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飘向了苏婕,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安好,是否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承受着痛苦。
“姐姐……”
他在心中默念,“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华都市郊山区的废弃仓库在寒冷的雪夜中显得格外阴森,风雪拍打着破旧的铁皮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仓库内部,几只铁桶中燃着微弱的火光,映照出男人和女人们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汗臭和腥臊的气味,混合着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的粗哑笑声,压抑而淫靡的环境让人窒息。
大部分男人已经发泄够了兽欲,几个在仓库外围站岗放哨,警惕地扫视着山路,防止有人靠近。
其余的,有的围坐在火堆旁烤火,嘴里叼着烟,啃着干粮,随口骂着脏话;有的直接窝在角落,裹着破旧的毯子打盹,发出低沉的鼾声。
他们脸上挂着满足而倦怠的神情,显然对刚才的暴行毫无羞耻。
被蹂躏后的陪酒女们再次被粗暴地控制起来,五六个姑娘衣不蔽体,身上满是污迹和青紫的抓痕,眼神空洞,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有的被重新绑在柱子上,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有的依然被吊在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微微晃动,发出虚弱的呜咽。
仓库中央,细鼠站在两个被绑的女人面前,瘦小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猥琐,眼神中闪烁着残忍而淫荡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着冷笑,目光在苏婕和周姐之间游走。
苏婕的居家裙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大半边肩膀,裙摆被掀起,勉强遮住私密处,狼狈不堪。
周姐的毛衣领口也被扯开,露出黑色的文胸,长裤皱巴巴地挂在腿上,脚上的高跟靴沾满了灰尘,模样同样凄惨。
细鼠之前一直克制,没有在手下们轮奸其他女孩时对这两个女人下手。
他谨慎地选择等待,直到弟兄们都满足了,开始认真站岗放哨,才打算亲自享用这两位“特殊”的猎物。
现在,时机到了。
让他们做今天这单生意的人只说尽快干掉几个女人,但没说不给他们开荤的时间,细鼠心说顶多个把小时后就动手处理,应该问题不大。
这些憋久了的弟兄们,不尝尝这些到嘴的羔羊,恐怕对他这个带头的也会有怨言。
他扯着嗓子朝外面吼了两声:“妈的,外边放哨的都给我注意点!别他妈睡过去了!”
虽然语气严厉,但细鼠清楚,这些男人已经爽够了,吃饱了甜头,对他的命令只会更加俯首帖耳。
他的权威在这种暴行后反而得到了巩固。
转过身,细鼠的目光重新落回苏婕和周姐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妈的,要不是上面催着快点干掉你们,真想把你们关起来多操一阵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欲望肆虐,“你们俩,谁先来?”
苏婕的身体微微一颤,强行压住内心的恐惧,抬起头用仅剩的冷静直视细鼠。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勒得手腕生疼。
她知道,抵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或许争取时间是唯一的出路。
周姐低着头,眼中满是绝望和屈辱,毛衣破损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咬紧嘴唇,试图保护最后一点尊严,但她的沉默似乎更激起了细鼠的兴趣。
细鼠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挑起苏婕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红牌小姐,还是你先吧。看看你这骚样,肯定能让我爽翻天。”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迫不及待的淫邪。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苏婕苍白的脸庞。
她轻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无奈和自嘲。
凌辱对她来说早已不是新鲜事,从踏入夜色皇后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她自恨总是无力躲开这些屈辱,但今晚,能否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都还是未知数,清白与否早已不重要。
唯一让她心痛的,是对青然的愧疚——那个纯真而执着的少年,她辜负了他的爱,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周姐坐在一旁,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神复杂地望着苏婕,充满了愧疚与无能为力。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苏婕的目光。
细鼠站起身,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狰狞气场。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欲望肆虐。
他伸出干瘦的双手,粗暴地抓住苏婕的双臂,用力一扯,强迫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来。
苏婕光着脚丫,裸露的双脚触碰到粗糙的水泥地,传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她的身高本就不算高,但即便如此,站在穿着破旧皮鞋的细鼠面前,她依然比这个矮小精瘦的男人高出小半头。
然而,细鼠的手劲儿异常惊人,狠狠掐住她的手臂,疼得她几乎皱眉。
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她无法借力,只能踉跄着挣扎起身,身体微微前倾,破烂的居家裙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妈的,站好点,婊子。”细鼠低声咒骂,手掌在她手臂上用力一捏,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肉,留下几道红痕。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红牌小姐,今天就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苏婕咬紧下唇,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她的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应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