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夏玉凝红了眼:“阿爹,我想你了。”
夏父顿了瞬后笑了笑:“阿爹也想你,我腌了你最爱的糟鱼,等过些天就能吃了,到时候给你送去好不好?”
夏玉凝点点头:“好……”
纵有千言万语,如今见面却只化作紧紧相握的手。
才进里屋,夏玉凝双腿疼的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玉凝!”
夏父慌得扶住,面露紧张:“你这是怎么了?”
夏玉凝强咽下喉间的腥甜,扯出个苍白的笑:“我只是有点困,阿爹,我小时候睡觉你哄我的歌,能再唱一次给我吗?”
“我都这把年纪了,唱得不好听喽。”
她通红的双眼一弯:“我想听。”
夏父疼她,无奈揉着她的头,等她躺下后便开始唱。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啼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夏玉凝阖眼忍着泪,轻轻跟唱着疲惫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骨缝中的疼刺醒。
天色已暗,夏父不在。
夏玉凝从袖中拿出药丸,正要吃下,门被敲响。
“玉凝。”
是周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