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红冲他笑了笑,那是令人心碎的一笑啊!
礼红把脸转向斋滕,说道:“我可以签,你们放了我丈夫,我妈上就签!”
斋滕摇着头说:“不,你先签了名,我保证释放杨大夫。”
于是,礼红向斋滕要来了钢笔,她将那纸协定铺平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准备签字了。
丙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便在这时,他忽听礼红高喊了一声:“丙夏,永别了!云轩,我来了——”
丙夏一惊,睁眼看时,礼红正横握钢笔,将笔尖向斋滕刺去。山下已经抽出了战刀,几个鬼子也都向礼红端起了刺刀枪……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扑来,疾如闪电,礼红手中的笔尖尚未碰到斋滕,便被那人死死压在了身下,连丙夏也没看清那人出手时的动作。
压在礼红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时夺下了礼红手中的钢笔。
礼红在她身下扭动着,千秋却像调戏她一般,用耻骨摩擦着礼红的阴部。
斋滕说道:“放开她。”
千秋起身后,礼红也娇喘挣扎着爬了起来。
斋滕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礼红两记耳光。
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斋滕恶狠狠地对礼红道:“婊子,臭货!我要让你为自己生来就是个女人而感到后悔!”
礼红愤然道:“下流,变态!”
斋滕没理她,而是对他的两个妹妹下令:“绑起她,横身吊,我们要欣赏她的生殖器!让她的丈夫看看,这个女人该有多么性感。”
礼红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绑了个结实。
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两条小腿被压弯,紧紧贴靠在大腿上,与大腿捆在一起,有几道绳子索是从乳房中间勒过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显肉欲横流。
被捆绑后的礼红,无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滚圆饱满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两姐妹将她身上的绳头搭绕在木架横梁的铁环中,随着她们拉动绳头,礼红被横着身子吊离了地面。
她的两只大腿上,也接上了长绳,绳子的每一端都分别搭绕在另两只铁环中,随着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了,漂亮的屁股上,两个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览无余,全然暴露出来。
这样横身吊着,胸腹部的绳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胀,她粗喘起来,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耻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这边看呀!”
丙夏激动得浑身颤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将敌人的酷刑,却还关心着他……
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礼红屁股后面,礼红被横吊着的身体,距离地面有半人多高,斋滕正好可饱览她的屁股。
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满小小的肉窝,如同婴儿脸蛋上的小酒坑。
大腿张开着,美丽的菊门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分开的阴唇,还残留着森村射进去的精液。
斋滕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将手指捅进了娇嫩的玉穴,礼红扭动起来,被吊在半空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悠起来。
丙夏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斋滕看到了他眼中喷出的怒火,便故意激怒他:“杨大夫,你妻子很好,这个骚肉洞实在迷人,你不愿意我碰她吗?只要你答应与我们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来,给她穿上衣服。你点点头就表示同意,摇头就表示不同意。”
礼红呻吟着说:“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点头。”
丙夏脸涨得通红,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
斋滕手指在礼红蜜洞中加劲挖弄着,他望着丙夏,等待着回答。
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
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
斋滕掰开礼红的阴阜,按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进去。
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
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
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在礼红尿道中抽插,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都扭曲变形了。
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
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
礼红脸已变得紫红,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
礼红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