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的反射上,他看到了这副绝美又淫靡的画面,昏暗的车厢内,穿着优雅白色晚礼服的清秀少女正半跪在座椅上,她的黑长直发正被面前的一个男人扯着,使得她那张清冷恬静的脸不得不直视着那个男人,哪怕她眼神中射出的都是仇恨的目光,但那个男人却看起来非常享受,而那个男人的另一边手则伸向她的胸口,握住那对在重力下摇坠的饱满乳球,在粗暴地蹂躏成不同的诱惑形状。
而她身后则跪着另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直起身,一边手扶着少女的纤腰,另一边手放在少女纤薄的背上往下按压,而直刺刺的大肉棒在少女的臀沟中摩擦着,感受着来自两瓣纯白浑圆的臀峰紧夹的快感。
少女虽然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抵抗来自身前和身后两个男人粗暴地侵犯,可是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无力。
谢文峰的目光从后视镜转回身下的少女,他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纪颖渝两片粉嫩的阴唇中间,在他刚才的手口并用下,如今少女的穴口已经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变得充血而油润,又因为纪颖渝的恐惧,努力在尝试缩紧穴缝,而仿佛像是在一开一合,引诱着谢文峰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刺入。
感觉到身后硕大龟头抵住的杀气,纪颖渝仍然在努力的尝试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但随着谢文峰的龟头开始逐渐陷入她紧闭的穴缝,纪颖渝知道一切再次重演那个噩梦般的周末。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校庆的夜晚,假如一切能够重来,她一定选择不加入学生会,不去成为那个舞台中最耀眼的存在,自然也不会引来台下一双双如同饿狼盯着猎物般炙热的目光……假如她能够学会拒绝,不管是当时拒绝参加晚会的庆功,还是后来拒绝实习的邀约,也许也不至于走到今天……明明属于她这样洁身自好,性格保守的女生的,应该是一个更加美好而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而不是此时此刻,被自己最看重的身体贞洁,又要再一次被最厌恶的人所侵犯蹂躏。
“戴……戴上……”
纪颖渝一边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边呢喃重复着她最后一个卑微的要求。
听到这声呢喃,谢文峰想起了刚刚酒桌上纪颖渝对自己的轻蔑和冷漠,让自己的丢脸,这激起了他内心复仇的变态欲望,他凑到了纪颖渝的耳边低声道:
“和男朋友做才需要戴套,这么多上过你的人,都不是你的男朋友,只是把你当发泄的工具,没有人戴过,以后也不会戴,每次被内射后,记得自己买药吃”
这句话比起刚刚所有的话,对少女精神上的羞辱要更加惨烈,以至于纪颖渝原本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并伴随着她一声声悲戚的“不要……放开我……放我……”祈求声中,谢文峰卯足了力气,腰腹用力往前一挺,让自己憋了一整晚快要爆炸的火热粗壮的肉棒,用力撑开那道紧狭的穴缝。
当谢文峰的整个龟头到冠状沟塞入到少女粉嫩的蜜穴后,伴随着纪颖渝一声声撕裂的疼痛声,他感觉少女穴口的一圈嫩肉开始收缩紧箍住自己的肉冠棱线。
这种熟悉的紧凑狭密感和少女膣道富有活力的收缩感,爽得让他白眼都翻起来了,这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感觉,自从上过一次纪颖渝后,再也没在其他女生身上体验过。
