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衣服提到膝盖,戛然而止,“今天就到这儿吧,等哪天你立下别的大功,本座可以把剩下的也撩开给你看。退下吧。”
杨灵很享受在外人面前的暴露的快感,这种快感与性无关,更多的是玩弄男人的一种愉悦手段,就像看到一条狗对着自己拼命摇着尾巴,令她很开心。
本打算一拉到底,将大腿也暴露给他看,可不料,身下的儿子生了大气,隔着衣服,也能精准地揪住她的阴蒂,狠力抓捏,让她既感到兴奋,却又十分疼痛,臭宝宝,一点也不知道怜惜。
关键是,她现在没有办法高潮,这种刺激,只会给花穴带来无尽的瘙痒,十分难受。
“仙子,老奴还想看。”老而不死是为贼,老贼早就活够了岁数,脸皮不一是一般厚。
“只是想看看?”
“老奴保证,就看看。”
“不想顺便把衣服脱了,然后用你肮脏的口水,涂满整条腿。”
“就怕仙子不肯呢。”
“本座准了。”
龙正清大喜,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传闻中的福利姬,诚不欺我,当即提气就要扑向云端的仙子,只是刚起步,就听见仙子清冷的声音说道:“你可以赌一赌,是你的嘴先舔到腿,还是本座先把你挫骨扬灰。”
说完,一股无形威压从天而降,瞬间将他压翻在地,老脸与粗粝的地面磨出了血,佝偻老人只觉背上压了千钧巨石,动弹不得。
只听见杨灵言道:
“记住了,以后别跟本座,讨价还价。滚吧。”旋即撤销了威压。
“记住了记住了,老奴这就滚。”尝了甜枣又吃大棒,龙正清半点不恼,甚至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真是滚着离开。
老人瞧着瘦削又佝偻,身子却很是硬朗,弯腰竟能将头埋进胯下,来个双头相接,然后运转功力,真如个球一般,滚下山去。
杨灵得意地翘起了嘴角,她追逐权力,想要的就是世间人,皆匍匐在她脚下,费尽心思取悦自己,玩弄别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可任她如何霸道,却不得不沦为儿子的玩物。龙飞挣扎起身,魔爪拨开墨氅衣襟,熟练地探入胸部,扯住坚硬的奶尖儿,发泄刚才的不满。
“荡妇,我掐死你。”龙飞很生气,拿自己的身体,当奖品发福利,实在太可恨,岂是堂堂一宗掌教之所为!
钻心的疼痛自乳尖传入大脑,杨灵痛,却开心得不行,冰冷的容颜,挂着温和的笑,我家宝宝吃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给我夹着,扶好了,我不射,不准撒手。”龙飞将娘亲扑倒,又骑上娘妻身子,开始新一轮的乳交大战,娘亲的乳推,百磨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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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大比第一日,龙飞三场比赛全胜,前两局都是硬仗,对手都是结丹修士,他仗着一身法宝,还有无限使用的丹药,赢得无比轻松,偏偏第三场和一名筑基期修士斗得难舍难分,最后胜出前,还结结实实挨了对手结结实实的一记术法。
那修士欲哭无泪,他明明早就想认输了,对面非要自己配合演戏,还承诺给他一把丹药,用于提升修为,只好含泪演戏。
龙飞也是没有办法,自前天打完奶炮,娘亲就拒绝与他同房,已经整整一天半了!
只好使点苦肉计卖惨,儿子都受伤了,你不能再拒绝和我睡觉吧。
当夜,微草堂。
“娘,我受伤了,只能和你睡了。”
“滚,活该。”杨灵冷道,她也是无奈,她也想和儿子搂着睡,只是臭宝的锁穴丹,药力实在强横,几次尝试都逼不出来。
好不容易清心寡欲修行半天,穴里才不至于瘙痒,真要那坏家伙上床,这里摸那里揉,把情欲烧起来,穴里痒得不行,却无法高潮,干嘛自己找罪受!
所以她坚决拒绝儿子上床,同时以修炼功法为由,将妹妹的求欢也赶了出去。
妹妹倒老实许多,让她别动她便不会动,可一碗水不端平,会出大事。
龙飞却是不管,泥鳅一般钻进被窝,手脚赶紧从娘亲后背来了个蟒蛇缠树。
“滚,不嫌热啊。”杨灵气笑道。
“娘亲是仙子,仙子才不会畏寒惧热。”
“我说你。”
“没事,娘亲的身子冰清玉洁,抱着比冰块还要舒服。”
“睡觉就睡觉,不许乱动。”
“好的。”龙飞嘴上应承着,可咸猪手习惯性地袭向两团绵软。
“滚,不是说不乱动?”
“我保证只摸奶,不干别的,和娘亲睡觉不摸奶,那是死也睡不着的。”龙飞刚说完,火热的好棍儿就顶住了娘亲的圆滚翘臀,腿与娘亲玉腿纠缠,如蛇交颈。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杨灵嗔道,一脚将他踢下床,你是舒服了,老娘可就难受了。
“可我房间有蚊子,我害怕。”
“胡扯,你房间那么多丹药,有蚊子才有鬼了。”
窗外忽卷清凉晚风,龙飞赶紧又道:“起风了,我怕娘亲着凉。”
“说得对,我得赶紧去把你爹叫上来暖床。”
“不准。”龙飞慌忙叫停,自从那天打了奶炮,他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脑中浮现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他想赶走老爹,独占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