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嗣璁朝她举起右手拽着的铁链晃了晃,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故意用着半生不熟,夹杂着土喇口音的炎黄语回敬对方,道:“眼睛瞎了嘛?看不出我是这头牝犬的主人嘛?”
女子之前只顾着欣喜了,此时才发现铁链的另一端正拴在小师妹雒芊芊的脖颈上,瞳孔不由的膨胀起来,右手搭在挂在腰间的宝剑握柄上,怒道:“快放开芊芊!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名济慈馆的男弟子也过来了,看清后也是将手放在了武器上。
“想清楚了!这里是我们土喇族的圣地博格达山,不是你们夏国蛮子的地盘!”
王嗣璁阴恻恻的提示让济慈馆三人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在炎黄内地,不管是黑道白道,江湖朝堂的,都会卖他们三份薄面,但此处乃是与炎黄族为敌千载的西域蛮族土喇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呀,何况他们三人还不是什么强龙,至多是一条小蜈蚣。
看着对面三人脸上都挂着想要现在、即刻、马上弄死自己但又弄不死的矛盾表情,王嗣璁就像三伏天喝了一杯冰镇啤酒那么舒坦。
这种表情王嗣璁可不陌生,上辈子可是见多了,本质上他是一个内心极度扭曲的人渣败类,为了增加亵玩军警雌奴的快感,就特意保留了她们本来的性格,欣赏着她们不屈的眼神是王嗣璁上辈子最大的享受之一。
两名男子中年岁较长者上前对着冒名为蒙克兀术的王嗣璁行了一个抱拳礼,用着尽可能平复的语气说道:“多有得罪还请阁下海涵,在下雒天养,乃芊芊二叔。”
雒正业有两个儿子,老大雒天生,老二雒天养,嫡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不能离开位于京师的总馆,于是他就派出了二儿子负责此次行动。
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雒天养就对王嗣璁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段时间承蒙阁下照顾芊芊,还请阁下放归芊芊,济慈馆上下定感激不尽。”
雒天养语气和措辞都谦卑到了极点,雒芊芊明明是被王明思带着手下掳走的,却非要说这段时间是被王嗣璁给回护起来,真的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呀。
王嗣璁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后左手就抓住了大氅的后领子上,猛地一拽后露出了雒芊芊那被性虐皮衣覆盖的娇柔胴体,接着命令雒芊芊将一双藕臂张开,雒芊芊虽是心底不愿,可还是依着王嗣璁的意思在亲人面前张开了双臂,向同门展示自己娇美白皙的胴体来。
“贼子尔敢!”
冷场了几个呼吸后,济慈馆三人中的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就听唰的一声,拔出了悬挂在腰间的宝剑,将冷冽的剑尖对准了王嗣璁,怒道。
对方的激烈反应让王嗣璁心底暗爽,这就对了,雒芊芊此时的模样与她往日玉女神医的名头可谓是大相径庭,将双峰暴露在空气中的紧身性虐皮衣实在超出了济慈馆三人的想象,这连最下等的暗娼都不会去穿着的打扮加诸于原本清纯无垢的小医仙身上,立刻产生了一种剧烈的反差。
那日王嗣璁在萨满庙中的库房中找到足量的白鹿皮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了铜匠,是的,王嗣璁找得是铜匠而不是裁缝,至于原因,就是白化鹿皮的固有理化性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于调教师来说合适的道具可以加快对雌奴调教的进度,王嗣璁上辈子所认识的诸多调教师在进行工作时都会让素体穿上耻度爆表的调教服,不管是哪款调教服,都遵循紧身、透光和暴露这三原则,除了魔改后的情趣制服,王嗣璁还喜欢让女奴们身穿连体蕾丝内衣,连体蕾丝内衣的原料和丝袜差不多,都是尼龙这种充满弹性的化纤,王嗣璁上辈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撕烂套在雌奴身体上的情趣内衣,尤其是裆部位置。
受限于当下的科技条件,王嗣璁是没有办法豢养丝袜奴隶的,蚕丝编制而成的袜子是没有弹性的,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制作性虐皮衣。
因为没有弹性,皮衣想要贴身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就需要皮具裁缝对穿戴者的身体了如指掌,最好就是能实时测量穿戴者的身体,王嗣璁就想到了用倒模这种方式来做一个与雒芊芊脖子以下身体部分一比一大小的石膏模型,石膏模型做好后再去找裁缝。
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是经常出现于马经论着中的一句话,上了博格达峰之后王嗣璁对萨满庙中的各种法器是感触颇多,才明白土喇为何能盘踞西域千载,跟虞、宁、两夏四个中央王朝相杀相爱那么久了。
土喇萨满用于制造法器的金属材质无非两种,紫铜或青铜,前者用于随身携带的小型法器,后者用于不便于移动的大型法器,铜质地柔软,可以进行冷锻,但是青铜不可以,青铜的理化特性决定了只能铸造不能锻造,这就是铜器不能作为文明的象征但青铜器可以作为文明象征的原因。
萨满庙中的大型青铜器可不小,摆放在庙宇正殿外广场上的方鼎高约一米半,口长一米、宽零点八米,尺寸和司母戊鼎有的一拼,而且鼎的表面也不是光溜溜的,表面上皆是复杂繁多的美丽纹路,这意味是土喇的青铜铸造水平很高。
这意味土喇有着与游牧民族不相称的组织度,铸造金属的前提是要具备采矿能力,没有矿怎么去铸造?
