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作虽然单调、幼稚,但却充满了健康与美感,他们彼此珍视,彼此呵护,缓慢而深情地交融,如同世间最纯粹的男女之爱。
而她呢?
她在窗外,尽情地自慰,尽情地释放,她的手指在腿间进出,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汗水和淫液交织,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让她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风花雪月的日子,那个被千人宠爱、万人纵情的世界。
最初,只有“夫人”发现了她。
“夫人”在清晨时分,看着地上那一滩湿漉漉的淫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那双狡黠的杏眼瞟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记得那一刻自己的羞耻与快感交织,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夫人”的眼睛,心跳如擂鼓,可身体却忍不住地战栗,她的脸颊发烫,双腿发软,甚至隐隐地……期待着“夫人”更多的轻蔑与取笑。
后来,估计连老爷也发现她了。又或者,他们两位武林高手,从第一次她趴在窗外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可是……他们没有揭破。他们只是任由她躲在窗外,继续偷窥,继续沉沦,继续自慰到高潮。
她不在乎!
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不在乎自己是郭府的丫鬟,还是墙外的贱狗,她不在乎自己究竟是偷窥者,还是被他们默认的角落里的淫娃……
她只想释放,她只想在这窥视的夜晚里,找回那双腿发软、骨子里都融化的极致快感。
或许……自己的淫贱本性,早已被他们二人看在眼里。
郭靖是个老实人,可他不是傻子,“夫人”更是冰雪聪明,心思缜密,怎会看不出她的放荡?
他们早已知道,她夜夜趴在窗外,偷听、偷窥、自慰……
他们早已知道,她在白日里如何媚态横生,在夜晚如何用手指填补那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
他们知道她每次在窗外的喘息,知道她每次自慰后腿软得几乎跪倒在地,甚至知道她第二天面对“夫人”时,那羞耻又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
可他们从未说破。
因为,他们从不认为她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只是个丫鬟,一个再淫荡也只是偷听偷看的贱婢。
她是“小翠”,是被“夫人”掌控着的“小翠”,是个在墙外泄欲的可怜虫。
她再怎么淫荡,也不会真正踏出那一步。
直到今天,直到他们亲眼看到,她在府外与野男人苟合,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摇着大屁股承欢,浪叫不止,直至被玩弄得瘫倒在泥地里。
直到今天,她终于不是那个偷偷偷窥、自渎的小翠,而是彻彻底底的荡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
屋内,情欲的余韵尚未散去,烛光映照着交叠的身影。
郭靖低喘着,强健的胸膛贴着柔软的躯体,他刚刚在巅峰时刻释放,仍旧沉浸在那份温存之中。
“蓉儿”依偎在他怀里,脸颊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波盈盈,指尖轻柔地划过他的胸膛。他们静静地抱着彼此,享受着欢爱后的片刻宁静。
郭靖轻轻地抚摸着“黄蓉”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沉思:“蓉儿,下午在外面遇见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黄蓉”柔顺地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叹息:“小翠……唉,我一直待她如亲近之人,没想到她竟是那样的人……”
“靖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她一开始就是个喜欢骗人的女子?”
屋内的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什么,声音低柔而亲密,却每一个字都如利刃般扎入她的心口。
郭靖沉默了一瞬,缓缓说道:“她毕竟陪在你身边那么久,若真就这一次,干脆饶了她吧。”
“黄蓉”抬眸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婉的愤怒:“可她在外面……那副模样,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缓缓道:“靖哥哥,你说她会不会……一直都在外面到处勾引男人?不要忘记她那夜夜都在窗外偷窥的癖好。”
郭靖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说,她本性如此?”
“黄蓉”幽幽一叹:“一个女子,若不是骨子里便如此放荡,又怎会被男人那般……那般对待?”
“蓉儿,你可怜她?”郭靖低声问道。
“黄蓉”抬起眼眸,温柔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不,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女子,终究不适合留在府里。”
她轻轻依偎在郭靖怀里,柔声道:“靖哥哥,你不怪我心软吧?”
郭靖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蓉儿最是善良,怎会怪你?”
“但府里若真有这样的人,也该早些让她另谋出路。”
“放荡”……?
窗外的她屏住了呼吸,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窗沿。
二人又耳鬓厮磨的说了些什么,可窗外的她,却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双腿一软,跌坐在泥泞的地面上,浑身湿透的她不知是冷还是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耻、是绝望,还是……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她认可黄蓉的决断,不自觉地点头,甚至在心里生出一丝赞赏。
她曾经是作决策的那个人,她最懂黄蓉的思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种情况下,黄蓉会如何处理她。
如今的她,已提不出任何可以改进的建议,因为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她怕是也会如此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