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笑而不语的眼神,姬元泽还是没好意思呆下去,匆匆告别离去。
“嘿嘿,要是姬师弟知道他心中的慕仙子,前几日刚被我们在那嫩穴里狠狠内射,灌满了好几次,不知道会是何表情。”明空一脸淫荡地朝明定笑着。
明定也跟着嗤笑道:“明明就是想插慕仙子的嫩穴儿,非要搞一出纯情少年与成熟仙子的戏码。”
“师兄,你也跟着去和佛牢的几位师兄说一声,莫要露出马脚,被我们这位纯情师弟看出端倪。”
赵启回殿后,看到的便是姬元泽与明定两人相继离开的背影。
“赵师弟,就剩咱们俩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看的?”
“嗯?”赵启略一犹豫,将心中最大的好奇说出,“要说想看的还真有,某刚进入大苍地界,便能看到笼罩在佛寺周围的一片幽蓝光辉,离得近了更是如同霞光尽染。此刻踏入寺中,却又好像完全消失不见,那究竟为何?是寺中何物散发而出?”
“这个……我也说不清,从我入寺好像就是如此?”明空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随后干脆引着赵启来到殿外,“师弟随我来。”
“你看!”明空指着佛寺最中心的一座宝塔。
那是刚刚入寺正对着的宝殿后方的位置,矗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琉璃塔。
塔身泛着淡淡的蓝光,既神秘又虚幻,塔身似乎由无数块精心雕琢的琉璃构成,每一块都闪耀着不同的蓝色调,从深邃的蓝黑到明亮的天蓝,仿佛在流动一般。
阳光穿透薄云,斜照在琉璃塔上,反射的蓝光好像活了过来,如同海面下摇曳的海草。
“平日里大佛便在塔中修行,要我说,也只有大佛才有这等法力能影响一大片界域。”
赵启难得从明空口中听出几分对大佛的敬畏,只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抬头看向琉璃塔,周身笼罩着引而不发的柔和蓝光,塔内藏着的古老秘密,怕是只有大佛才能解答他。
赵启收回目光,感叹道:“说来惭愧,大佛自身便是历史,某也只是从书上知晓大佛的少许事迹,如今临近大佛座下,心中着实有些忐忑。”
“当今之世,谁又能说自己了解大佛呢?便是师兄我也不过是比你多入寺数年,多知道些皮毛罢了。”
两人沿着蜿蜒的长廊,走过一片片红柱绿瓦,雕梁画栋,墙壁上有些画着已经被风沙侵蚀的壁画,讲述着建寺之初的故事。
继续向前,两人来到对着寺门的正殿外,一座座佛像错落有致立在殿外一侧。
其中一座佛像巍然屹立,面相庄严,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与慈悲,那双饱经时光的深邃铜眸仿佛能洞悉人心。
其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结印,仿佛在向世间众生散播着安宁与希望。
“这就是大佛的雕像。”
来到此处,连明空也收起那懒散的姿态,变得肃穆许多。
赵启抬头仰视,这座佛像周身完全不像普通佛像那般慈眉善目,反倒充斥着一股睥睨无双的气势,
“那是怎么回事?”
赵启看向另一侧,本该在对称的位置应该有着另一座雕像才对,现在却是只留下了一座孤寂的底座,孤零零地立于殿外一隅。
那残破的佛像底座周围散落着破碎的石块与泥土,每一块都似乎承载着一段未了的故事,凭空多了几分凄凉。
“这本是那位神女的雕像,只是后来被大佛强行挪去。”明空轻声解释道。
“神女?哪位神女?”
“自然是那位和大佛同代的澹台神女。”
看到赵启露出了然之色,明空轻笑道:“赵师弟也听闻过这位神女事迹?”
赵启点了点头,脑海中不由浮现立于神殿中的那座清逸出尘的雕像,“澹台神女以身入局,牺牲自我,保得神州数百年安定,某自然知晓。”
明空好奇道:“赵师弟从定神州而来,有没有见过神殿珍藏的澹台神女的流光魅影?”
赵启微微皱眉,他听过这段神殿秘闻,当初澹台神女被人按在神殿祭台上从后面开苞套着嫩穴内射献祭时,全程都被纳影石收录了下来。
只是他一直都忙于在多方势力间辗转,哪有心思专门去找来澹台神女的留影细细欣赏。
更让他心中不适的是,从明空的眼中看到的那一缕淫邪。
“佛寺弟子就算不禁止婚娶,日常修行中也无需控制七情六欲?”
明空心中一惊,知道自己无意间已被看出少许,但又见赵启只是皱眉疑惑,并没有露出排斥嫌恶之意又稍微放下心来。
“赵师弟以为我们应是如何?都是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就算是大佛当年与澹台神女亦是共度春宵不知凡几,又怎会给我们定下这种有违人道常伦的戒律。”
“什么?神女和大佛?”
赵启被惊在原地,这是书籍中从未记载过的秘闻,咋听之下,连明空所说其他信息都被忽略过去。
明空又补充道:“我也是听旁人所说,有人见过大佛手中的神女留影,这才有此推测。”
“赵师弟还是与我说说神殿中的那份留影,澹台神女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容颜倾世,身段绝顶。”
赵启摇了摇头,“某也未曾见过。”
明空犹自不死心,又问道:“那当代神女杨神盼,赵师弟总归见过吧?我听说那神女时常被召入王宫服侍一众亲王,动辄就被插上一夜,可是如此?”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赵启不由露出回忆之色,脑中不断闪过无数淫徒将少女压在身下肆意抽插娇嫩后庭的场景,最后却定格在他与少女交心相拥,互许约定的画面。
一看赵启的表情,明空就知道有戏,当即有些兴奋道:“赵师弟看来不仅见过,还亲自尝过,快与师兄我说说那神女滋味如何?”
“画册上只说那杨神盼有一对惊人的大奶,小屁眼儿粉嫩至极,赵师弟可有插过神女屁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