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南。”阮颜想了想,叫他的名字。
“说。”
“我给你发一份文件,你有时间的话,先看一眼,是我下午草拟的合约,你看看有没有要添加的条款。”
这是阮颜下午花了一个小时写的合约,她说了明码标价,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她列得很清楚,一年为期限,靳砚南帮她还清所有债,她陪他一年。
一年里,她不会干涉靳砚南的交友自由,言外之意,他可以随意找别的女人;
但是和她做时,必须代套;
两人的关系保密,只要不在工作,她保证随叫随到;
合约最后PS一行小字:“如果能每半年提供一次体检报告最佳,公平起见,我也会提供。”
她战战兢兢把这份合约发给靳砚南。
他突然一个语音通话打过来,吓得阮颜急忙拿耳机,动作幅度太大,旁边的莫清莫名其妙看她一眼。
她插上耳机才接通。
靳砚南压着怒火的声音传来:“阮颜,你一个下午不工作,就做这个垃圾?”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有病先把脑子治好。”
不等阮颜说话,直接结束通话。
阮颜抿了抿嘴,她明码标价之外要求保护自己,有什么错?他们之间难道是什么阳春白雪的纯爱关系吗?
下了班,她便回到出租屋收拾行李,中介为了减少自己的责任,昨晚从派出所出来之后,来出租屋把东西给她放回房内,一片凌乱之中,倒是没丢东西。
其实她行李很少,就一些衣服和一点生活用品,外加她准备考保荐人专业书籍,一个行李箱,两个纸箱子就全部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