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健手舞足蹈的,十分兴奋。
985听后很是好奇,他有些小心思地说:“徐姑姑是怎么了,他喝多了我能理解,你说刘家定他为什么跟着喝那么多啊?他是不是不能喝酒啊。”
朱闪闪则掩面大笑道:“哎呦,说不准人感同身受的嘞。昨天姑姑那样子,我来门店上班两年多,可是没见过的呀。我都有些吓坏了,他这是不是被撬单了?”
“我看,不是被撬单,可能比被撬单还严重。和老板娘吵架了?昨晚我也没看出来啊。”王子健有些怀疑,思维无限地发散。
“闪闪,你刚才那个感同身受用错了……不对,用的妙,用的妙。”985考虑了一会,也不计较这一词之差。
“你看吧,我是有学问的嘞。”朱闪闪鼻子一挺,很是得意。
“各位各位,我旁听了那么久,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见,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油条端着一杯茶水,正巧从店长室走出,脸上笑意盈盈。
在他可以拿捏下,脑门的抬头纹愈发显多。
“讲啊条哥,就等你这伟大同志搞搞新意思呢。”楼山关压低声音,唱了两句皇后大道东。
“徐姑姑今天表现得,有点怪怪的。他今天找我租房子,说是他亲戚要住。我觉得不是,是他要住。”
老谢说的眉飞色舞,似乎他旁观了全过程一样。
王子健一听,有些不乐意了。
他开始严肃地说道:“老油条,你这就是造领导的谣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昨天送的他回家,那老板娘的状态,简直好极了。”
“怎么个好法,你说说,快说说。”一群人围着王子健拱火,王子健也乐的开玩笑,接连便是“哥哥”
“哥哥”的叫唤声,引得众人都笑起来。
店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可是有一个人笑不出来。
徐文昌越听越恼火,双手一用力,一只质量不怎么好的油性笔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他发着火,对店内其他人叫喊道:“你们烦不烦,大早上闲出屁吗!没活干吗都!”
刘家定昨夜喝的有些难受,于是今早是由房似锦开车上班,他到店里时,正巧看到徐文昌手里拿着抱枕,气势汹汹的指着楼山关讲道:“告诉你啊,别给我打听领导的事,房店长说的没错!我就该整顿你们,把你那破包子扔了!”
“整……整顿什么啊,昨天喝的有点多,早上来迟了。房店长停车去了,一会回来。徐咕咕你怎么那么生气,来喝碗粥,消消气。你们早上都没事干吗?今早没你们粥,不开早会了,都出去跑业绩,朱闪闪去发传单。小楼你那个姚太太,赶紧赶紧,都忙起来了。”
刘家定拉着气鼓鼓的徐文昌走回店长室,他有些搞不明白徐文昌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来喝碗粥。消消气。再生气人都老了。”刘家定打开保温盒,最上面是一叠小菜,下层是白粥,尚且温着。
“昨晚上喝多了,一没忍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今天就打算搬出去,不行,我买的房子,为什么是我搬出去?”
徐文昌越说越气,无数悲愤最终化为了食量。
“搬啊,你打算让张乘乘住哪?搬去和她爸妈住,那不就是玩闹了。先消消气,回去再好好想想。对了,我可没和你开玩笑啊,我劝你现在就想清楚,假如张乘乘这几个月怀孕了,你怎么办。”
刘家定小口闷着粥,双眼眯成了一条细线。
“呵,我们一直都有安全措施的。”
他看得出来,徐文昌有些害羞,于是故作不信,阴阳怪气地说道:“真的假的啊,这都多大岁数了还不打算造人,你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去,我要有难言之隐,回头你肯定能见识到。对了,房似锦,房店长这是停车去了还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上班?”
徐文昌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外看去,房似锦一脸愁容的从外面走进来。
房似锦放下东西,轻轻敲这店长室的墙,冷冰冰地说:“刘家定,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徐文昌看着刘家定,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是不清楚有什么事情能让房似锦如此严肃。
“翟……翟云霄又作妖了?我出去看看,你先喝粥。”刘家定放下粥碗,紧跟着房似锦走向会议室。
“怎么了?这么严肃?”房似锦一指椅子,示意刘家定坐上去,自己则转身坐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刘家定。
房似锦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硬生生地说:“我,今天打算搬出去。”
“好,我现在就去和爷叔说一声?不过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刘家定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急迫地追问道:“不会是翟云霄又给你打电话了吧?”
“别问了,我不想骗你。”房似锦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嗯?”刘家定讪讪地挠着头,房似锦这道题他实在是不太会解。
好在爷叔好说话,得知是房似锦要住进去后,语重心长地说:“我新房里还有一套没开封的锅具,你要用就留着用吧。对了,那房子徐姑姑说他有亲戚要搬进去住,女性亲戚。大家早上讨论了一上午,都怀疑他是自己住。”
“不会吧?他刚才还和我说可能是张乘乘住。”
人类永远是八卦的综合体,老油条也不例外,他很是敏锐的察觉到内含深意,于是做了几个很下流的动作,笑着问道:“嗯?”
“你这个外面养小宝的,就别说徐咕咕了。大家都半斤八两,而且他也够惨了,无聊。”
刘家定苦着脸,作为见证者,他不太好透露徐文昌的家事。
“家定啊,你这可得把话说清楚,爷叔我是一身光明,行得正坐得直,吃饭都不怕被水呛到。放过去,我要是养小宝那可是美谈的好伐。再说了,我和芳芳可没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