采矿的前提则是具备探矿能力,采矿则要挖掘深入地底的矿道,将矿石从地下开采上来后不意味着就能用,矿石矿石,顾名思义,就是由矿物和石头组成的东西,一般说来铜矿石的品味超过千分之四就有开采的价值,换个说法,一吨铜矿石能出四公斤的铜,所以后面还有洗矿、碎矿这两道工序,之后是冶炼,总之从原材料铜矿到成品铜锭,是一个不短的产业链。
开矿需要矿工,一般说来矿山都位于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矿工不可能就一个两个,这么多矿工吃的喝的是从哪里送来的?
这必然有一个完善的后勤部门负责补给,还有运输部门负责运输冶炼好的铜块,土喇必然是有高度组织纪律,要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干活还没有逃走。
而且这个活还复杂的要死,采矿冶炼都是需要复杂分工协作才能干的工作。
自古以来,有组织的矿工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戚继光指挥下经常打出一比几百的戚家军就是由义乌矿工组成的,太平天国能席卷半个天下,就是有两万左右在广西紫荆山的赤贫烧炭工和矿工组成的老兄弟。
土喇的起家也和矿工有着不解之缘,萨满是土喇族文化阶层,位于博格达山上的庙宇不仅保存有土喇可汗的传承世系表,还有记录土喇历史的长篇史诗《巴勒图王》,里面就记载了诸位土喇可汗的事迹。
史诗是一种落后的体裁,长篇史诗存在的诸多条件之一就是文字系统不够发达,严重依赖口口相传,有文字的话,几百句话的史诗唱下来,用文字也许十个字就记录下来了,游牧民族恰恰缺少文字,真实历史线上的炎黄的三部著名史诗《格萨尔王传》、《玛纳斯》和《江格尔》,分别由藏、柯尔克孜和蒙三族创作,以口头文学、民间传唱为主要载体和传播形式的记录本民族历史的作品。
土喇语和蒙古语、满洲语就是镜像与本体的关系,蒙语中与巴勒图对应的词汇就是巴特尔,满语则是巴鲁图,三个单词皆为英雄或勇士的意思,满洲第一勇士王嗣璁只认徐锦江饰演的鳌拜。
巴勒图王就是英雄王,上了博格达峰不久的王嗣璁就在心底吐槽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来,他也是个二刺螈。
土喇第一任可汗王旻起初是虞朝的一名西军士兵,所在部队被疏勒打败后就成了俘虏,利用俘虏去做危险工作是各个国家心照不宣的做法,就被押送到了阿尔泰山的矿坑里面挖矿。
好死不如赖活着,王旻战败被俘后就失去了精气神,成了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整日在矿井中机械的挥舞鹤嘴锄来刨矿,只是疏勒族不干人事,对矿工群体施行“以人换铁”的血腥政策。
面对怎么都是一死的结局,王旻决心不忍了,矿工不可能没有铁制工具,否则怎么挖矿?
用鹤嘴锄砸死监工后王旻就鼓动一道被疏勒族血腥压迫的同伴,终成了一份王图霸业,王在土喇语中的发音是完颜,王旻就成了完颜旻,不过炎黄朝廷的文人才不会用旻这么高大上的字来记录这位昔年的边军,旻的意思是天空,从病字头,意为精神恍忽的痻才是炎黄官方文书对王旻的称谓。
所以王嗣璁一年半后从便宜干爹那里继承来的土喇部可不是茹毛饮血,而衣皮苇的野蛮人,而是文明水平堪比真实历史线上的渤海国或西辽的草原王朝,所以他才能找负责青铜法器制造的萨满制作倒模。
萨满是土喇族文化阶层,要比普通牧民聪明许多,他们早早就看出托名为蒙克兀术的王嗣璁与通天巫大人关系匪浅,负责法器制造的萨满就满口答应王嗣璁,说他马上就准备模范,你只管将人牵过来就行了,不过最好你将那女人脖子以下的毛发给剃了,模沙要混上水和黏土才好用,万一她的阴毛粘在模沙上就不好了。
髡发结辫是游牧民族发型的特色,不像炎黄子孙讲究一个发肤授之父母不可毁伤,故剃头刀在土喇族上下很是常见,只是底层牧民没有财力置办专用的剃刀,往往就用匕首代替了。
对方如此贴心,王嗣璁怎么好意思拂了他的好意,他又去庙宇的后厨取了满满一盆冷水和一条毛巾,然后便肩上搭着毛巾,兜里揣着剃刀,双手端着铜盆回到了地牢中。
将盛满冷水的铜盆放在了囚室的火盆上,王嗣璁就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欣赏起来这头落入自己之手没有几天的美丽雌兽来。
在王嗣璁肆意的注视下,赤身裸体的雒芊芊只感觉耻辱就像西域的烈风,一阵一阵冲击自己的心灵,她想用双臂遮掩着自己胸部,可锁在手腕上的铁链告诉她这徒劳无功,所幸双腿没有被锁住便尽量将双腿紧紧的夹紧,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动作引发了对方视线的转移。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身体被缀在墙壁上的铁链扯成Y状的雒芊芊雷眼中含泪对恳求王嗣璁道,她感觉到这个男童的眼光就像是前段时间在西域大漠上遇到的狼群的眼光,犀利的能穿透她所极力夹紧掩盖的股间,同时她还发现自己的乳房在涨大、乳首在勃起。
雒芊芊发现面前男童的眼光定格在自己的双股之间不走后,不由得进一步将双腿夹紧,夹着夹着她居然发现一股热流竟然缓缓地从自己的股间的肉缝里面慢慢渗出,让雒芊芊不由得一惊,自己居然在一个十岁出头男性的注视下产生了感觉。
“哼,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济慈馆的女大夫喜欢被男人看呀。”王嗣璁上前,用力分开雒芊芊并拢在一起的修长玉腿,然后将脸凑到了玉女神医的阴阜上,仔细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