谢文峰扶着少女的纤腰和美臀,一边感受着少女身体有节律的轻颤和收缩,一边继续将粗长的肉棒往前推进。
“啊……疼……慢……不要……慢……不要……不要进那么多……啊啊”
纪颖渝的呼吸变得更加急重,张开了嘴大口呼吸着来缓解那种撕裂般的痛感,一边带着哭腔在进行着无谓的阻止和求饶。
可是少女因为一整晚撕心裂肺过多而变得黏糊暗哑的声线,念出的求饶声对谢文峰来说只是一种更强烈的凌辱欲望刺激。
伴随着他腰间最终用力的一挺,在他视野里,自己的整根紫青色的肉棒从后方完全没入了少女精致的雪臀中,而少女的身体还在这种被插入的撕裂疼痛中不断颤栗。
谢文峰定了定神,肆意感受着少女紧凑狭密的膣道带来的极致体验,为了尝试抵御这粗暴的攻击者和自我保护,纪颖渝的阴道正一波波地蠕动着,收缩着,紧致娇嫩却富有活力,这就是少女穴最为美妙的地方。
待到感觉少女的身体颤栗稍微平缓了后,谢文峰抓住纪颖渝精致的雪臀,微微的前推,让自己狰狞的肉棒慢慢抽离,再一遍感受着粉嫩花瓣唇口夹紧肉棒刮插的感觉。
原本被扩张到极限的阴道粘膜,在脱离肉棒前端的侵犯后,开始慢慢收缩,正当纪颖渝深吸一口气,尝试通过身体的调整来平复这种剧烈的撕裂疼痛感,下一秒,谢文峰再次抓紧她的腰身往后扯,将一整根肉棒冲破正在尝试愈合黏连的穴道的层层阻挡,直达最娇嫩的深处。
这一下从身后猛烈的深入撞击,再次给还没做好准备的纪颖渝带来一阵近乎要晕厥的冲击力,痛感让少女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太紧了……一年没肏,还是这么紧,看来你除了……除了被我们肏……还……还真的……洁身自好……”
谢文峰一边喘着气,一边拍打着少女的雪臀,开始了他狂野的抽插和冲刺,尽情地品味着身下清雅滑腻紧致的包裹感,尤其当他每次狠狠顶入到少女花芯的时候,都能看到少女身体一阵绷紧,脚掌和脚趾一起蜷曲,而当他往外抽离的时候,少女的娇躯又是一阵无力的发软,但伴随着下一次狠狠地撞击,又是一阵要被贯穿的震颤感冲击着纪颖渝的灵魂。
出生在保守家庭的纪颖渝,因为各种美好品质而被所有人看重的优等生,从长辈到同龄人,似乎都一直想将她守护在一个没有黑暗、伤害和污染的纯洁领域内,使得纪颖渝对待性爱的观念,就像是一个绝对不可以触碰,甚至不能去直视或有任何念头的黑暗猛兽。
她从内心的价值观,道德观,乃至身体反应上,都真实地呈现她所受的教育和观念,就是去排斥没有婚姻和爱情作为前提的性爱。
性在她内心中是和最至高无上的感情绑定在一起的,除此之外的性爱都是肮脏的,堕落的,要感到羞耻和屈辱……所以她要咬紧牙关,克制不让自己从灵魂到身体都堕落和变得肮脏。
可是在这个昏暗狭窄的车厢里,谁会去在乎一个少女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的道德观念呢,在谢文峰的眼中,面前只是一具生来就仿佛是为性爱所打造的完美胴体,少女身上的每一点都是如此恰到好处的能给男性带来最大的愉悦,不管是她看起来清透白皙得发光的肌肤,还是那紧窄娇嫩宛如处女的穴道,比起男友能得到的侍奉,像现在这样在少女的抵触和反抗中狠狠用力去肏入和蹂躏,给他带来的心理征服欲反而更强,能将他内心所有的阴暗面和兽欲都在此刻在纪颖渝身上尽情的释放。
仿佛感觉到这种扶臀的抽插还不足以发挥他的爆发力,谢文峰弯下腰像公狗一样整个压在纪颖渝纤弱的后背上,以上半身为固定点,开足马力,凝聚腰臀的力量开始了快速地耸动,利用身体的重量更加大力地从后往前撞入,让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干净粉嫩的白虎穴内,每一次撞击都迎着少女娇嫩狭紧的膣道顶到尽头,戳在少女的花芯上。
谢文峰仿佛誓要用这种暴力雄猛的冲击力撞开少女的子宫口一样,每一下都在少女两片白嫩柔软的臀肉上撞出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
