还在努力地分发传单,争取拉来新的客人。
万里无云的高空中悬着一枚烈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一路欢歌笑语,徐文昌和刘家定回到了这间已经不属于他的房子,心情颇为舒畅的他悄悄地打开房门,见阿尔法被所在门口,旁边还凌乱的放着两双鞋。
“怎么阿尔法……”刘家定闪进门内,轻轻合上了门,这一地狼藉和阿尔法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文昌蹲下身子,铁青着脸,爱惜地抚摸这阿尔法,一遍又一遍。
“姐姐!你太漂亮了!我爱死你了!你快点离婚,我要娶你!快,快,我要射了!”
就在两人发愣的时候,主卧室里突然传来令人热血沸腾的呼喊声。
“啊!弟弟!射进来……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啊……我第一眼,我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快啊,用力啊,我早就被你迷住了。”
听着张乘乘的浪叫声,刘家定攥紧了拳头,他很想就这么推开门,冲进去痛殴奸夫。
可徐文昌制止住了他。
徐文昌轻轻拽上了卧室门,门内奸夫还在高声呐喊着。
“姐姐,我要出来了!我要射了,我就要……卧槽,谁啊。姐姐你家还有别人有钥匙吗?”
拽上门后,徐文昌抄起一个水杯,站在客厅的窗口暗自神伤。
不多时,卧室门被打开,里面跑出来一个白白净净地年轻小伙,上身穿着一件素色T恤,下半身是一条米白色的牛仔裤。
见他刚射过的裆部微微隆起,刘家定撇了撇嘴,显然是质疑这位奸夫除了年轻帅气的皮囊外能有什么让张乘乘满足。
紧接着,张乘乘走出卧室,她很是简单地披着一件黑色睡袍,内里也是一件同样很简单的黑色蕾丝睡裙。
隐约间,刘家定见到张乘乘嘴角似乎有些白色液体,一路望去,果然裸露的胸口,棕色的发根处都有黏黏糊糊的迹象。
一见到外面是刘家定,本就红着脸的张乘乘更显潮红。
刘家定甚至怀疑只要捏一下,鲜血就能从那张精致的俏脸上蹦出。
她手掩着胸口,略微挡住一丝外露的春光,款款走到客厅,许是腿软,她沉沉的坐在沙发上。
“哥哥,我错了。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张乘乘哭着,哭的很伤心,眼泪很快串成了珠。她悄悄伸出右手擦掉眼泪的同时还摸了摸嘴角。
“我想的哪样?”徐文昌转过身,面如死灰。
“我是激情犯错,我不是蓄谋已久。他是我们店里的实习生,刚来店里几个月。是他主动跟我搭讪的,他约我看电影,请我吃饭,是他主动勾引我的。我真的一直在抵抗,我抵抗了很久很久,但是到最后还是失败了。我真的是激情犯错,我错了。对不起,哥哥,原谅我。”
张乘乘声泪俱下,站在一旁痛苦吃瓜的刘家定甚至都有些原谅了她,不得不说这女人演技很好,就算一身别人的精子,她依然能够满是柔情的道歉认错,推卸责任。
张乘乘见徐文昌没有理她,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徐文昌身前。
她一脸羞愧地低呼着哥哥,却被徐文昌一把推开。
“哥哥。”张乘乘低下头,言语中甚至带上一丝恳求。
“我们,我们要重新谈一下我们的离婚协议了。”伴着杯子摔碎的声音,徐文昌大步离开这座和他毫无关系的房子。
站在一旁装作若无其事逗狗的刘家定还没有反应,衣冠不整的张乘乘已经走了过来。
这次她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一步三摇。
刘家定眉头一紧,这女人真是没有一丝羞耻。
他看向张乘乘,悄悄摸出半包纸巾,这个动作让失魂落魄的张乘乘有了一丝生气。
“干什么,连你也要奚落我吗?滚!刘家定!”张乘乘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气愤。
“有话好好说。你先擦擦,这一……一头一脸一身……黏黏乎乎的。”
刘家定说话断断续续的,他实在是不想再刺激这个女人。
张乘乘接过纸巾后,也不去擦拭满身的精液,木然的走回了卧室。
砰的一声,刘家定打了一个冷颤,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房似锦背叛了他,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徐咕咕?等等我……”他高喊着,紧赶慢赶追了上去。
下了楼,徐文昌也不上车,也不说话,这世间的一切仿佛和他不再有联系。
如同方才的张乘乘,徐文昌也是同样的失魂落魄,不仅是刘家定,小区里熟识的邻居他都不去理会。
他自顾自地走了两条街,刘家定也同样怠速行驶了两条街。
最后还是刘家定憋不住,出声喊道:“徐文昌,你再不上车,老子明天驾照要没了!”
徐文昌打开车门,却没有立即坐进去,因为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刘家定。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他终是上了车。
关上门,徐文昌趴在车窗上,一张帅气的脸此时有些许苦瓜色。他闷声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