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听错了吧。”大姨故作轻松地说。
“大姨,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
“你姨父也在家。怎么了?”
听到大姨这么说,我内心像是找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
对,为什么我就怀疑蒋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爱,我刚好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进来,大姨都说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没有好怀疑的了。
“没什么,我这边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哈。”
“好……嗯……”
说着我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手指却没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彻底问清楚,彻底问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会骗我。
我于是拿起电话到耳边,正要开口,电话那边传来大姨妩媚的呻吟声:“嗯……啊……太用力了……嗯……”
她是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吗?
然后我听放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蒋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电话的时候,下面夹得好紧。”
“你还说……啊……嗯……啊……如果刚被听到了……嗯……怎么办?”
“舒阿姨是你太敏感了呢,我明明操得好轻,你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哦。”
我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嗯……唔……别说了……嗯……轻点……嗯……啊……”
我第一次听到中气十足的大姨发出如此娇滴滴的声音。
“要多轻啊?”蒋方洲戏谑地说。
“总之……嗯……啊……轻点……啊……别……不要……太深了……啊……嗯……”大姨已经被操得有点语无伦次。
“啪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啪啪声传了过来。
“啊……啊……啊……”大姨被这一阵猛烈的抽插操得喘不过气来,“嗯……都说了……你轻点啊……啊……嗯……啊……嗯……”
“不,我就要狠狠地干警花舒阿姨的骚穴。”
“啊……啊……太大了……啊,真的……轻点啊……嗯……唔……啊……”
“舒阿姨,你真的好敏感哦,水都流满大腿了。”蒋方洲羞辱的话说个不停。
大姨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啊……唔……嗯……嗯……啊……”
过了一阵后,啪啪声停了下来,我听到蒋方洲说:“舒阿姨,屁股再翘高点,会更舒服哦。”
“不要……嗯……”大姨虽是这样说,我还是听到床单细碎的摩擦声,大姨动着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蒋方洲淫笑着说:“我还知道很多可以让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试试?”大姨没有好意思回答,跟着电话里再次响起了“啪啪啪”声。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
大姨娇喘着说:“你先停一下……啊……嗯……让我脱掉衣服……啊……嗯……”
“我就想你穿着警服被我操。”
“嗯……啊……嗯……”
“舒阿姨,警裤只脱掉大腿上,内裤被我拨到一边,像小狗一样被我压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听到这话,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居然连警服都还没有脱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经溃不成军:“嗯……啊……没有……啊……嗯……啊……”
“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虽然每次都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吧。”
“我没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
“嘴还硬不硬?”蒋方洲突然发狠说:“平时嘴上开口就是大道理,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
“嗯……啊……你混蛋……嗯……啊……”
“再骂一遍?”说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密集地传了过来。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
“骚警花,别乱动,好好跪着着挨操。”
蒋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声根本停不下来,可以想象粗长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击大姨小穴最深处。
“嗯……啊……不骂了……嗯……啊……”
大姨很快就服软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
我不禁哭了出来,我无法接受一直充当我半个人生导师的大姨前阵子还在帮我排忧解难,指点我该怎么前进,现在却被蒋方洲操得求饶不止,传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边蒋方洲也回应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来,说:“舒阿姨,叫老公。”
“嗯……啊……”大姨有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