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贾不在啊?上班去了吗?”
陈凡路过贾家时,下意识地往里面扫了一眼,现屋内空无一人,便没再多想,继续拉着秦淮茹往后院走去。
当走到自家门口,陈凡却现房门的锁竟被撬开了。
他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这一看,顿时愣住了。
屋内比之前显得更加空旷,原本放置物件的地方,如今大多空着。
“淮茹,我怎么感觉家里比以前更大了呢?”
陈凡皱着眉头道。
“凡哥,不是房间变大了”
“原来这里放着缝纫机的,现在……不见了。”
陈凡脸色一沉,思索片刻后说道:
“淮茹,别担心。”
“这贼啊,估计还是院里那帮不知好歹的家伙。”
“外人根本不知道咱家有缝纫机。”
“哼,这帮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就算报了警,这缝纫机估计也找不回来了。”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陈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
“淮茹,你先收拾收拾。”
“一会儿我去找上次装修的人,把剩下的卫浴弄好。”
“咱日子还得好好过,不能让这些糟心事影响了生活。”
……
傍晚,夜色笼罩着四合院。
刘海忠来到阎埠贵门前,抬手一阵“咚咚咚”的敲门。
门开了,阎埠贵探出头,一脸诧异:
“老刘,你啥时候回来的?”
刘海中脸色一沉,没好气地回道:
“老闫,你这话问得怪了,我又不是特务,咋就不能回来?”
阎埠贵习惯性地追问:
“那公安局那边咋处罚的?”
话刚出口,就暗叫不好,后悔不迭。
刘海中也没心思计较,直接说道:
“老闫,今儿来找你,是有正事商量。”
他咬牙切齿对着闫埠贵道,
“陈凡那小畜生,只要他在院里一天,咱就别想安生。”
“你是文化人,当老师的,能不能给我想个法子,整整他,最好把他赶出四合院。”
阎埠s摩挲着下巴,轻轻敲了敲桌面,露出为难的神色:
“老刘啊,你瞧瞧,我们家晚饭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你看这……”
言外之意,无非是想从刘海中这儿捞点好处。
刘海中张嘴就来:
“这你甭操心,回头我让……”
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自家也揭不开锅了,哪有余粮。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说道:
“老闫,你说自打陈凡结婚后,咱三位大爷日子过得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