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得益于老辉在腰山上给她用了大量的缩阴药。
礼红用她小屄里的骚水沐浴着闯入的小野兽,兴奋的浪潮同时拍击着两个年轻人。
阴茎摩擦着通道里的每一块痒肉,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大叫起来。
云轩不可抑制地喷发了,他已达到了兴奋的顶峰,随后滑到了难言的快乐之中。
那是爱的快乐,而那爱又是无比纯洁。
他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他挚爱的妻子酥胸上,礼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背,将他用力向自己的身子压来,阴道阵阵紧缩,将云轩射出的精液,全都贪婪地吸进了自己的谷底……
良久,礼红才放开丈夫,她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身子问:“下一步怎么办?我的队长,我指的是游击队。”
是啊,游击队何去何从?
不久,湖南方面传来消息,为实行焦土抗战之策,十一月十二日,国军纵火长沙,大火烧了两天连夜,一座名城化为灰烬。
湖南已去不成,游击队暂时留在还江山。
梅川虽已无日军,但那里距武穴不远,一旦游击队离开山区前往梅川,鬼子必会出兵攻打游击队。
云轩和礼红商议,将女俘编入游击队,组成女子中队,由礼红任队长。
又说:“游击队迟早还是要联系上国军,只有与国军互相配合,才能站稳脚跟,否则,我们就太孤立了。”
礼红同意,她又提议:“冬天就要到了,游击队应该做好在山里过冬的准备。”然后叹道,“天冷了,也不知丙夏那孩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云轩知道礼红对丙夏一直心存感激,便说:“我也惦记这小鬼呢,他毕竟是你的小恩人。我想老辉那么有经验,一定能医好自己儿子的。”
他们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更惦记着礼红。
老辉的医药铺已经开张了,范云轩送他的一百块大洋解决了不少问题,柴米油盐,衣服被褥,桌椅床铺,锅碗瓢盆……
都不用愁了。
老辉医术高超,也渐渐小有了名声。
他只不放心丙夏,这伢儿成天愁眉不展,像个小老头。
医好过无数疑难杂症的老辉,偏就对儿子束手无策。
那时没有心理医生,老辉哪里晓得儿子患的其实是心理疾病?那是典型的忧郁症。随着冬天的到来,这种症状只会越发严重。
在长江流域,人们冬季很容易患上忧郁症。
这是因为江南冬天雨雪不断,天气湿冷,屋里又无取暖设施,人长久不见阳光,冷得毫无办法,心情就格外愁闷。
不像北国,冬季虽然寒冷,可屋里有火炉火炕,外面怎么冷,房间里却暖洋洋的。
加上北方冬天气候干燥,晴天多,人总能见到阳光,就很少有患忧郁症的。
丙夏不仅因为天气的缘故而忧郁,更是因为思念,思念那个与他毫无关系礼红。
每逢刮风下雨,他总在想:“礼红么样了?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沙!游击队也没有个安逸住处,也没有暖钵焐焐手脚。”
夜里,丙夏钻进冰冷的被窝,也会想起礼红:“她有没有厚被子盖?这样的夜晚没的厚被盖可怎么挨?”
想到礼红,他的小莫罗就又硬了。
眼前出现的是礼红那被塞进破衬衣的阴道和屎眼,耳畔也会想起她的娇啼声。
这时,丙夏的心里就痒痒的,他一遍遍撸着莫罗,心中却千滋百味。
中田、多津子、雅由江还有老金、熊本之流的,无数鬼子奸污礼红的情景,一一再现脑海中。
罗呆子、红狼将礼红按倒在身下抽插的画面,也在眼前挥之不去。
村民们轮番挖她小穴的往事也会涌上心头……
每当这时,丙夏的小莫罗就再也无法控制,“哧哧”浓浆一泻千里,被褥都被弄得湿滑起来。
泄过之后,他心里更加空空荡荡,甚至会独自落泪……
年关将近,天气也越发刺骨。
细雨绵绵,一下就是数日,也没个晴天。
丙夏坐在医药铺里,捧着装了炭火的暖钵,望着门窗外的雨丝发痴,心中寂寥无比。
直至北风呼啸而起,霏霏细雨瞬间变成了纷纷雪花,这时,丙夏会没头没脑来一句:“他们会么样?在雪地里吗?”
老辉便问:“你在说么事沙?么人在雪地里?”丙夏却又不作声了。
常因腰酸腿痛来老辉医药铺拔火罐的吴妈,看到丙夏呆呆的样子,便悄声问老辉:“这伢儿几岁了?”
老辉答道:“十三了,过了年就十四了。”
吴妈说话声就更小了:“你看他,几多心事。这样大的伢儿,是不是想找姐儿了?我那表弟屋里有个姐儿,也一十五了,要不要说给你丙夏?伢儿小,就先留在你屋里做个童养媳,帮你屋里屋外做做活。待一二年,你丙夏大了,再成亲。你看么样?”
老辉问:“那姐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