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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Das doppee Lottchen 天生一对(第4页)

田寇恩是刀脉紫星观的正统传人,轻功造诣无可挑剔,又通晓东皋岭的各处捷径,虽不知他与苏静珂约的什么时辰,比自己先行这许多,此际怕已快到神霄殿。

若苏静珂早在代掌教的房前等候,随后将发生的场景骇人之甚,他完全不敢想像。

在蜿蜒缓升的山道提气纵跃狂奔,有助于外溢的真阳消耗,即使如此,天元之气加上鸿羽丹的效果仍教男童吃不消。

他在移动间偶然一挥,“喀喇!”打断一株杯口粗的桑树还是什么直立灌木之类,压力略消,灵机一动,索性边跑边出掌,大大增加真气的消耗,所经处摧枯拉朽,留下无数斜倒的残株。

直到神霄殿大门前的灯笼光华隐约可见,梁盛时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

施展轻功和运功出掌是两个系统,看似双重消耗,当内力有限时,确实是这样没错。

然而,当真气供应源源不绝时,所消耗者不过九牛一毛,消耗就不成立了,反而变成锻炼——天元之气和鸿羽丹力在双双撑爆他的身体前,会先把他恃以耗用真阳的丹田气轮增强到最极限,直到连超频状态的气轮都扛不住了,才会摧毁这个系统。

等梁盛时意识到这个可能,被精炼至极的丹田真力已逼近临界,他突然停步对着一棵大树疯狂出掌,每一下都打得树冠沙沙动摇,比九级地震还夸张。

社畜青年“欧啦欧啦欧啦”的边打边喊,连咆哮声都运足了内力,末了双掌轰然一击,树身却晃也不晃,蓦听喀喇喇地一阵炒豆裂响,长得仿佛从地下室一路裂到五楼,静止不过一霎眼,大树突然分作四向爆裂坍垮,活像被两记竖刀交叉剖开的筷子,断面的水脉全部炸成了径如拳头的空腔,宛若以斧锥凿就。

梁盛时攀着其中一截单膝跪地,荷荷喘息,终于有点耗力的感觉就像射完精一样舒爽,回神才发现这四分之一的树干直径超过二十公分,长度最少有七八米,不由心惊:“你他妈这是我打断的?”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即使有真气保护,他的双掌也殷赤如血,虽然完全不会痛,但胀红的范围逼近手肘,显示末端的微血管不但已经开始破裂,且幅度远超寻常。

对,你他妈快死了——身体一切内外征兆都在向他吼叫着。

你为什么要救空石?

程继璞死全家干你屁事?

还有苏静珂……她不是方咏心,方咏心已经死了!

这不是什么该死的乡土剧套路,永远都有一人分饰二角的女主,怎么都死不掉的真命天女会穿越到另一个异世界,等着和你再续前缘……更何况方咏心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

人家死前都还是处女,你们连手都没牵过!醒醒吧梁盛时!你到底在期待个什么鬼?一路上他问过自己无数次,却什么也答不上来。

神霄殿中门大开,看着就像陷阱。

梁盛时习惯性的把大门掩起,施展轻功窜上檐瓦,掠至龙跨海厢房的对面屋脊,见房门微开,对着天井的窗虚掩着,房内明显有人,正从窗缝往外瞧,只是缝隙太窄,又有廊檐遮断俯角,难以看清。

浑身真气鼓荡得难受,梁盛时连片刻都待不住,驻足不过数息间,胸膛里便似有什么要胀溢而出;往鼻下一抹,才发现竟已淌血,看来埃博拉病毒的症状已然进入第二级了。

他没法做太精细的思考,直觉模仿田寇恩在程宅书斋绕到另一头的手法,飞快来到龙跨海房间的屋顶,由外侧一跃而下,随手揭开上下开启的窗棂,趁着闭合之前鱼跃而入,无声无息滚着圆桌一侧躲好。

