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你,哦——操!”
我开始用力操她。
妈妈高潮了,她的阴道变成了一团奶油般的白色泡沫。
我继续操她,当她高潮结束时,又一次高潮袭来,让她尖叫起来,用脚踝紧紧地锁在我的背上。
我继续抽插着她的阴道,把她的小穴插得噗噗直响,我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她的阴道变得更加湿润,但紧致度丝毫不减,我鸡巴的刺痛感让我的肩膀颤抖,寒意在我的肌肉中蔓延。
“哦,哦,天哪,操,哦,操!”妈妈呜咽着,哀嚎着,随着又一次高潮冲击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变得高亢。
她紧闭双眼,脸颊泛红,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开始哭泣。
“哦,操,是的,妈妈,”我喘着气说,“继续来吧,妈妈。继续射在我那该死的鸡巴上。”
“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妈妈抽泣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
我真应该让她涂上睫毛膏。
“我快到了,”我说道,当妈妈的阴道壁两侧撸动我的阴茎时,我的阴茎感到一阵刺痛。
我放开妈妈的屁股,把手伸到她的腿下。
我抓住她的膝盖后部,将它们向上推,我的身体跟着她一起站起来。
我把妈妈的腿推回到她的乳房上。
当我蹲在她的阴部上方时,她的小腿和脚向上指着。
我弯下上身,让她的膝盖靠近胸部,双腿放在我的肩膀上。
她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倾斜,离开了床面,新的角度让我的鸡巴能够更多地接触到她滑腻的液体,让我比以前插入得更深。
“哦哦哦,天啊,”妈妈呻吟着,我把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触及到了她的内脏最深处,而这些地方以前从来没有鸡巴进入过。
当我蹲在妈妈的阴部上方时,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把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手指锁在一起。
从她噙着泪水的眼睛里,她知道她将迎来一场色情式的性交,这场性爱即将把她的阴部撕成两半。
她看起来既害怕又兴奋。
妈妈咬着下唇,我把鸡巴往后拉,直到只剩下龟头还在她母性的大腿间脆弱的柔软处,然后我开始猛烈地冲撞她……
过了一会儿,妈妈躺在我旁边的床上,低声说:“天哪,我的阴部好痛。”
她一边舒展着全身,一边叹了口气。“自从……自从……自从……有史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被这样操过了。”
我的右手找到了妈妈的左手,我把它拉到嘴边,亲吻了它的手背。
当我坐起来,将左膝放在她腰上,跨坐在她身上时,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揉着大腿。
妈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嘴边,先是亲吻我的手指,然后当我将拇指压在她的肉体上时,她用嘴唇吮吸我的拇指。
“妈妈,”我低声说,“既然你的阴道是我的,你是我的荡妇,”——我的心在胸膛里怦怦直跳,尽管我的鸡巴只膨胀成半硬的、松软的意大利腊肠——“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在和爸爸做爱之前先征得我的同意。”
妈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又眯了起来,她把我的拇指含在嘴里,然后用湿润、低沉的声音说:“好的,宝贝。”她的目光闪烁着看着我的鸡巴。
“但是,让那个大男孩休息一下。我已经赢得了从你的鸡巴中解脱出来的时间。”她瞥了一眼我半硬的鸡巴,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柔和、充满希望的恳求。
“不是吗?”
“是的,”我说,我的鸡巴努力地想要完全硬起来——我已经射得太多了。
“不过今晚晚些时候再见。”
“好的,”妈妈说着,松开了我的拇指,“我会做好准备的。”
我走出她的房间,拿起我们的午餐,热了热,然后送到妈妈的办公室。我发现她和我一样一丝不挂,但我还是回房间休息了。
休息了很久。
……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如何熬夜工作的,但她做到了。
我刚上床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和爸爸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妈妈则戴着软呢帽,穿着绸缎内衣,在铺着白布的桌子上为我们跳舞。
当我醒来时,爸爸已经过了回家的时间,我错过了珍娜发来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我要做了。天哪!祝我好运吧!”
那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了。
我知道她今天要让她爸爸来做决定,所以,我心跳加速,给她发短信说:“祝你好运。爱你。”我一边打字一边低声说着这些话。
当我感受到珍娜带给我的温暖时,我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一个男人可以爱两个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珍娜知道我的秘密——在妈妈的允许下。
总有一天,我告诉自己,但还是等我们结了婚再说吧。
我先是感到害怕,然后又笑了起来。
我从床上起来洗澡,换上一条干净的牛仔裤和一件紧身T恤。
珍娜还没有回我的短信,所以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