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大河的出现让她短暂地摆脱了细鼠的直接侵犯,但她知道这种喘息只是暂时的。
她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命运的无奈。
细鼠转头看向苏婕,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苏小姐,刚才被打断了,待会儿咱们继续。让你这老公公先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的!可惜被抓的不是他儿子,没法玩日本片里的夫目前犯啊,哈哈哈!”
听到细鼠羞辱自己的亡夫,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屈辱和恨意。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把傍晚指着谢大河的玻璃指着细鼠,把他也划得皮开肉绽。
谢大河被细鼠狠狠扇了一耳光后,似乎彻底心理破防,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猛地抬起头,对着苏婕破口大骂起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满是怨毒:“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抓到这儿来吗?都是你害的!”
苏婕站在一旁,听到这无耻的指责,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她抬起头,直视着谢大河,眼神冰冷而厌恶:“你要不是对我有歹心,跑来我家图谋不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恨意,丝毫不掩盖之前那些“家丑”。
谢大河被她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细鼠听到两人争吵,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皱着眉,狠狠唾了一口,眼中满是厌恶:“妈的,怎么整回来这么一对儿完蛋操的!”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婕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鲜血。
苏婕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了!”细鼠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抬脚狠狠踹向谢大河。
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谢大河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倒在一旁,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满脸冷汗,再也不敢吭声。
“妈的,把我兴致都扫了。”细鼠又叨叨了两句。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懒洋洋地啃着干粮,对这种暴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火光跳跃,映照出仓库内扭曲而残酷的气氛,那些被绑着的女孩们低头沉默,眼神空洞,仿佛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
细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苏婕和谢大河,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周姐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起干瘦的手,朝周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她的毛衣领口破损,露出内衣的边缘,长裤上满是灰尘,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
她咬紧嘴唇,犹豫了片刻,但面对细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别让老子说第二遍!”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明显的威胁。
周姐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细鼠。
她的高跟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的深渊。
她的眼神不时瞥向倒在地上的苏婕,充满了愧疚和无助,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苏婕坐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知道,细鼠的欲望和残暴不会轻易停止,但她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哪怕只是多拖延一分一秒。
周姐穿着高跟靴,站在细鼠面前,身高比这个瘦小的男人高出一大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
然而,这种身高上的优势在此时却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她更加无助和可怜。
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停在细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顺从。
周姐并不是一个性格软弱怕事的人,在夜色皇后做妈妈桑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硬茬子,也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圆滑性子。
但正因她见识过太多黑暗和残酷,她更明白在这种绝对的权力压制下,反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后果。
她不敢违抗眼前这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只能选择屈服。
细鼠抬起头,仰视着周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被扯开的毛衣领口和破损的长裤上流连,像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跪下。”细鼠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细鼠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透着不容反抗的威胁,若是不从,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她缓缓弯下膝盖,高跟靴与冰冷的水泥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一软,最终跪在了细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