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起身,扭动腰肢,轻轻拍了拍自己雪白的双乳,笑着对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记住了也没用。”
她如今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今晚,她要伺候的客人是谁。
时光不会因她的疑惑而停下脚步。
春去秋来,世事更迭,而她也早已不再思考那些无用的问题。
她的世界,如今只剩下脂粉、酒香、男人的喘息和欲望的沉浮。
当她醉心于把头埋在男人的胯下、灵巧地吞吐着时,她也会从客人的交谈中,陆陆续续听到“黄蓉”的故事。
“艳奴儿,你听说了吗?郭府的大女儿出生了,郭老爷给她取名叫郭芙!”
刘叔一边挺动着粗大的腰胯,一边兴奋地谈论着郭府的喜事,仿佛自己仍旧是郭府的一员,仿佛这件事与他息息相关。
她知道那天襄阳全城欢庆,郭黄夫妇大摆宴席,丐帮弟子、襄阳豪杰纷纷前来道贺,黄蓉抱着婴儿,笑容温婉,郭靖满脸喜色,甚至当场向丐帮宣布,这个孩子未来要继承母亲的身份,成为下一代丐帮帮主。
她正跨坐在刘叔身上,被粗壮的阳具撑满,听着这些话,她只是身子一歪,肉棒险些滑了出来,她轻轻地笑了笑,坐直身子,顺势夹紧了下体,浪声道:“刘叔,郭府的薪水涨了没有?今日是不是多包了几两银子?”
“听说神游江湖的黄老邪来了襄阳,特意去了郭府。”
“他给黄女侠出了三道难题,原本大家都担心黄女侠会出丑,毕竟黄岛主的考验可不是一般人能应对的……”
“可谁曾想,黄女侠竟然毫无破绽地一一破解,机智得很,果然是黄岛主的亲女儿啊!”
“啧啧,郭大侠可真是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个聪慧绝顶的妻子……”
她正跪伏在地上,被两个恩客从前后贯穿,满脸潮红,双眼迷离地舔舐着前方的肉棒,听着这些话,她却毫无波澜,只是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后面的男人快感高涨,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后背,她嘴里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眼角泛起了薄薄的水雾,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黄女侠……
聪慧绝顶……
毫无破绽……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听说……”
她听了很多。
听说黄蓉已经是襄阳百姓口中交口称赞的“黄女侠”,是郭靖的贤妻,是英雄的母亲,是丐帮的精神领袖,是黄药师最骄傲的女儿,是襄阳的巾帼楷模。
听说她带着丐帮弟子,智退蒙古奸细。
听说她辅佐郭靖,整顿城防,让襄阳城坚不可摧。
听说她在江湖上愈发受人敬仰,如今的“黄蓉”之名如日中天,早已无人质疑。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早已不是黄蓉。
她只是艳奴儿。
她如今的身份,便是风月场所最顶级的淫娃,便是男人们甘愿倾家荡产、争相品尝的尤物,便是那个在床榻上浪叫不断、被千人骑万人肏的肉穴。
她的未来,只剩下每一夜在男人身下承欢,每一天在胭脂水粉间醒来,每一次在肉棒间迷失自我,每一滴白浊被吞咽、被注入、被填满。
她知道,这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至于“黄蓉”的故事,就让它成为另一个人的传奇吧。
“艳奴儿,还是你最乖,最会伺候爷……”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笑着,任由男人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流出的津液,甚至乖巧地张开嘴,吐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是啊,艳奴儿最乖了。
比起思考自己是谁,比起回忆那些已经不属于她的过往,比起试图找回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
“乖乖地张开嘴,迎接男人的疼爱,不是更简单吗?”
她笑得越发娇媚,眼底的迷离更浓,毫不犹豫地再次含住眼前那根滚烫的肉棒,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随着时光流转,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将她的记忆碎片连成了线。
曾经的疑惑、破碎的片段、那些不知真假的梦境,如今看来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
她终于肯定,自己就是艳奴儿。
她不是黄蓉,她从来都不是黄蓉。
什么桃花岛、什么靖哥哥、什么襄阳城、什么夫人主母……
那不过是她被千人肏万人骑之后,被干得神志迷乱、淫心颠倒时,所做的一场荒唐白日梦罢了。
她甚至还问过来妓院看病的郎中,将自己那些“荒唐的幻想”说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边任由郎中为她把脉,一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郎中,你说,我以前真的是郭靖的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