“喀”的一声支摘窗落下,房内之人吓了一跳,猛然回头,三两步奔到外侧窗前;就着房中微光,梁盛时确定是个女人,由桌畔起身欺至女郎背门,一手环腰一手捂嘴,两人滚倒在厚厚的柔软地毡之上。

女郎呜呜呜的慌张挣扎着,动作却不是很坚决,莫说搏击动杀心,居然还有几分半推半就的味道——但梁盛时很快就知道不是了,她的手肘狠狠撞了男童胁下一记,修长的小腿胫笨拙地往后勾,却什么也没勾着,只有丰满的屁股拼命往他裆间又拱又蹭,蹭得梁盛时鼻血长流,单论杀伤力可说是无与伦比。

撩阴是对付男人的杀着,但得撩中才行。

女郎纯粹就是技术不行。

梁盛时不想给她盲拳打死老师傅的机会,况且女郎虽然身材娇小,但伏玉也不高,这个背后挟持非常吃身高优势,他只得用力将她压在地上,大腿跨坐在她臀腿间,从外侧夹紧;原本捂嘴的手滑至胸前,连臂一箍,搂得满怀娇腴,另一只手却趁着她拼命拱臀,探入女郎夹紧了的腿心Y字间。

“呀!呜——”女郎惊呼一声,小嘴却被他的嘴唇封住,娇躯既紧绷又酥绵,湿润的嘴唇柔软到不可思议,尝着居然似有微甜,十分可口。

更何况她湿得难以言喻。

女郎的蜜缝是被他摀住之后才开始润的,几乎在眨眼间便漏出温腻腻的薄浆,汨汨不绝的水量恍若失禁,触感却黏稠腻滑,那绝对不是尿,瞬间弥漫了指掌的温热感却像了个十成十。

梁盛时才揉几下,腿心子里便发出极之淫靡的咕啾声,配上女郎酥腻的轻呜与粗浓的鼻息,直听得人血脉贲张,裤裆里的肉棒迅速变大变硬,紧紧卡进了裙底的娇腴桃谷中。

而她连那儿都是又湿又黏,无比烘热的。

明明是趴着,怎能湿到了屁股蛋里?

女郎被他揉着揉着,颤抖着小丢了一回,像吸不到空气似的,撇开小嘴儿絮絮娇喘。

梁盛时却不忙追索,舌尖抵着她白皙滑腻的颈侧,一路舐到耳朵,轻轻啮着女郎腴软娇糯的小巧耳垂。

“别!啊……好、好痒……呜呜……掌、掌教师兄!别这样……啊……”斗室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爱液骚气,还有温濡却鲜烈的血肉气味,那是来自女郎痉挛中的膣管深处。

马凝光的娇嗓一如既往的诱人,那不带丝毫做作的酥麻和软糯,让梁盛时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

他不知为何来的是马师叔,不过自从知道“田寇恩”的成分里起码有一半是癫狗大之后,不管他出什么差错梁盛时都觉得很合理。

如混沌般的不可预测无疑是癫狗大最强大之处,他就像电影【黑暗骑士】里的小丑,你以为他是精密策划,其实全都是即兴发挥;光凭本能就足以洞悉人性,并据此信手挥就正是他们可怕的地方,而缜密的计划不是。

无论苏静珂是为了避嫌才推派师妹来当替死鬼,抑或是田寇恩的口信根本就被代掌教的小迷妹截胡,反正苏静珂就不在这儿,梁盛时只能认为是天意如此,癫狗大或许是对的,原来自己命不该绝。

“鸿羽丹的化纳方式,我所知道的有两种。”武登庸曾对他说:“其一,便是正确的功诀,这是最好的方式,能将丹效发挥到极致;若然不可得,据说还有另一种应急之法,起码可保性命无虞,那便是与纯阴的内媚之体交合。”

这是十四岁的小孩可以听得么?梁盛时记得当时他这样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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