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璇的穿着让人喷血,白色的蕾丝胸罩已经被摘下,肩带挂在手臂上,她的双臂张开被两条绳子拉向两边。
她的双腿并没有被绑住,裹在一双白色吊带袜里,蹬着一双Valentino性感高跟鞋的小脚痛苦地在地上乱踢。
白色蕾丝内裤的裤底被拉到一边,一根布满青筋的巨大阴茎用后入式有力地抽插着她粉色的阴唇。
阴茎每次拔出,粉嫩的阴唇会被轻轻拉出,上面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拉丝一般黏连着丑陋的睾丸。
阴茎每一次狠狠地没入诗璇下体,都会有液体飞溅出来,同时诗璇那双大眼睛里晶莹的泪珠也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凄美的脸颊流下。
我只听得见诗璇哭叫着不要,不要,呼喊声却总是被剧烈的抽插所打断。
除此以外我什么都看不见,心口剧烈地疼痛,好像有人用两块大板子夹着我,透不过气来。
“亲爱的,救…救…我!”我总是在诗璇撕心裂肺的呼喊中醒来。
我一直以为能得到她是我最大的侥幸,只是没想到诗璇也抱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
即使如此,诗璇在性的方面也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大学的毕业旅行我们去了九寨沟,在宾馆里我们睡的双人床。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夜夜相拥而睡,却没有迈出那一步,现在想想我当时意志真是太坚定了。
每天夜里,我的胸膛紧紧贴着诗璇柔软的双乳,舌头缠绕着她湿润多汁的嘴唇和舌头,双手控制不住地揉捏着她乳头、腋下和大腿之间的每一处柔软的肌肤。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下面就要充血爆炸了,差一点就要像暴徒一样用我胯下这杆铁枪把我怀里的美人儿就地正法,任她再怎么哭闹都只紧紧抓着她36E的奶子疯狂插着她泥泞的花蕾。
诗璇好像每次都能看出我下一刻的心机,她总会用温暖的手臂紧紧箍住我,然后加倍疯狂地吸吮着我的舌头,S形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身体。
好几次,我都能感觉到她透过蕾丝小内裤的花蕾已经湿透了,阴道里湿润而温暖的热气隐隐地刺激着我的下体。
即使是这样,最后我和诗璇依旧没有突破那一层底线,这不仅仅是因为诗璇的思想上的坚守,更是我对她坚定的爱。
大学的四年很快结束了,在青春的结尾,诗璇终于为我打开了口交、乳交和足交的大门。大学毕业,也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这三年间,我们已经见过了彼此的父母,相互之间的印象也算不错,于是订下了婚约。
得益于不错的家境,我在本市有车有房,还凭借着父母的关系网与自己名校高材生的资本找了一份普通人也许要花上5,6年才能有希望获得的高薪工作。
人们常说走出象牙塔才是踏入社会的第一步,这时你会看见生活的残酷,会觉得也许知识根本改变不了命运。
我亲爱的女友,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早在大二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便曾经对我说过想要出国深造。
当时我是十分支持她的,男人嘛,毕竟都是一时爽,谁能想到我能和我的女神走进婚姻的殿堂?
那时候我觉得有这样的床上玩物就好了,何必要想三年后的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了解了诗璇对于性的保守后,我开始发现她是真的要和我长相厮守。
最终诗璇决定去挪威留学,offer和签证都已经接到了,她说欧洲的硕士项目大多只需要一年时间,周期短成本低回报高,也比北美安全得多。
说实话毕业后我有点小后悔,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放出去,即使心中放得下身体也放不下啊。
我也劝过诗璇,我完全有能力在这个一线城市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诗璇也似乎有些动摇了。
毕业后到诗璇出国前的那段时光,是一段平凡却甜蜜的时光。
期间诗璇一直和我一起住在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巢里,我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里和美丽的未婚妻翻云覆雨。
我担心诗璇最后还是要出国,查询了很多国外的资料,也在无意间发现了更多玩法。
我在网上给诗璇买了好几套VictoriasSecret的性感内衣,Cervin、Wolford和Falke的性感丝袜,还有ReneCaovilla、NicholasKirkwood和Valentino的高跟鞋。
经过我打扮的诗璇如同精灵公主一般妖媚无比,或者说是淫荡天使更为合适。
我经常让她在家里只穿着内衣和高跟鞋,客厅、卧室、厨房,到处都是有我们交欢的痕迹。
我对诗璇包裹在华丽品牌下的小脚欲求不满到了上瘾的程度,她每一寸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都有我精液的气味。
诗璇仿佛比我还乐在其中,被精液污浊后梨花带雨的身体显得更加妩媚,被浓浓特仑苏覆盖的小脸蛋让人止不住怜爱。
“你会不要我么,亲爱的?”诗璇在云雨交欢后曾这样问过我。
她侧躺着身子对着我,一对汹涌的玉乳挤压出深深的乳沟。
“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诗璇舔了舔唇上的精液,双手把我的手掌抓住塞进她的乳沟,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期盼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依然坚挺的肉棒塞进她双腿下隔着丝袜用力摩擦。
“亲爱的,我想去欧洲。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你。”我不知道诗璇是怎么想出这个逻辑的,难道是被我的精液腌坏了小脑瓜?
“好呀,我陪你去,我供你上学。”我没有领会诗璇的意思,半开玩笑地说。
也怪我在毕业之后就没有怎么照顾诗璇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