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你的事儿说出去,你让我玩玩,才算报答我了。”谢大河继续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掌握了儿媳的把柄,还能用道德来压制她,简直是双重的快感。
苏婕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眼泪无声地落下,她不敢抬头看那张照片。
那是她最后一次和谢源的合影,却要在这种场合被这个禽兽拿来羞辱她。
谢大河看着儿媳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痛处,这个女人现在只能乖乖听话。
药片还在他胃里慢慢发挥作用,他已经开始期待待会要怎么好好“疼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餐桌上气氛压抑,只有谢大河吃面条时吸溜的声音。
苏婕的碗里饭菜几乎没动,但她不敢离开,只能忍受着公公的羞辱。
她知道,这个老畜生不仅要玷污她的身体,还要用言语摧毁她的心。
谢大河吃完饭,心里盘算着。
自己和老伴结婚早,儿子出生的时候两口子年纪还不大,现在虽然已经当了爷爷,多年工厂上班练就的身体还算硬朗。
尤其是在性能力这方面,还能让苏婕这样的年轻女人哭叫喘息,这让他很是得意。
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伟哥的药效。
这是他第一次吃这种药,也不太清楚效果如何,只是猜想应该能让他更持久。
但吃完饭这会儿,似乎还没什么明显感觉,这让他有点着急。
电视上演那些催情壮阳的药不是都很快就会让人欲火焚身吗?
“小婕,你过来,给我表演表演。”谢大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着还在收拾餐桌的苏婕喊道。
既然药效还没上来,不如让这个在会所陪客懂行的女人先给他点刺激。
苏婕的手顿了一下,但她不敢不从。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机械地走向沙发。
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走近,心想自己这把年纪还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赚到了。
他甚至有点感谢儿媳在会所工作,不然他上哪找这种刺激。
沙发上的老色鬼眼神淫邪地打量着苏婕,她身上还穿着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居家裙,但这副凌乱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谢大河希望药效快点来,他要硬起来,再次操哭苏婕。
“你在会所都怎么伺候客人的?”
他淫笑着问,“给爸也表演表演。”
这种命令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感,尤其是看到苏婕屈辱的表情。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欢快的节目,但谁都没心思去看。
苏婕即将面临新一轮的凌辱,而这个老畜生还要让她主动配合,那么该从何开始呢?
在会所里,苏婕早就学会了各种挑逗男人的技巧,她当然很清楚该如何开始挑逗男人,让他勃起,然后方便操自己。
这不是在会所陪客,而是被女儿的爷爷、死去丈夫的父亲要求表演淫秽动作,这种背德感让她浑身发抖。
谢大河看着苏婕僵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
他虽然没什么花花世界的经验,不懂那些高档会所的玩法,但他知道自己想看什么。
“坐茶几上。”谢大河命令道,“把裙子撩起来,摸给爸看。”
他的语气粗俗直白,完全不懂什么情调,只想看儿媳最色情的表演。
苏婕颤抖着坐在茶几边缘,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
她慢慢掀起连衣裙的裙摆,露出被谢大河蹂躏过的私处。
早上的精液还残留在大腿内侧,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快点,别装模作样的。”谢大河不耐烦地催促,“没给男的表演过?谁信啊,快,摸!”
苏婕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伸手抚摸自己的下体。
她的动作机械而生硬,完全没有在会所时的魅惑。
“我只是个……妓女……”苏婕说服自己。
给客人跳艳舞、表演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的心态完全不一样,即便妓女也有耻辱心,苏婕最明白——这不是当婊子立牌坊,不是装模作样,而是自然而然的心态,不管她这些日子来如何心理建设,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去卖,但面对男人故意的调教,面对女儿的爷爷的淫辱,她终究不可能做放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