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他的唇挪到了阮颜的唇侧,在阮颜没有反应过来时,吻上她的唇。
阮颜动不了,也不敢乱动,一方面是坐着的位置尴尬,一动碰触到,他便吃痛地嘶一声;另一方面,也怕自己乱动伤了他的胳膊。
心软的人总是被欺负的一方。
阮颜被吻得脸红心跳,全身都热,靳砚南终于松开了她,直白大胆:“真想在这。。了你。”
阮颜用手捂住他的嘴:“你闭嘴!”
但捂不住他放荡的声音:“还没有尝试过在病房!”
阮颜全身更热,她担心他纯属多余。
这时门外又忽然传来敲门声,不用等他们回应,病房的门吱呀被打开,阮文真热情的大嗓门传来:“阮颜,靳先生吃了吗?”
阮颜从靳砚南的腿上惊跳起来,手忙脚乱站到靳砚南的另一边。
靳砚南嘶了一声,额角的冷汗险些冒出来,瞪了阮颜一眼,阮颜脸红心虚地低头,知道自己刚才惊跳起来伤到他哪儿了。
阮文真。。。啧啧,年轻人真是。。。干柴烈火!
这是在病房,幸好她出现,不然真发生点什么,明天医院该传遍了。小地方的医院,八卦传播速度之夸张,是她们这些小年轻无法想象的。到时候男人拍拍屁股走了,阮颜的名声可就差了。
阮文真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她总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兴致昂扬看着桌上吃了大半的云吞:“靳先生还吃吗?喜欢的话,我明早再给你做点送来。”
靳砚南:“不用了,谢谢。”
一秒变为不近人情的模样。
阮文真:“阮颜,你在这照顾靳先生,你爸我让你表哥照顾。”
阮颜不想同靳砚南在一起独处,急忙逃也一样离开病房:“我去看我爸吧。”
阮文鸿从手术室出来,他这次虽然看似很严重,被困将近一天一夜,死里逃生,但下山后,除了小腿骨折,没有生命危险,输液补充了营养之后,人现在很清醒。
见阮颜进来,便犹犹豫豫地问:“他怎么样了?醒了吗?”
从山上下来,阮文鸿一直昏昏沉沉,并不清楚那个男人怎么样了,只刚才听阮文真说对方受了重伤,还在手术室里。
阮颜一听他的问题,就知姑姑又胡说八道了,所以解释道:“没事,除了手臂骨折…”
阮文鸿:“你问问需要补偿多少钱?咱们别欠他的,该多少是多少。”
“再说吧。”阮颜应着,想着那人无赖的样子,开口要天价补偿不是做不出来,她们一家倾家荡产,打工几辈子也赔不了,不如不开口。
阮文鸿看阮颜那模样,就想到几年前她和那个男人谈恋爱的模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有些孽缘避不开,逃不掉,如同当年他和她妈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