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你……别哭了。”
关维知他丢了面子正觉委屈,想把他揽在怀中安抚,但正在赶车实在腾不出手。
以刚才的情景来看,燕子演不了那么逼真,楚齐应是真的正在替他品箫。
他自小就很注意在外的形象,要他在人前衣不遮体的现出情欲,他一定又臊又急,却只能压下性子配合楚齐,所以他一看到自己,委屈的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看到大师兄一脸关心,燕飞羽虽然早已没有眼泪,却仍然抽了几下鼻子,蹭到他身后拉住他一只手,哼哼唧唧地道:“大师兄……”
“什么?”
关维微笑着帮他正了正衣襟,既然他仍肯向自己撒娇,就说明他没有真的生气。
也许再哄上几句,刚才的事他就能不再放在心上,免得他和楚齐之间又结下梁子。
但他后面的话嘟囔不清,虽然两人紧挨着,关维竟也无法听清。
“就是……”但燕飞羽哼哼着仍是说不清楚,低着头满脸通红,干脆拉住关维的手去摸自己腿间。
他此时倒不觉委屈,只觉得欲火难平,楚齐不负责任地舔到一半,他总不能找他真的替自己舔出来。
“啊,这个……”关维一摸就明白了过来,燕子这是被勾起了火,憋得正难受。
但他赶着车没有空余,忍不住就向楚齐那边看。
楚齐也正看着他们,眼睛亮亮的似有期待,于是他差点就说出‘让楚齐帮你弄出来’这种不靠谱的话。
他回过神脸上一红,不说楚齐重伤在身,就算没伤,他也不该连这种事都找楚齐帮忙。
楚齐看那两人脸色就猜出了七八,虽然很想自告奋勇,但也要考虑燕飞羽现在想不想要他。
所以只能静观其变,看燕飞羽想怎么做,虽然他有伤,但只要有机会,从旁协助一下也未尝不可。
“嗯,大师兄……”尽管隔着衣服,但关维掌心的热度似已传到他勃发的肉茎上。
燕飞羽心跳的更快,扯开腰带,主动拉住那只手探入自己的裤子。
关维没有犹豫,一手扯着缰绳,另只手背在身后,握住他充满活力的分身,收拢手指温柔的替他揉搓。
只要他有所表示,在关维这里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自他们同床共枕后,这一路来夜夜不曾虚度,燕飞羽自然总在最上面,被关维宠得色胆大到了天边。
他此时性起,竟支起腿坐在关维身后,用膝盖卡住他胁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虽然关维干爽温厚的手掌撸得他很舒服,但他更想要的是那个湿润紧致的肉洞,也许只要大师兄欠一欠屁股,他就能把自己的宝贝插进去,而且马车晃动不停,说不定比在床上做更有趣。
但这当然不是欠一欠屁股就能办到的事。关维两只手都占着,虽然来不及制止他解自己的腰带,但在他顺着臀缝向里摸时,及时按住了他的手。
“燕子!外面人来车往,你别闹!”
燕飞羽扯着布帘藏得很严实,仍不放弃地摸他股间的小洞。“没事,只要大师兄把屁股抬起来,我在帘子后面做,别人看不到。”
“别,你等等。”
关维自认一边赶马车,一边撅起屁股给他操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他做不到,忙四下寻找,看有没有停车的地方。
但他们经过官道向西去,前方是个比之前的集镇更繁华的县城,道路两边全是农田庄稼,路上行人车马不断,根本没有僻静的地方能让他们停下办事。
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行那关了屋门才能做的房中事。
“燕子,你不能忍下来?”
关维也开始考虑他是不是太惯着师弟,他们这几晚睡觉时,他和燕子做时燕子面对面上他,和楚齐做时燕子趴他背上还要上他,总之没有闲过,算起来只有昨天一晚上不曾欢爱。
虽然他是被楚齐点的火,但男人的欲望该忍时,并非忍不下去。
“不能忍。”燕飞羽趴在他耳后轻哼,虽然没寻到插入的空隙,但已挺着肉茎在他股缝间来回地蹭。
关维被他蹭的脊梁骨发麻,但想到他掉眼泪的样子心生不忍,不由又想向楚齐求助,看他有没有解决办法。
于是他把帘子掀了条缝向里看,但不看还好,这一看险些把车赶到了沟里。
原来楚齐穿了女式的袄裙,里面竟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他此时靠着车厢壁板,把裙子整个提到了腰部以上,裸着两条长腿,正不紧不慢地撸着他那根粗大的性器玩。
关维确定他只是撸着玩,因为他脸上并无沈迷之色,甚至与他的目光对上后,竟还挑起嘴角很开心的向他笑了笑。
关维立刻冒了汗,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
难道一晚上不做,就连伤情也不顾,性急到要在路上赶工?
咦,怎么连我的下腹有也有些胀硬,唉哟不好,看来真要找个地方停下才行。
他慌里慌张的回头,燕飞羽自然也跟着他转身,看到楚齐竟大大方方的在他身后自渎,惊得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他刚才还很不要脸地含住自己的男根吸,忍不住指着他怒道:“你干什么!不要脸!”
“你那东西也露着,说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