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绯红,染着水光的睫毛剧烈颤抖,臀瓣不受控地痉挛着,仍强装镇定低喝道:“还不拔出去!”
“是……”
赵启的指尖拂过慕幽兰战栗的肌肤,最后掐住汗湿的腰肢缓缓后撤。
嵌在嫩穴深处的紫红龟头刮过层层吸吮的媚肉,黏连的蜜液挂出长长的银丝,穴口的软肉如同婴孩小嘴般翕张挽留,每退出半寸就被蠕动的嫩腔重新紧紧裹住。
“快点……拿出去……”
慕幽兰抠紧手指,足弓难耐地勾起,她仿佛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饥渴水声,被肏得软滑的穴肉正违背意志地蠕动着,挤出更多混着精水的蜜液。
当肉棒快要退至穴口时,仅余在嫩穴里的龟头突然被绞紧的膣道吸住,赵启闷哼着看见两片湿淋淋的花唇含羞般收拢,裹得他升起一股重新挺插进去的冲动。
“嗯……”
慕幽兰紧咬的朱唇间漏出幼猫似的呜咽,腰臀妖娆地前后扭动着。黏腻的抽离声令两人同时一颤。
浓稠的白浆混着蜜液从嫣红的穴口缓缓溢出,在慕幽兰饱耸的腿心凝成晶莹的丝线,每当她试图夹紧腿根,便有更多浊液淅沥坠下,在地上积出小洼。
赵启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伯……伯母……方才运转的,可是明神功?这套功法,我只在和韵儿双修时见过……”
慕幽兰并起发颤的双腿支起身子,被吊着的手臂微曲,想要掩住自己光洁的胴体。赵启见状急忙上前,“伯母,我先放你下来。”
锁链当啷坠地的刹那,粉红的乳晕颤动,艳得刺目,赵启接连吞了几口唾沫,掌心仿佛还残留着美妇雪肌绷紧时的触感。
而慕幽兰已是扯过一旁凌乱的素纱披在肩头,虽然脸颊还染着淡淡的红晕,可她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自若,“韵儿现在到底在哪里?可还安好?”
她强作冷冽的嗓音有些沙哑,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不过比起方才已经好了许多。
赵启低着头,看着她圆润的脚踝,拘谨道:“韵儿的下落,我已经有几分把握,这几日再找机会探一探虚实。”
慕幽兰五指倏然握紧,又颓然松开,“韵儿……她真如那淫僧所言……”赵启心头亦是一绞,想到先前明空所言,云韵可能正在被他们调教淫辱,不由升起一股迫切感。
只是这些却不好与慕幽兰明说,只能安慰道:“伯母无需担心,我一定尽快救出韵儿。”
“还有伯母。”赵启补充了一句,偷偷抬头一瞥。
那薄纱极短,缭绕在腰间不断荡开涟漪,堪堪能遮住美妇大腿根部的位置,大片浑圆的臀肉都暴露在外,在他眼前颤出惊人的弧度。
语毕,牢房中陷入短暂的沉默,慕幽兰似乎侧身在细细打量他,打量他这个初见的陌生人。
“你是如何习得明神功的?”
之前受了明神功影响,又身处情欲高潮之下,她还无瑕细想,此刻披上轻纱,稳住心神后,心中不由又泛起几分戒备。
慕幽兰下颌微抬,睫羽间凝着疑惑,语气微冷,“明神功从不外传,就算韵儿与你结为夫妻,也不该如此!”
虽然修习明神功之人天生就是绝佳的炉鼎和双修对象,但创造出这门功法的初代圣女绝不是为了成为他人炉鼎,为他人做嫁衣。
慕幽兰目光灼灼地盯着赵启,等待着他的解释。
赵启喉结滑动,知道此刻的回答至关重要,决定能不能彻底取信于身前的美妇。
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只是隐去了自身不光彩的部分。
“当初韵儿为了救伯母,在大雄宝寺外被妖宗设伏擒住,原本是要被送往妖宗做某个大人物的炉鼎,却因缘际会被我撞见,我救下韵儿后,便携手前往中州。”
“只是那时韵儿那处……意外被破身,伯母应当知晓其中利害吧……”说到这里,赵启抬头看了一眼,慕幽兰冰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他又忍不住瞥了一眼美妇那对肥翘的美臀,刚刚抓着后入时,他已经尽览了臀瓣间的美景,依明空所说,美妇那只粉嫩的屁眼儿还是一处处女地,无人尝过其中滋味。
慕幽兰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冷眸一凝,目光犹如寒刃般抵在赵启眉间。
赵启顿时收敛心绪,垂下眼帘继续道:“当时韵儿浑身玄力溃散,岌岌可危,不得已之下,我只好以自身玄力帮她续命。只是当时我修为浅薄,不自量力,差点将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
“好在韵儿的情况稳定了许多,后来她也为了救我,弥补我损失的功力,将明神功的心法传授于我。”
为了取得信任,赵启又讲了些和云韵在神殿中的日常。
最后,他言辞恳切道:“伯母,虽然当时有些迫不得已的情况,但后来我对韵儿绝对都是真心的!”
短暂的安静显得格外漫长,几息之后,慕幽兰的声音陡然转柔:“今日之事,不要告诉韵儿。”
赵启松了口气,看其表情明显是已经相信了自身的一番说辞。
他点了点头,岔开话题,“伯母你呢?为何会被抓入寺中,若是为了那明神功……现下却……”
赵启未再细说,点到为止。
按照他的猜测,慕幽兰至今仍保留着那处处女地,未被采补,无非就那几个原因。
一则时机未到,再则留作筹码,若都不是,只能是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慕幽兰若有所思,片刻后款款开口,“原本我也以为是为了明神功,只是后来我发现大佛似乎另有所图。”
她说了一半忽然停顿下来,深深看了赵启一眼,“赵启,我能相信你吗?”“当然。”赵启压住眉梢的颤动,目光坚定地望向对方,以传达内心的诚恳,“过几日,我便要面见大佛,若是伯母有别的信息还请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