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地享受着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爱抚中产生的疼痛以及被男性随心所欲地蹂躏的喜悦。
当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每次抽插都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向主人的容颜。
他的太阳穴上布满了血管,露出必然会到来的表情。
那是拼命忍受着想射精的表情。
我可以用女人的部分,来接受主人珍贵的精华。
这么一想,我的快感也进一步提升了。
每当抽插时,我都会用破音般的声音,说着呓语般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渴求主人。
而当他灼热的精华喷射在我的最深处、子宫的附近之时,我的意识也被喷泉一般的愉悦迸发而冲散。
我想我应该是昏过去了一阵子吧。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我歪着身体躺在床上,而主人则如同打发时间似地揉捏着我的胸部和屁股。
我为自己擅自沉浸在自信与良好的心情之中而羞耻,于是跪在了主人面前。
看着主人粘稠的下垂的肉棒,我更感抱歉,提出由我来进行事后处理。
那个时候我还不太习惯,只能用笨拙的舌技来侍奉,但我依旧拼尽全力将主人的肉棒含进嘴里,将它清理干净。
中途,主人还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我的头,我顿时感到一阵极大幸福感,变得更加安心了。
虽然也有因为各种意外而中断的经历,但总体来说,我平安地完成了第一次的口交侍奉。
当我坐起来时,粘稠温暖的液体从我的腔内流了出来,沿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无意识间紧闭双腿,像是要尽可能保留从细缝中流出来的、主人赐予我的精液一样,为主人口交。
口交侍奉结束后,主人赤裸身体坐在我的床上。
接着,他让我坐在他的身边,再次来回抚摸我的身体,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话,有最近公司的情况,喜欢的棒球队状态不佳,用剩下的奖金买了野营用品、却因为和同伴时间对不上而没去成等等。
以前的我,并不喜欢在工作中听部下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私人情况。
我也曾多次提醒一马大人,说他私人话题太多了。
即便如此,自那时起,我都会专心致志地听一马大人说,连连点头,笑得前仰后合。
这并非在强行、刻意地谄媚。
而是因为我很久没听过外面的事了,所以感觉非常新鲜。
坐在一马大人身边,聆听他说话的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盯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又与我四目相对。
接着,他沉默着将脸凑了过来,闭上眼睛,我们久久地吻在一起。
好,到此为止。这就是我和主人第一次的性爱经历了。说了这么久,失礼了。
也许会有人因为听了我这么多性行为的话题而感到烦闷。
但即使如此,因为我在这段经历中学到了重要的事情,因此请原谅我将全部过程介绍给大家。
从我这一连串的经历之中,诸位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完成了臣服于主人、作为奴隶生活下去的转换呢?
是我知道主人喜欢我的时候吗?
不,那是我在被遣返回初期工程前的事情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主人对我们奴隶是否抱有爱情,与我们奴隶对主人发誓绝对服从、怀抱着崇敬每天都为主人侍奉,完全是两码事。
我们没有分毫能够束缚主人内心想法的权利。
那么,是我向主人为过去的非礼而道歉,并得到原谅的时候吗?
……很可惜呢。
那是我下定决心作为奴隶生活下去的瞬间,但“决心”这个词,正意味着那时我还心存迷惑,才需要以理性来判断,来为心灵掌舵。
换言之,我的感情之中,还残留着迷惘。
插入的瞬间。
同时高潮的时候。
事后也被爱抚的时候。
用拙劣的口技侍奉却得到褒奖的事后。
在床边相邻而坐,聊着天时突然长久接吻的时候……最后的回答很不错,但很可惜。
这个问题很难吧?真正让我发自内心决定和过去的自己诀别的,实际上是听到主人闲聊时,说到公司的情况的时候。
是我听到,因为我休了很长的假,这个空缺难以填补,但在部长和同僚的支持下,团队成员还是设法完成了工作……的时候。
该怎么说呢,虽然说起来有些羞耻,但我在初期洗脑工程、以及久违和部下见面的时候,我都很担心公司的状态。
我以自己是企划·营业部门的王牌的气概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因此如果我突然某天不去上班的话,我就很不安,担心公司会不会无法运转。
自信过头?
没错,也许我确实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