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娇呼着,完全放弃了矜持。
我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松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我有射出来的冲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嗯……啊……”
妈妈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着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尽管妈妈大部分的着力点都是我在支撑着,但也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妈妈最后的一丝体力也耗尽了般,支撑自己身体的一条美腿一软,若不是我还扶着妈妈,妈妈只怕要瘫倒在地了。
我见状二话不说一把将妈妈从韵律球上抱了起来,让妈妈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双腿盘住自己的腰,我则双手一拖妈妈的屁股,固定住妈妈的娇躯。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大鸡巴一直没离开过妈妈的小穴,摆好姿势后则重重的顶了起来。
妈妈一身肌肤凝脂如玉,身材娇小,我则是全身的小麦色肌肤,一米八的身高的健硕身材,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妈不得不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我的身上,毫无反抗之力般,只能任由我随意操弄,显得格外柔弱诱人。
我则满脸得意的控制着妈妈,每当大鸡巴抽出时总会将妈妈一对美臀向上托起,而等自己鸡巴向上顶时再将妈妈下降,借助两者的冲势插的更深。
操到兴起,我竟一边操一边走动了起来,妈妈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刚好与我的脸齐平,不断的触碰我的脸上,我自然毫不放过到嘴的美味,大嘴一张就将妈妈娇嫩的粉红奶头吸进来嘴里,一嘬一放间一对大奶子更是乱晃个不停。
屁股,奶子,小穴,妈妈三个最敏感的地方都是被我玩弄着,妈妈再也忍不住,一声长吟之后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没想到妈妈第二次来的这么快,鸡巴被妈妈春水花蜜一激,差点就射了出来,好在我急忙深呼一口气,稳定了精关。
看着瑜伽室墙壁的大镜子里我们两人交合在一起,我心里一动,将妈妈抱到了墙壁前,放下了妈妈的娇躯,动手三两下褪去了妈妈的韵律衣,将妈妈剥成了一个大白羊,并命令妈妈手扶着压腿杠,撅起肥美的大屁股。
此刻的妈妈完全的沉醉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不知所措的任由我摆弄着自己。
听到我的命令也是柔顺的答应,浑不知此刻自己撅起美臀的样子有多么骚媚。
我提胯挺枪,双手不客气的向前一捞,一把将妈妈两颗肥美的大奶子抓到了手里,一把竟握不住,一攥之下乳肉四溢,从镜子里看着骚美熟妇的一对大奶子在自己手中不断的变形,一身浪肉在自己的冲击下乱颤摇晃,而美妇一脸潮红,兴奋,不觉得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嗯……嗯嗯……啊……张大师……你好强…好深……干到人家子宫了…嗯…饶了人家把……嗯……人家不行了……嗯嗯……哦……”
听了妈妈的求饶,我却越战越勇:“妈妈,你夹的我好紧,真是欠干!”
我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之前特地安排好的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
妈妈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敞开着阴户来迎接了。
我顺势压向她身上,妈妈用手引领巨蟒让龟头插进蜜穴甬道里,我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阴道肉缝填满。
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我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巨蟒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蜜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春水花蜜给带得飞溅四散。
难得她蜜穴甬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巨蟒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蜜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巨蟒,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蜜唇扯动,把它反复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巨蟒。
我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巨蟒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妈妈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我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我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性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春水花蜜“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张大师……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妈妈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我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春水花蜜同时齐喷。
她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性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
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我见她把自己弄得像升上了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巨蟒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妈妈被前所未过的性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我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春水花蜜泄出体外,对我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
她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春水花蜜,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春水花蜜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
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春水花蜜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我此刻把巨蟒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
春水花蜜由于两片小蜜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蜜穴甬道口上。
我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巨蟒,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
由于我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我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
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
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张大师……啊……啊……啊……你从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春水花蜜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
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
我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蜜穴甬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
我持续冲动了一百多下,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嘶,菲菲,我不行了,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