密集的噼啪声,就是纪颖渝清瘦的身体所在承受的暴力冲击,在穴道还未被充分润滑的情况下,这种抽插带来的是对身体和精神最大的摧残,以至于纪颖渝原本还能勉强靠一边手撑着挺起的上半身,终于还是扛不住冲击力,伏在了座椅上,少女最后用无力的双臂抵在了胸口,作为对审核冲击最后的缓冲。
但少女俯下上半身的动作,却引来了她前面的李景洲的兴致。
他握着自己同样坚硬火热的肉棒凑近了纪颖渝的脸蛋,把龟头在少女温暖动人的酒窝上划动,最后故意将马眼抵在少女的鼻尖下,借着少女不断喘气的功夫,让她被迫吸入自己那肮脏腥臭的生命气息。
比起身后看不到的冲击,来自面前的肮脏和丑陋对纪颖渝的折磨要更甚,她的洁癖,她的清高,她的优等生的高傲,都不允许她就这样用自己的脸蛋去接面前这根丑陋的,还是来自自己最痛恨和厌恶师兄的生殖器。
只是现在身体完全被身后谢文峰制住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只能微微尝试扭转自己的脸,但也是徒劳的。
但纪颖渝脸上越是露出这种厌恶和排斥的表情,李景洲内心的征服欲就得到越大的满足,他用一边手抓住纪颖渝的后脑的长发,固定住少女的螓首,趁着纪颖渝被抽插得疼痛张嘴的功夫,李景洲用力将自己的肉棒往少女的嘴里塞进去,让巨大的龟头抵在了少女的上颚,并挺腰尝试继续将整根肉棒塞入到少女温暖的口腔内。
原本就已经因为身体剧烈反应,而觉得氧气不够在大口呼吸的少女,因为口腔被异物的塞入填满而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湿润滑嫩的香舌尝试卷起,却变成了对面前男人棒身的摩挲和舔弄。
李景洲被纪颖渝口腔内这种强烈排斥而产生的一系列缠绕颤栗而爽得腰间发酸。
看到纪颖渝已经有点因为窒息而微翻白眼,他又将肉棒微微抽出,给少女一点喘息的空间,少女刚尝试扩大嘴型多吞咽进一点空气,但下一秒这种强烈的吸吮感又引诱男人将肉棒狠狠捅入到她的喉间,刺激少女的咽喉一阵收紧。
“刚刚不是很高傲吗……正眼都不看我……现在怎么吃我的肉棒……啊……吃得……吃得起劲”
这种在口腔抽插对纪颖渝的折磨甚至要强于身后的插入,那种难以忍受的恶臭,嘴巴张大到极限被填满的窒息感,还有咽喉每一下被抵住后的呕吐感和食道痉挛,都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口腔渗出的越来越多的涎液并从嘴角滑落,一丝丝滴在座椅上。
不断从嘴角滴落的涎液,配合因为窒息感而微翻的白眼,更是让纪颖渝看起来一副要被玩坏的样子。
李景洲看到这一幕,用一边手将手机举起,用前置摄像头把这一幕全部以自拍的形式记录了下来。
纪颖渝还在被前后夹击着,即使强行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也不是最佳的口交状态。
但对李景洲来说,他享受的其实是这种极致的凌辱感。
身下的少女是多少男生的青春和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在他们心中是不被允许玷污的圣洁存在,但如今这样原本拥有最极致的美好和纯净的少女,却被两个近乎中年的男人,用最为耻辱的前后夹击的方式在肏着,她一边只能像母狗一样被身后男人以公狗的方式趴着后入,一边还得吞吐着面前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强行塞满少女樱唇的肉棒,和纪颖渝那清秀的小脸,清澈的眼眸,小巧精致的五官,构成了最反差的画面。
对李景洲这种喜欢凌辱玩法的变态来说,简直是登峰造极的快感。
连着拍了不同角度的纪颖渝被前后夹击的照片后,李景洲听见谢文峰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知道对方要迎来最后阶段的冲击了,他识趣地把自己的肉棒从纪颖渝的嘴中抽离,他知道今天还有一整晚,等谢文峰玩个尽兴后,自己也还有大把时间来下一轮,不急于把攒了一个月的欲望和思念,现在就用在少女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