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将军又回来了。
眼神冷冽坚韧,手握银枪,气势如虹。
和刚刚在榻上撅着屁股被男人玩弄双穴的淫荡少女简直判若两人。
身上的甲衣似乎不容许北玄双再作出那种小女儿姿态。
她抱着拳微微躬身,“兄长,双先行回营了。”
赵启还沉浸在刚刚北玄双前后惊人的反差之中,此刻才惊觉要暴露行踪。
虽然北玄双可能早就发觉他的存在,但心照不宣和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他急急从帐前跃开,顾不得遮掩脚步,草草躲入其他营帐的背面。
片刻后,北玄双似在帐前顿足少许,随后才有一阵急促的破空声响起,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远去。
他探头出来,此时只能瞧见一个不断飞掠远离的修长背影。
赵启重新靠近营帐,原本周围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他踏近两步,便瞧见刚刚他留在营帐外的一团污浊。
饶是他脸皮够厚,也不禁有些尴尬,刚刚躲得匆忙,完全无瑕顾及,怕是已经全被北玄双看在眼里。
他手中玄力涌动,随手清理干净,这才推开营帐踏入其中。
帐内的北玄泰似乎还在发呆,直到赵启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
一见赵启,便露出满脸的苦笑,“赵兄弟,为兄这秘密可是只有你知晓!莫要让为兄失望啊!”
赵启回忆着此番前后经过,也不得不感慨万千。
开始北玄泰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与他证明,后来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少阀主放心,某可以起誓,如此隐秘绝不会从某口中泄露而出。”他想了想,又强调道:“以戒律大佛的名义。”
“哈哈,为兄就知道没看错人。”北玄泰听到戒律大佛几个字顿时完全放下心来,似乎戒律大佛在他们心中有着莫名的意义。
他从榻上挑起一物送到赵启跟前,“这个送给赵兄弟吧。”
“某要这玩意干嘛?”
赵启有些想笑,眼前手中所拿分明就是先前从北玄双那娇嫩后庭中拔出来的玉石肛塞。
北玄泰却没有接回去的意思,只是若有深意地笑了笑,“拿着吧,反正也不占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呢。”
话已至此,赵启不再推辞,反正这也不是普通凡人女子所用,不用嫌脏,甚至直到现在,那玉塞上还残留有少女的独特体香。
收好玉塞之后,赵启回想方才种种,不由一脸正色问道:“双……将军她这般有多久了?”
北玄泰摇了摇头,“舍妹怕是一开始便无意中中了此等淫毒,起初药性还在潜伏积累,直到最近一年才逐渐发作。”
“那双将军平日里……”
赵启欲言又止,他本想问若是在战场上恰逢淫毒发作,岂非只能束手就擒?
料想,两军交战之际,主将正激烈酣战,却遇上一方气弱身虚,心神涣散,不正是大军败溃之始。
一次交锋失利倒还是事小,若是北玄双一招不慎,失手被敌将生擒……
不仅大军失去一位骁勇无敌的将军,这样的绝俗美人落入敌营,下场可比被神王宫里自家的老东西玩弄还要凄惨。
北玄泰熊目炯炯,此刻看到赵启眼中担忧,失笑道:“赵兄却也不用太过担心,那药性发作没那般频繁,况且就算发作,舍妹自行也可解决一二,只是不如他人帮忙效果好罢了。”
赵启暗暗点头,旋即又是心中一荡。
脑海中不由闪过那个英气不凡的少女将军,前一刻还在马背上悄悄自渎,下一刻便是枪起刀落,将敌将斩于马下。
惊人的反差让他心中半是激荡,半是怪异。
“倒是赵兄……”北玄泰犹豫了一瞬,看了眼营帐外,还是尽数托出。
“方才为兄也是半道才惊醒,舍妹怕是早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这份默许,赵兄可知意味着什么?”
赵启有些尴尬,他们几人都不笨,俱是心思活络之辈。
如今北玄双的反应,便是她已经知晓赵启的存在,她也知道赵启知道这一切,但她并不想揭穿,甚至还是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
赵启看着北玄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只是北玄泰却好像没有解释到底的意思,转移话题道:“舍妹中那淫毒之初,原本最先发现端倪的当是那些始作俑者,只是那几个满脑淫虫的老东西把那淫药只是当做普通助兴的药剂,却没有发现其中蹊跷。”
北玄泰静静地看着赵启,神情认真,让赵启极为陌生。
“北玄氏没那么多把柄供人抓了啊……”
北玄泰一声长叹,闭嘴不言。
周身隐隐勃发的气势全都收了回去,渐渐恢复与赵启初见时吊儿郎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