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姐妹刚离去,森村便进来了。
他望着礼红,眼中淫光闪烁:“腰西,汤队长,我们的又见面了!”
说着,取下身上的手枪,塞到了枕下。
然后,又解开自己的衣扣,“现在,我们的单独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着步步逼近的森村,礼红向后退去,厉声喝道:“滚开,畜生!”
但是森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领,并将她拽了过来,然后顺势一甩,礼红被甩倒在榻榻米上。
森村按住礼红,扯开礼红的衣扣,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拼命想保护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能救活冻死的人,了不起的奶奶,大大的奶奶!”
礼红扭动着,推搡着森村,却更激起了森村的欲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礼红的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礼红两眼阵阵发黑,又憋又闷,透不过气来。
身体早已没了力气,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
望着礼红饱满的奶子,雪白的肚皮,还有肚皮上两个青色的刺字,森村满脸都是惊喜,他在礼红身上胡乱摸着,口中乱叫:“好,大大的好,汤队长,你的走着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杨大夫大大的有技巧!”
礼红骂道:“呸,禽兽!”
森村也不回话,掉转过身体,脸俯向礼红的下身,开始脱她的裤子。
礼红夹紧大腿抗争,森村就用力掰开礼红的双腿,硬是将她裤子扯了下来……
礼红在挣扎中,身体翻扭了过去,一丝不挂的大屁股敞露着,一双宽大有力的手在她肥腻绵软的屁股上摸着。
激愤、羞愧和耻辱潮水一般涌上礼红心头。
那双魔爪用力扒开了她的屁股,森村操着生硬的汉语,独自对礼红的阴部品头论足,惊叹不已。
他的手指拨开礼红的阴毛,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
听着森村的浪笑和嘲弄,礼红气得浑身发抖,可她又毫无办法。
“腰西,大大的可爱!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样的大屄!”
森村说道,“你的实话的说,杨桑的喜欢操你的哪个洞的干活?是可爱的屄屄,还是臭臭的屁屁眼子?”
他那充满欲望的手指,在检验着礼红的肉体。
泪水噙满礼红的眼窝,她强忍着才没流出来。
尽管被野兽无情地践踏玩弄,可她没忘记自己是新四军女干部,是一名党员,她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软弱。
礼红感到阴唇已分开,并在胀大,紧闭的屁眼被拨开了。
礼红咬住牙齿,一声不吭。
想到这个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胆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火。
“啊,腰西,大大的好!湿湿的,胖胖的,软软的,我的大大的喜欢好屄!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欢好毛!”
森村的话语格外粗鲁,因而显得极其刺耳。
他用力拉扯着礼红的芳草,弄得她又痛又痒。
森村呼呼粗喘着,一下子趴伏到礼红的后背上,将她死死压住。
牙齿咬啮着礼红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
硬挺的阴茎在她屁股沟缝中摩擦了很久,终于滑进了礼红的阴道,将她填塞得满满的。
丙夏虽然已经十八岁了,看上去像个大人样,可他的阴茎并没有长大多少。
这么多年了,礼红早已习惯于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欢它发白的颜色,喜欢它少毛的干净秀气样。
但自从在湖边被王宝金强奸后,又在船上被鬼子兵们轮奸,她的阴道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眼下,森村的大鸡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鼻子都干酸了,眼泪差点流出来。
森村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她感到了几分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饱含耻辱的快意。
森村格外耐心地干着她,等待着她高潮到来。
礼红把头埋在双臂间,苦苦撑着,忍受着耻辱,那种耻辱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她决不能在鬼子面前喷泄露丑。
但她的身体还是抽搐了,森村也兴奋得大喊大叫,礼红只觉阴道一热,这只野兽在她体内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声响起,礼红才默默地流下眼泪。
森村干过她之后,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身从她背后搂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猪一般睡着了。
听着他倒海翻江般的鼾声,礼红突然想起,这只死猪曾把手枪塞在了枕头下边,何不趁机摸出来一枪打死他?
于是,礼红小心翼翼,轻轻摸住森村握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毛手,将它挪开。
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对礼红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也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