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入学教育上看到她一来,我就一直很关心她的安危。
但是,无论是在初期工程的集合教育现场,还是中期工程至今,我都没有见到过她。
水森酱怎么样了?
我不顾自身危险,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教官与职工,但他们并未回答我。
难道说,是洗脑课程中发生了与预期不一致的事故,损害到了她的健康?
还是说,她因为自身体质不适合洗脑,所以得到了解放?
难道说,是想把我变成奴隶的公司上层,改变了主意,放过了水森酱?
我内心残留的为数不多的希冀,就是想象着水森健康地得到了解放。
刚才,我有告诉过诸位,在中期工程开始的时候,我还抱有一点点期待……那就如果我成为优秀性奴隶的话,那么公司会不会判断就不需要水森悠乃酱……了呢。
但是她却往我这边走了三步,俯视着我,伸出了手,将手腕上戴着的调教手表的画面给我看。
“I0-GVA19026-后12”
上面写着这样的识别代号。
到中间部分都是和我完全一样的代号。
换言之,她是为了成为公司所拥有的奴隶,如今正在休假的2019年入学的奴隶研修生。
而中间部分的后三位数字是在我后面一位的26,这一点我也有所预料。但令我惊讶的是,她的进度居然已经到了后期洗脑工程的第十二课程。
我在这间井形人格矫正教室中,是问题儿童,是差生。
就连完成初期洗脑工程,都比标准时限迟了五天,推进到中期时,还被一度遣返。
在这期间,优等生们则已经不断地向前推进。
集合教育是将前后差距在十节课之内的研修生们聚在一起进行教育。
因此比标准更加优秀的悠乃酱,从来没有和身为差生的我同时参加过集合教育,她已然走在了我的前面。
而现在,她甚至已经在接受后期洗脑工程了。
“明穗。后期工程的研修生,对你而言,是等同于主人或职工的需要服从的对象,对吧?”
“是……是的。明穗,是等同于悠乃大人奴隶的存在。”
我按照课堂上萩原教官所说,向悠乃前辈说道。
当时我上课的时候,对此还没有什么现实感。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稍微理解到了差生的悲惨之处。
我是为了帮助悠乃酱,让悠乃酱不对我上班的公司产生幻灭,而挺身而出与常务战斗的……我、明明是……你的恩人……大概是我眼中流露出了这样的想法。
悠乃酱蹲下身,稍稍伸出指向我的手腕,然后手心朝上,张开手指。
“明穗……伸手。”
我从跪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四肢撑地的姿势,然后我伸出左手放在悠乃酱的掌心上。
我一边维持着从狗狗那里学会的“伸手”姿势,一边无言地向她传递我的想法。
悠乃酱,你没事吧?
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会这样接受奴隶调教,也是为了保护你。
因为,你是我重要的部下,我在你还是新员工的时候,就将我作为社会人的一切都教给了你。
而且,比我小五岁的你,对我而言,也是如同妹妹的存在……“明穗,站立。”
“哈、哈、哈、哈……”
我立刻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双手模仿着狗的前腿握紧,手肘弯曲并贴在面前,进行腹式呼吸。
悠乃酱和我都是奴隶研修生,因此我立刻就能明白指示的含义。
“转三圈,然后汪汪叫。”
悠乃酱一说,我便又急忙四肢撑地,当场开始转圈。
“真不错……你还以我的保护者自居吗?……明穗。”
“汪!”
我很有精神地模仿出来了狗叫,时机可能相当不好。
可能听上去像是对悠乃前辈的提问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吐出舌头,左右摇晃着脑袋。
因为我知道,在人格矫正教师里,对前辈失礼的话、或者让前辈不高兴是很不好的。
“就是因为你过于强硬,害得我都变成性奴隶了,还一脸一无所知的样子。”
听到悠乃酱的话,我顿时感觉血液仿佛从我脑袋中消失了。连体温都真的下降了,血压都降低了。我感觉脑海深处一阵发冷,变得僵硬起来。
“转30圈,然后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