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坐着靠在床头软软的垫子上,他搂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腰腹:“终生大事,理应亲人都在场。”
他自己这边没什么亲人,即便有,也不重要。但阮颜重视家人,重感情,他尊重她。
他不老实,脸靠在她的腰侧嗅了嗅:“这里也香香的。”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坚挺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蹭得阮颜发痒,想挪开位置,却被他用手固定住,动不了。
“靳砚南,我。。。等过段时间再叫他们来好吗?”骗他一个人就叫她心力憔悴了,再来她爸爸和她姑姑,她简直不敢想要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
薄薄的布料被掀开一角,他的手灵巧地进去,从下往上,精准无误。
阮颜呼吸一窒,固定住的他,不让他胡乱动,昨夜已让她精疲力尽。
他蓦然笑,她这么急急地控制着他,好像不舍得他离开似的,果然,就听他坏笑道:“喜欢?那我多放一会儿。”
阮颜松手,在床上简直没法跟他好好说话,掀开被子光着脚起来,但没走两步,被靳砚南从后面拦腰抱起小心放回去:“离退房还有三个小时,别浪费了。”
混乱之中,阮颜:“靳砚南,你先听我说,这件事。。。唔~”
。。。!
她的家人在靳砚南的安排下,和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远东的,住在百河湾旁边的五星酒店。
不同于阮文真的兴奋,阮文鸿怒气冲冲,为阮颜这不“自爱”的行为生气。
阮文真劝:“早睡一块了,这怀孕不是迟早的事吗?按你这老古板的思想,阮颜再等几年高龄产妇,你高兴了?”
阮文鸿忧心:“靳砚南刚被判了刑,而且阮颜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就怀孕,不冷静,太冲动。”
阮文真:“靳砚南这不是把我们叫来了吗?电话里的意思就是要跟我们定下这门亲事。判刑是判刑,但只判了三年还缓刑了,说明犯的事不大,经济犯错嘛,总比杀人放火强。”
阮文鸿:“你三观有问题,犯罪不分大小,犯了就是犯了。”
“那行,你让阮颜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好啦。就你伟光正,也不想想,谁救了你,他们这个行业,几百亿上千亿的交易管理着,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杜子瑞原来的领导,在这么一个小支行,贪了上千万。”
嗯,虽然最后进去了。
阮文鸿说不过妹妹,懒得再开口说,忧心忡忡闭目养神,想着阮颜自己都还是孩子呢,要当妈妈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阮文真忽然说道:“靳砚南电话里的意思是请我们来谈论婚事的,那彩礼的事?”
阮文鸿打断她的话:“我不卖女儿,不要什么彩礼,阮颜觉得幸福就行,你少打主意。”
阮文真冤得慌:“你别把我往坏了想,阮颜的东西我一个都不要。你们父女俩一个比一个清高,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阮颜谈恋爱谈糊涂了,你再糊涂,以后被欺负,说不好听一些,万一真有那一天,阮颜身无分文,连孩子抚养权都拿不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