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是凤引一啼!是真真正正的凤引一啼!”老地主狂喜的嘶吼声猛地炸开,竟盖过了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与凝彤濒死般的哀吟。
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破旧风箱般在帐内拉扯,那双浑浊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住十二娘情动欲狂的娇靥,“老天爷……第一次行房就修成了……真正与我心意相通!”
十二娘周身肌肤透出一种极度兴奋的绯红,细密的汗珠竟似也染上了淡淡霞色,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而滚落。
那双原本因极致快感而失神涣散的杏眸,此刻竟凝聚起一种妖异的光彩,水光潋滟深处,仿佛真有凤凰虚影一闪而过,睥睨而魅惑,勾魂夺魄“爱——郎!你的子孙汤……射得好有力!”
老地主陈琪那深埋在十二娘剧烈痉挛收缩的花户内的阳具,仿佛一头被彻底唤醒的凶兽,兀自不肯罢休。
它在那极致湿滑紧热的包裹中,猛地、剧烈地搏动起来,并非一次,而是连绵不绝的一长串。
那搏动强而有力,几乎能肉眼可见他小腹下方那截硬根的轮廓在弹跳,每一次深脉,都像是要将他的魂灵也一并挤压喷射出去。
整整近三十下的搏动!
一次紧接着一次,毫无间隙,如同战场上催命的战鼓,重重擂在她最娇嫩敏感的宫蕊深处。
每一次脉张,都引得她浑身窜过一道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她的呻吟化为短促而尖细的哀鸣,脚趾死死蜷缩,小腿肚不住地打颤,花房内里更是层层叠叠地疯狂咬吮,仿佛要将他每一滴精力都榨取吞吃殆尽。
那持续不断的脉动与她的痉挛抽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至极的共生节奏,直到最后几下变得绵长而深沉,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精气神,方才极不情愿地、缓缓停歇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与女子情动交织的异样甜腥,以及两人粗重滚烫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
激烈的欢爱过后,十二娘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软软地瘫在锦被间,两人如同连体婴般紧紧相拥,仿佛世界里只剩下彼此,连空气都凝固了。
“你是我的女人了!”老地主的手掌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和臀瓣,那根依然硬热的阳根遵照我先前的提示,仍深深楔在她的宫口不愿退出,极致的快意令他流连忘返。
他们依旧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喘息未定,谁也不愿率先分离。
“爱郎……”十二娘痴痴地盯着老地主,身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不时地抽搐一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的小嫩屄,被你的子孙汤灌得……满满的……花心都开了!”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似乎都未曾察觉,我含着复杂难言的泪水,屈身对着她那片狼藉、承载了所有欢爱痕迹的羞处,颤抖而固执地行完了第三指。
看着他俩结合处在一团白沫中流出来的浓精与花液,我心跳如狂,那祝由师的“断阳术”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的欲望死死禁锢。
血液在体内奔涌叫嚣,却寻不到宣泄的出口。
那种胀痛几乎要将人逼疯——明明每一寸肌肤都在烫,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望,却只能硬生生憋着,连一滴精元都泄不出……
时间仿佛在满室甜腥的气息中凝固了,不知流逝了多久,伴随着一声细微而粘腻的“啵”声,老地主那根油光亮的阳具缓缓退出,宛如一条饱饮甘露的狰狞虬龙。
粗壮的茎身青筋盘错,顶端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兀自胀挺,玛瑙般的色泽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冠状沟处沾满了黏滑晶亮的爱液,与方才激射而入的乳白浓精混杂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垂落,在他们二人纠缠的耻毛间拉出数道暧昧的银丝!
我怔怔地凝视着那根自她体内缓缓退出的阳物,它依旧狰狞勃,沾满了属于她的晶莹与他的浊白。
那刺目的景象如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凿入我的眼底,瞬间焚尽了所有残存的侥幸与自欺!
他射在她宫房最深处的事实,已无需任何言语或动作来佐证。那不仅仅是一次身体的占有,更像是一场彻底的、无声的献祭与剥夺。
我仿佛能听见某种东西在我心腔深处清脆地碎裂开来——那是我与凝彤之间,最后一丝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联结。
它宣示着,我最心爱的女子,从身到心,都已烙上了他人不容置疑的印记。
一种冰冷的毁灭感自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不是剧烈的痛楚,而是万物寂灭后、连灰烬都被风吹散般的虚无!
十二娘身子猛地一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彻底瘫软在狼藉的锦被之间。
她微微痉挛的小腹下,那处方才被彻底征伐、蹂躏的嫣红秘所,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仿佛仍在不舍地挽留。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浆液,正一股股地从那红肿不堪的花径深处汩汩涌出,沿着她剧烈起伏后仍泛着高潮红晕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早已湿透的床褥上晕开更大一片深色的、带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湿痕。
我紧紧闭上双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酸涩与刺痛汹涌而来。
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重复嘶吼她不再是我的凝彤了,她是十二娘,是陈琪的妻!
她对我只是旧日情份,便如同陈卓对待张文翰,虽有怜惜与不忍,但身心早已另属他人……
忽然,一只温热而柔腻的小手悄然寻来,轻轻握紧了我冰凉颤抖的手指。
那触感熟悉又令人心碎。
“相公,”她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微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你……还好吗?”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春情未褪、酡红娇艳的脸庞,眸中水光潋滟,却亦有一丝慌乱与关切,白腻透粉、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丰盈乳峰,那双处处印着欢爱淤痕与白浊的修长玉腿,那宝蚌处的狼藉春色,无一不令人血脉贲张!
我还未及整理好表情作出回应,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忙扯过锦被一角,放在她的肉洞口下面,让他的浓精都流在那里,朝我羞涩一笑,那笑容里饱含着满足后的慵懒“……明日旧欢如梦……”
片刻的对视之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怍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随即垂下了头,青丝掩住侧脸“很伤心吗?”
“十二娘,你与你爱郎今夜如此琴瑟和鸣,鱼水相谐,我作为你的旧日爱侣,唯有替你感到欢喜!”
“今夜,受了太大的委屈,……”
“放心,不到你与他和离之期,我们之间再不提以往风月私情。如此,你得享伉俪之乐,我亦能求得内心安宁。”我生怕她从我眼中窥见那仍在淌血的伤口,甚至故意摇头晃脑,掉了一句书袋子“《夫道》中不是有云吗?暂搁相思,免终日悬悬;淡看云雨,得夜夜安眠。”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明媚活泼,伸出纤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哼,你在我面前,从来就是一个透明人,还装什么大度……今日之经历,我自会用一生来慢慢弥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