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放松点吧~邀月会把你干得死去活去的~”江邀月见面前的漓月宫主双手被吊绑在刑架顶部,绝美的赤裸玉体被自己用双头龙操的起伏晃荡
面部竟出现羞耻与不屈的表情,仿佛一名冰清玉洁的女子在强忍贼人的强奸,江邀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快感,似乎自己正在征服这位高傲强大的血月宫主,化神女修。
这么想着,江邀月开始活塞运动,前后抽插夜漓月的小穴,但是因为另一端也插在自己的里面,所以她也不敢用力,只能放慢速度轻柔地抽插着。
即使这样,夜漓月似乎还是受不了了,不断发出哀求声。
“啊……好难受。……求你……不要……再插……放。……啊。……过我……嗯。……啊啊……”
欧阳克走到夜漓月身后,扶住她的雪臀,淫笑道:宫主,属下让你更爽一点说着将他的肉棒捅入夜漓月的菊穴。
“嗯……唔。……唔。……嗯。……嗯嗯……”
夜漓月就这样,被江邀月和欧阳克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她只感觉到全身好像不断有电流流过一样,撑在地上的玉腿不停发抖,淫水越流越多。
口中怒骂欧阳克:你这犯上的恶贼,我是不会屈服的。
“哈哈~宫主有感觉了是吧~我就说会把你干得死去活来~怎么样,小穴被干得爽翻了吧?”江邀月这时也察觉到欧阳克和夜漓月之间似乎是在演戏,识海中的淫荡无比道意也变得明亮无比,也不管夜漓月到底是否真的被欧阳克制住,此刻她只想将这位表现出不屈的宫主操到高潮。
江邀月说道,上身微微向前倾,抓住夜漓月的双乳,用力的揉搓,人已变得越发淫荡。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身体三处同时被蹂躏,夜漓月一下子就被操到高潮,小穴溅出淫水的瞬间,她全身瘫软,只靠绳索吊住双手,玉腿半弯地抽搐着。
江邀月轻抚着夜漓月的脸,说:“嘿嘿,宫主又高潮了,很爽对吧?”“。……”
夜漓月娇喘不断却紧咬樱唇不发一声。
“我问你爽不爽”江邀月见夜漓月没有回应,淫荡无比道意处于突破边缘的她一把捏住夜漓月的两颗乳头揉捏起来,使得她浑身颤动了一下。
“。……爽。……”
“想不想继续被干?”
“。……想。……”
夜漓月知道江邀月已经处于突破边缘,为了让她成功突破,她今天纵使已被玩到高潮几轮,也咬牙坚持。
“那么求我们吧~"夜漓月坏笑道。
求……求你……“
江邀月又狠狠的捏了夜漓月的乳头一下,她顿时娇哼了一声,之后说:“干……干我……”
“用什么干你啊?”
“。……用。……用你们的肉棒干我……”
“宫主喜欢我们的肉棒吗?
“。……喜欢……”
夜漓月接二连三说出淫秽的话,还运转冰清玉洁道理的她不禁玉脸绯红,清泪从美目流下。
当江邀月将双头龙再次插入夜漓月密穴抽插,不知死活地意图征服她时,欧阳克却来到江邀月身后,将肉棒凑近她的菊穴。
“欧阳公子。……你要做什么。……不要……啊啊……”江邀月话未说完,欧阳克已经将阳具插进她的菊穴里,道:“怎么啦?昨天不是刚操过你这里,邀月当时不是很爽吗?"欧阳克不理由江邀月的哀求,对准她的菊门,把阳具的前端一点点的塞进去。“嗯……嗯。……唔唔……嗯。……”江邀月想要反抗,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欧阳克邪笑着猛地抽插着她的菊穴。
欧阳克的行为彻底打断江邀月的节奏,她玉臀被欧阳克顶的前后摆动,而每次摆动却又让双龙棒在她和夜漓月的蜜穴中来回抽插,这时反倒成了欧阳克和夜漓月一起操着江邀月。
渐渐地,江邀月的菊穴适应了欧阳克的肉棒,两穴齐插的快感让她疯狂起来,她的身心已经完全受到淫荡无比道理的支配,说出淫靡的话来。
好爽……再用力。。欧阳公子……干我……我干死宫主。。……“
江邀月说着,紧紧的抱着面前的夜漓月舌吻起来,很快,两人就这样同时达到高潮。
江邀月在达到高潮瞬间,灵魂出窍般看到自己夹在欧阳克和夜漓月中间浪叫,拼命摆动臀部,一边逢迎身后的欧阳克,一边操着身前的夜漓月。
在这刹那,她的淫荡无比道意升华为淫荡无比道理,成了接受夜漓月布道,第一个在元婴期就领悟淫荡无比道理的追随者。
欧阳克眼见两女都高潮了,作为化神道士的他其实早已领悟自己的道理,经过如此淫荡香艳的一场性爱,在夜漓月独有的布道神通点拔下,他也将淫荡无比道意升华为道理。
欧阳克将江邀月拥入怀中轻柔地道:邀月,我决定听从你的话,放了漓月公主,以后还是遵从她命令,你看如何?
江邀月气的玉手猛锤他胸口怒道:你真以为邀月是傻子,到现在还看不出你和宫主是在演戏。
又将夜漓月从刑架上解开感激地道:邀月多谢宫主舍身布道,让邀月得以领悟道理,日后邀月将在道途上永远追随宫主。
夜漓月刚被从刑架上解开就瘫软在地,幽怨地道:本宫自封修为,方才真的被邀月你玩弄到动弹不得了。
一日后,江邀月服下夜漓月给予的化神丹成功突破化神,成当夜漓月麾下第四位化神高手。
当她突破那一刻,夜漓月对淫荡无比道理的理解瞬间进步了一大截,其幅度远超几次淫乱之后的进步。
夜漓月悟出只有在化神前领悟淫荡无比道理并凭此突破化神的修士才是自己真正的追随者,象欧阳克和杨过这种化神后再领悟淫荡无比道理的道士只能算是道友却永远不能成为追随者。
想到此处夜漓月不由暗自苦笑:为了江邀月这第一位追随者,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