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液,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你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什么其他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
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分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你在撒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你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你不会再失仪,我想你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你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