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出张乘乘微甜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说:“是啊,还是个御姐,白白嫩嫩的,大白屁股又高又挺,还很脆呢,不信你听?”
啪啪两声,张乘乘的皮肤上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吃痛之下,张乘乘不禁叫喊出声。
她捏着嗓子,尖声道:“爷,您好大啊,比我男人大的多……粗的多,持久的多呢。嗯……我男人是个废物……一天到晚不着家……只知道在外面跑。下载也不知道再哪个女人床上……老板,您轻点……奴家有些疼!”
“你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对了,下午你把张乘乘送走,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张乘乘听到自己的名字,下身一阵紧缩,似乎达到了高潮,一阵高亢的尖叫声后,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身上,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她?你媳妇怎么样,你为什么要问我?”刘家定还未射精,仍在有的没的挺动着阳具。
“她晚上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挂了,想让她冷静冷静。我就怕她去骚扰你,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没理智的。她要是找你你不要理她。我挂了,不打扰你了。”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刘家定舔着张乘乘赤红的脸,自身的下体的坚硬让他亟需一个可以征伐的女人。
张乘乘崩溃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视为救星的哥哥现在会如此冷漠,那句她已经疯了彻底的击垮了她脆弱的神经。
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胸膛,任由刘家定舔舐着她的眼泪。
“乖,别哭了,眼泪咸咸的,不好吃。”刘家定细声安慰道。
突然被人关心,张乘乘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如珍珠断了线,一颗接着一颗。
刘家定解开裹在手机上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张乘乘的面庞,一遍又一遍,即使上面满是鲜血。
渐渐地,张乘乘收了声,胸口在抽泣下不断颤动。她含糊的问刘家定,“我很贱吗?”
“不啊,乘乘姐这么高贵,想要乘乘姐的人海了去了。”
“我好看吗?”
“好看啊,乘乘姐这么好看,我恨不得把你撕碎了,吃了。来,香一个。”
“我好吃吗?”
“好吃,乘乘姐的乳房是甜的,脖子是甜的,脸也是甜的。别哭了,来亲亲,徐文昌不珍惜你我珍惜你。咱们回房睡觉吧,今晚我不走了。”
“那,我这么高贵,这么好看,这么好吃,他徐文昌凭什么不珍惜我?凭什么不接我电话?就因为我出轨?我们离婚了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啊……我那么爱他。”
刘家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是自己现在阳具还在她体内,也不好吐槽什么。
张乘乘哭了一会,身下充实的感觉让她又起了念头。
她抽泣着,轻声说:“家定弟弟,我身子软了,起不来。麻烦你先关下灯,然后扶我到窗口,我想看看夜景。”
“好。”
刘家定双臂从张乘乘腋侧伸出,交缠于乳下,用尽全力。
伴着张乘乘一声惊呼,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刘家定提起,两颗浑圆的乳房一颤一颤,撒娇一般拍击着刘家定的臂膀。
“喂,很疼吗?脸都拧一起去了,对不起啊。”趴在窗户上,张乘乘略带歉意的笑着,一双青葱似的嫩手有的没的敲击在窗户上沿。
“我说不疼,你信吗?”
刘家定咬着牙,悄悄地在张乘乘耳边说:“不过,我原谅你了。好好活着,女人就应该被男人伺候,希望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刀。”
窗外夜色深沉,天空中星光黯淡,隐隐有三两颗闪烁。眺眼望去,似是能看到黄埔江边的霓虹,连带着远处的夜空都染上了杂色。
“我确实不会做饭,和徐文昌结婚的时候,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动刀,甚至连削苹果皮都是他小心翼翼地切好,放在冰箱的保鲜盒里,等我回来吃。说起来,划伤你的那一刀可能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切到的东西,你也是很荣幸了。”
张乘乘傻傻地笑着,她感受到身后人的阳具似乎要从她体内抽出,连忙扭过头,细声道:“别,不要拔出去。我休息好了,我现在想让你干我。”
张乘乘的暴露的言语激发着刘家定的兽性,他左手摸着张乘乘的屁股,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膝盖处。
他抬起张乘乘的腿弯,阳具缓缓退出张乘乘体内,然后借助方才留下的淫液,重重地撞击上去。
“啊!家定弟弟!你插的好深!好用力!”
张乘乘全身被刘家定推在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和身后火热的肉体夹击着张乘乘的雪白的胴体。
她探出脑袋在窗外,看着自己呵护多年的乳房像是两个圆饼,静静地摊在窗户上,眼里似乎又有泪水流下。
寂静的夜晚,张乘乘的哭叫声杀伤力十足,不一会就让漆黑的小区灯火通明,不少家庭都站在窗前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听着窗外骂声阵阵,辛苦耕耘的刘家定停下身子,用力一拉,张乘乘顺势瘫在他怀里。“回屋吧,我看你也累了。”
月色照耀下,张乘乘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粉色。
她大口地喘息着,呼吸声中间或夹杂着些许鼻子抽泣的声音,刘家定听得出来,她很难过。
不知道如何安慰,刘家定只能借给她肩膀,让她哭个痛快。
张乘乘曾经说她像两岁小孩,现在看来也是如此,情绪上来放肆地哭,情绪过后又敞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