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河烦躁地摆摆手:“学校门口人太多,没找着。”他不敢说自己看到的场景,生怕老伴追问太多。
毕竟那天强暴儿媳的事,他还提心吊胆着。
“你就是不用心!”老伴继续数落,“我看你最近就是懒得动弹,连孙女都不想见了。”
谢大河听着老伴的抱怨,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他看到苏婕和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那个年轻男生干净清秀的样子,和他那天在粗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贱货!”他在心里愤愤地想,“被我上过还不够,现在又勾搭上小白脸了?”想到苏婕可能会和那个男生也有过性爱,在她那个出租屋里被他操得浪叫过,谢大河就心思都飞远了,完全没注意老伴在说什么。
老伴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真的懊悔,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要不明天自己去接彤彤。谢大河连忙阻止:“你别去,我明天再去看看。”
他已经打定主意,明天要去盯梢苏婕,看看这个儿媳妇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如果真的发现她和那个小白脸有什么,他就……想到这里,谢大河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躺在床上,谢大河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苏婕柔软的乳房,挺立的奶头,湿润的小穴。
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绝不能让儿子的老婆被别人给占有了——但他自己干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苏婕当年和谢源的结合并没受到苏婕自己父母的祝福,她不愿回老家按守旧的父母的安排相亲嫁人,而是跟了当时只是刚毕业穷小子的谢源,她家里也就和她几乎断了联系,后来虽然有所修复,但谢源去世后背上沉重负担的苏婕也就再次被她的亲人厌弃。
谢大河觉得自己起码还是很“看重”苏婕的,相比之下倒还算得上一个合格的长辈嘞!
谢源作为谢大河的儿子,是个从小就被要求好好学习,长大后飞出鸡窝的孩子。
谢大河夫妻就是普通职工,虽然是华都的原住民,但能给谢源的也只有华都市的户籍资格而已,帮不上什么别的忙。
所幸谢源学习好,两口子也不用管他什么,也影响不到他多少。
谢源把苏婕带回家时,苏婕还是个清秀的年轻姑娘,没那么会打扮,身材也没有生过孩子之后那么韵味。
可以说,现在的苏婕比当年更诱人。
“儿子的老婆,只能让我来疼。”谢大河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一大早就蹲在苏婕家楼下。
他想看看那个小白脸是不是每天都来,是不是真的和苏婕有一腿。
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那个男生的身影,谢大河给老伴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和牌友混在一起,不回家吃饭了,其实是想继续监视苏婕的一举一动。
老伴埋怨了他一顿,但也没什么办法。
午后的阳光晒得谢大河头昏脑涨,但想到可能会抓到苏婕和小白脸偷情的证据,他就来了精神。
每次看到有人进出单元门,他都紧张地探头张望。
但直到天色渐暗,那个高中生也没有出现,谢大河抓紧时间吃个饭就又回来蹲守到晚上,在他终于打算回去明天再来时,却让他等到了另一个画面:晚上八点多,苏婕穿着一身便装出门了。
“呵,说是去上夜班,八成是去会情人。”谢大河心里冷笑,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他记得苏婕说过自己在一家什么“鹿氏”外贸公司做夜班客服,但他从来不信这种鬼话。
苏婕走得很快,带跟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穿着一条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谢大河跟在后面,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那天在厨房里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谢大河觉得下体一阵燥热。
他一边跟踪,一边幻想着如果现在把苏婕拖进小巷子里会怎样。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个骚货到底要去哪里。
两人一前一后,谢大河几次差点跟丢,而且这路程还不短,让他暗暗抱怨。
“这他妈到底是要去哪儿?那边也不像有什么外贸公司的样子啊。”谢大河跟着苏婕已经进到了一个老街区,不远处,夜色皇后会所低调但明眼人都明白其奢华的正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中。
当苏婕又绕了一番路,张望了几番厚才匆匆走进夜色皇后的门时,谢大河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去外贸公司,而是来这种地方上班!
这个发现让谢大河又惊又喜。
他终于知道儿媳妇晚上都在干什么了,这可比他想象中和小白脸偷情更令人兴奋。
女人去这种地方总不可能是消费吧?
如果她是在这儿上班,就算有普通服务生或者别的女人能做的正当岗位,但苏婕一直遮遮掩掩说自己在做外贸公司的客服,那她实际做的工作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就算谢大河也想得明白这些道理,联想到那些陪酒小姐两年赚一套老家房产的传闻,苏婕这半年来突然能还得起负债也就说得通了——她在当“鸡”,一定是这样。
谢大河站在夜色皇后对面的便利店里,手里捧着一瓶早就喝空的饮料,眼睛紧盯着会所的大门。
他回想起儿子公司破产后的日子,那些债主上门讨债时,他和老伴是怎样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苏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