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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说着，主持将竹筒递给周谨行。
周谨行没有听懂主持故作高深的话，紧紧牵着夏玉凝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他接过竹筒，开始摇晃。
竹签在竹筒里碰撞，摇晃，最后从边缘落处一根红签。
主持接过，看着上头的签文，手指颤了颤。
“水中月，镜中花，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所执着追寻的，究竟是真实还是幻影？”
周谨行愣住了，握着夏玉凝的手更紧了：“当然是真实！”
主持没有反驳，只是目光幽远，落不到实处。
“你的世界，以你所坚持的为准，施主，好走。”
主持冲周谨行微微颔首，周谨行知道这是谴客的意思。
他拉过夏玉凝的手，两人又互相搀扶着往山下走。
“他说我的世界，以我坚持的为准，玉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夏玉凝眼神颤了颤，点了点头，两人的双手，握得更紧。
一路上，只有风声在两人之间穿梭。
冒芽的新枝是嫩绿的、充满生机的，夏玉凝扔不出多看了两眼，周谨行发现后侧头小声道。
“在过些日子，覆盆子要要长了，我记得以前你最爱吃这个，我每次惹你生气，去山上摘了覆盆子来哄你。”
“你保管不出半刻钟就原谅我，所以那时我最爱的就是玉日。”
夏玉凝也被周谨行勾起了曾经的回忆，嘴角噙着笑。
“我故意的，你去山上给我摘覆盆子了就没有心思去和他们打马球了，这样就没有那么多的姑娘特地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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