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脖子僵住了,头也开始往上抬,但我用额头抵住她,阻止了她抬头。
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嘘……”大概是因为我的手一动不动,妈妈才没有进一步采取阻止的行动。
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紧张感消失了,我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揉搓着她的左乳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大概一分钟后,我把鸡巴更用力地顶在妈妈的后腰上,这间接导致她的私处压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觉得要是我当时哪怕隔着厚厚的连裤袜去挤压或者揉搓她的私处,妈妈肯定会立刻制止这一切的,但因为顶在她后背的压力而产生的这种“意外”的触碰却没有引来她的责备。
我继续轻轻地把鸡巴顶在妈妈的后背上,享受着每次她的私处触碰我手掌带来的感觉。
当我察觉到她越来越不舒服的时候,在她还没觉得需要用新的方式来阻止之前,我就把手从她裙子里抽了出来。
她急促的吸气声和头部的抽动表明她很惊讶,但趁她还在为我这么早收手而困惑的时候,我解开了她脖子后面裙子上的小挂钩。
妈妈的头完全抬了起来,但还没等她抬起手臂阻止,我就把裙子从她肩膀上推下去,一直推到肘部。
衬裙也跟着滑落,两者都掉落在地,妈妈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了这曾经让我双手兴奋不已的美妙双峰。
它们太美了,和我无数个夜晚手握硬挺的鸡巴所想象的一样完美。
她那壮观的乳房向下倾斜,然后突然从胸部向外凸出。
顶端是长长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晃动,它们似乎随时准备从那饱满的乳房上弹出来。
“真美。”我忍不住小声说道,全然不顾可能会打破将我们紧紧相连的那种微妙氛围。
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妈妈乳头的顶端,然后把她的乳房整个握在手里。
短暂地抚摸了一下后,我松开她的乳房几秒钟,让未经遮挡的空气增强我再次触摸时的触感。
她的反应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我本可以继续沉醉在妈妈的乳房上,随着她呼吸的不规则节奏以及她的脊柱与我鸡巴的摩擦感觉而变得越来越兴奋,但楼梯上传来的戈迪的脚步声迫使我站起身来。
我迅速关上门,转身看到妈妈正坐在床上,背依然朝着我,已经在把裙子拉回原位了。
戈迪在门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我心里一阵恐惧,倒不是担心他会闯进来,因为我已经用脚和膝盖抵住了门,而是担心他不顾周四才付款的约定,现在就找我要钱。
“我洗完了。”他粗声粗气地说。
“好的。”我声音沙哑地应道。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阻止他要钱,但又想不到什么不会让妈妈起疑的话。
妈妈出现在我身边,头发有些凌乱,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链。
那清晰可闻、极易辨认的声音让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门的另一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你知道那样会让你变瞎的。”戈迪说道。
他笑着走开了。
戈迪一关上门,妈妈就打开门走进了走廊。
我看着她静静地沿着走廊走去,但这次在走进自己房间之前,她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关上门,回到床上,努力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心里琢磨着妈妈进房间前没笑,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我确信这是个不祥之兆,但她允许我触碰她的私处,还让我看到了她裸露的乳房,不管这有多无心,这些记忆还是给了我一丝希望。
周三和周四的时候,我提醒戈迪我们的交易可不是只做一天的安排。
当然,他不认同,还争辩说周二的活儿我就该给他钱,但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他会考虑周四帮我这个忙。
我知道他就是在逗我玩,但又不能不理会。
所以现在,我又得给他钱,感觉就好像他又在帮我一个大忙似的。
周三的时候,妈妈对我态度很冷淡,甚至让我去打扫房间,可我的房间向来都是干净整洁的。
戈迪对此乐不可支,因为按照我们的交易,他还没打扫自己的房间呢。
周四早上,妈妈抱怨我把餐盘放错了地方,可明明周三晚上该戈迪负责擦干餐盘,所以他才是罪魁祸首。
戈迪得意地笑个不停。
情况看起来不妙啊。
晚餐时间,妈妈显得很冷淡,这让我本来就因为忧心忡忡而不舒服的胃更难受了,所以我是最后一个吃完晚饭的。
爸爸像往常一样去看电视了,戈迪开始收拾餐盘,还得意地笑着,显摆他多聪明,让我以为他不会遵守我们的交易。
整个晚餐期间,妈妈一句话都没说,但当戈迪开始收拾餐盘的时候,她好像突然“回过神来”,盯着他看。
我也盯着戈迪,因为我在想怎么才能摆脱掉接下来两周为了让他洗碗而要付给他的另外两百块钱。
妈妈显然没心情安慰我,我可不想白白把钱掏出去。
“斯坦利。”
我看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