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转移了注意力,故意激道:“雪瞳,你是不是心虚了?”
妈妈微蹙眉,似是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你不敢陪我玩,是因为你心虚,你觉得自己会把这件事当真,而不是什么过家家。”
见她不回话,我直接语言绑架道:“你不回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妈妈眸光淡淡盯着我,回道:“我为什么会当真?”
我笑道:“那你为什么随便就答应了跟那人假结婚,却不敢跟我玩一次过家家呢?”
“不想。”
“是不敢。”
妈妈又不吭声了,似乎是懒得跟我争辩这些无意义的。
“真不答应?”
妈妈还是不回话,但意思似乎很是明显,我眉头微拧,又跟她对视了有十几秒,我还是叹口气起身,“不答应算了,我把家里收拾回来好了。”
我想要以退为进,就假模假样的将飘在天花板的气球扯了一个下来,目光注意着躺床上一动不动的妈妈,发现她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我顿时卸了气,她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于是乎,我下定决心般的又走了回去,她眸光也第一时间转到了我身上,我站在床边,瞅着她那张清冷娇艳的脸,“我觉得,与其再花大半天收拾好屋子,还不如替你换婚纱来的方便。”
妈妈眉头微拧,但她似乎是觉得我不敢做出这种事来,所以她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反应。
我吸了口气,重新趴在她边上,近距离看着她这张完美精致的脸庞,那种悸动感是无法抑制的,目光相接触着,我伸出手,慢慢放在了她肩上,把上边的睡裙肩带往下拽,只是过于光滑的香肩都不需要用力,肩带就已经顺利的往下滑,露出了一丝如雪般细腻白皙的肌肤,紧接着,是性感如玉的锁骨,细嫩白腻的香肩。
妈妈没有反抗的动作,就仿佛是任君采撷的冰仙子,只需破开外层的冰霜,你就能品尝内里的美好。
我一点点的将肩带往下拉,很快,内里的雪白出现了起伏的弧度,白色棉质内衣的一角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下,我心跳变快,手指忍不住轻轻放了上去,摩挲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感受着指尖传来吹弹可破的柔滑触感,心中又是一热。
妈妈察觉着我的小动作,眸光轻低,扫了一眼,乌黑细长的睫毛儿微微盖着眼眸,轻微抖动间,居然隐隐透出了一丝凄凉柔弱感,仿佛是落难仙子被亵渎时的无助般,惹人怜惜,又叫人燥热。
我手上动作不由得微微停住,对上底下那双黑亮的瞳孔,只见那两片诱人心魂的水润红唇轻轻开启,带出淡淡的香气扑面,她声音很轻,宛如平常般清冷的语气却有些不同寻常,“你…为什么想让我穿婚纱?”
我呼吸变得急促,紧盯着身下的娇颜,脑子一热,直接把心里的想法给抖了出来,“因为,我羡慕父亲娶过穿着婚纱的你,我也想你穿着婚纱嫁给我。”
妈妈微怔,眸子盯着我,似有诧异,“羡慕…他?”
“嗯。”
话都说出来,我也就干脆诚实承认了,只是脸不由得发烫,对着自己妈妈说自己羡慕父亲娶了她,这狼子野心也太明显了吧。
妈妈问道:“为什么?”
我目光炙热的跟她对视着,这会大脑发热,嘴里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我想你是我的。”
妈妈细眉微微一颤,她那似从未起过波澜的眸中,难得泛起了缕缕涟漪,却是一下子引的人根本分辨不清,里面藏着什么意味。
我心跳很快,觉得自己说的实在太过直白了,忙是想要补救,“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个……”
结果说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做什么解释,就在我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妈妈却是接话了。
“那你呢?”
“什么?”
我微愣,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吗?”
大脑在这一瞬间似有嗡鸣阵阵,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似情人般的告白会从妈妈嘴里说出来,即便自己一直都觉得妈妈对我的感情有些奇怪,甚至以前也有过怀疑,但有着母子禁忌的关系在,我也一直都觉得她只是,对我有些不同寻常的掌控欲,或是不一般的占有欲,我觉得这是由于她那不同正常母亲性子导致的,从来没敢往伦理之外多想,可现在……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脑子里莫名的在这一刻回想起不久前她所说的那句,她喜欢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独属于她的。
妈妈难道:喜欢我!?
这是自己从没敢去这么想的,就连舅妈那天明里暗里的表示过,自己也是不敢多想的,可现在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似乎又是真的,她介意自己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对自己跟舅妈跳舞不满,复刻陪姑姑看的灯火晚会,就连自己跟她们离得近了些,她都会生气,这些如果抛开母子的身份不谈,那就是很明显的占有表现。
虽然有的时候占有欲并不能代表是喜欢一个人,但喜欢一个人一定是会有占有欲的,所以妈妈她,真的喜欢自己,是男女的那种?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畸形的喜欢,就像自己,一直以来不也是都在贪恋着她娇艳的容貌,觊觎着她那完美的躯体,所以我也并不想去知道。
我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心跳跟呼吸同时变得很快很重,浑身都在诡异的发烫,仿佛有种要炸开的错觉,视线交错着,我察觉到了妈妈因为半天没能等到我的回复,那本来微起波澜的眸光缓缓沉了下去,忙是咽了咽喉咙,回答道:“当,当然是。”
妈妈瞅着我,随即眸光微移,不冷不热的应了声,“嗯。”
她表情依旧很平静,仿佛刚刚的反问,只是随口而谈。
卧室里一下子陷入了莫名的安静中,我一时间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大脑不明所以的有些胀,里面被各种情绪给堵塞着,震惊,茫然,欣喜,亢奋,激动,甚至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数不清的情绪纷至沓来,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你先出去,我换好婚纱出来。”安静由妈妈率先开口打破了。
我恍然,有些欣喜,“你答应了?”
“只是过家家。”妈妈复述着我刚刚的说辞,但就好像是在给自己说的一般。
我并不反驳,难掩脸上的喜色从床上起身,“那我在外边等你。”
临出门,又忍不住看了眼已经从床上坐起的冷佳人,“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再喊我。”
妈妈没回我,我也不再纠缠,带上房门,忙去自己房里换上了平常参加晚宴的华贵礼服,又仔细对着镜子整理衣领,梳理发型,看着镜中身姿笔挺,满面春光的俊俏少年,我觉得这样的自己,是配的上身穿雪白婚纱的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