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有些人现在也有哦…”少女脑中浮现出一批深海舰。
“你最好说的不是你自己。”男人手指微微用力循着尾椎的痕迹在少女的臀沟上迅捷地一划。
“呀啊!”只此一击,少女就被逗得臀肉一紧整个身体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将屁股高高挺起,又重重的落下来,身子软软地瘫在男人身上急促的娇喘。
“哈啊…哈啊…哈啊…完了…”少女贪婪地呼吸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花草芬芳,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吐在男人的肩颈上,随着喘息轻轻舔弄着微咸的体肤。
“喂,舌头掉出来了。”
“嘶…”少女闻声把舌头缩回,断断续续的吐露着心声,“本来…还想把你…制服的…哈啊…真难为情…”
“要试试吗?”男人饶有兴致地问,似乎他还没有走出前戏的部分。
“不要了…不要了…”少女艰难地撑起瘫软的四肢向前爬去,不管怎么说,至少要离开这匹欲求不满的“种马”才好。
“那至少要把过路费交了吧。”男人伸出双手精准的扒住少女柔软的腿根,大有一副要和少女玩到至“爽”方休的气势。
“哎呀!你别哦哦哦哦呜呜呜呜!”男人分出一根中指向着少女股间的潮热肉壑轻轻一抿,修长的手指挤开软嫩的肉唇填进温暖的蜜缝内,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对于已经“半绝顶”的少女性器来说这不亚于一段直达核心的抽送——少女苦心经营的淫唇肉闸被狡黠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紧张的蜜穴肉褶瞬间变得绵软无比,阻滞在蜜穴中的爱液细流涓涓流出,在少女那清纯的蓝白下着上晕开一抹淫靡生动的阴唇拓印…
“你还好吗,怀特?”亨利推了推身前不省人事的少女,自从那声悠长的淫叫之后两人一直像两片吐司一样贴在一起。
“我要窒息了。”亨利又晃了晃少女,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刺激不够激烈,亨利扬起巴掌照着少女的臀部拍了下去。
“啪!”
“呦!”少女惊叫一声。
“这不还有精神吗?”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高潮。”
“这才哪到哪…”亨利撑起少女一侧身体,“来,换个姿势。”
奥马哈借力翻过身来仰躺在草坪上,金色的秀发撒在两旁,系着蓝色丝带小白帽扣在一边,水蓝色的眼眸望着湛蓝的天空,小口微张着轻轻喘息,洁白的胸脯悄悄颤抖,平坦的肚腹微微起伏,蓬松的裙摆堪堪遮住私处,习习微风吹来使少女禁不住并拢双腿,洁白的丝袜与草叶刮擦出“沙沙”的声音。
亨利与少女并排躺着,同侧的双手默契地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就这样望着天空飘过的云彩,掠过的飞鸟…
“你有没有觉得…”奥马哈向亨利侧过身,“这里的土壤像血液一样暖和?”
“你躺在几十吨的未爆弹上当然会觉得暖和。”
“真假!?”奥马哈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坐在地上紧张地四下看。
“这里以前可是咱们的靶场啊。”亨利跟着坐起来,望向四周高出来的草甸。“不过放心,已经被清理过了。”
“你们干的?”
“还能有谁呢?”亨利拉着少女站起身,为她拍掉身上的草叶。
“起码这个弹坑是绝对安全的,不会有两枚未爆弹同时落在一个地方。”
“这句话倒是合理。”奥马哈白了男人一眼,两人爬出弹坑,她这时才发现这片凹凸不平的草场实际上是深深浅浅的弹坑遗迹。
“总有一天,这些战事都会结束,枪炮都会腐蚀,绿草会再次生长。”亨利开始朗诵一首小众的诗歌,他一边朗诵一边走向不远处的马儿。
“届时所有战争的痕迹将不复存在,这块土地会自己慢慢痊愈,像所有其他的伤痛一样。”语毕,亨利吹了一声口哨,远处的马儿闻声向着他跑过来。
“很应景的诗句,谁写的?”奥马哈骑在马鞍上问道。
“也许是某个来自第九艺术的艺术家吧。”亨利随后翻上马贴在少女身后。“就是不知道这天啥时候到来。”
“没关系,唱首歌,走走停停地看看风景。一条路始终有个尽头。”奥马哈最后看了眼身旁的草场,俯身拍了拍马脖子。“走吧,牛仔。”
亨利驭使着马儿慢慢走上路基,奥马哈靠在男人的身上惬意地看着路两旁牧栏的牲畜,海滨的涌浪,归家的行人还有疾驰而过的骑手。
“他也是你们的人?”奥马哈好奇的问。
“我也曾是那样的人。”亨利自豪地回答道,“岸滩巡逻队,真正的牛仔和马球运动员甚至是马戏团演员啥的,但毕竟是海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牛仔吗?”
“我是艺术生,画画的。”
“你还会画画?”奥马哈又一次抬起头审视着背后的男人,试图从他的脸上瞧出一丝艺术气质。
“混文凭的,实际上只削过铅笔。”亨利低头和奥马哈对视一眼坏笑着。“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怎么会骑马呢。”
“呵~文凭…”奥马哈向海边望去,绚烂的夕阳将海面染上一片金黄顿时有了些许奢华感。“我倒是有个很应景的片子,明天请你看?”
“你是说《冰山》吗?”
“你看过了?”
“没有,但这个电影最近很火。”
“我们港区俱乐部明天有点映。”
“这么火的影片都能搞到?”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第一军种啊。”奥马哈自豪地说,她眼看着海岸线上规模宏大的海军港区不由得嘴角上扬。
“怎么样?要不要来投靠海军啊?像你这样的人非常适合当舰长呢。”
“啊?不能当指挥官吗?”亨利装着十分惋惜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