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尿液和淫水组成的“羊水”中不安地翻动,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降临这个世界。
埃莱塔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在天平两端摇摆。
一边是她追求力量的决心,一边是对这个“孩子”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同情。
最终,她缓缓放松了身体的肌肉——那是一种本能的、近乎母性的举动。
她的意识与影灵的核心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在这种状态下,埃莱塔似乎能够感受到影灵的每一丝渴望和恐惧。
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而是一个被黑暗孕育的存在,但即便如此,它仍然在她体内发出了微弱的“呼唤”。
“也许这就是我的审判。”埃莱塔在心中低语,眼神从惊恐逐渐变得柔和,一些自十五年前就被黑暗力量摧毁的东西正在复苏。
她知道这种变化是不正常的,是被影灵影响的,但她完全愿意接纳这一切,“我早已背离了人性,在堕落之路上行走过远。审判已至,这或许就是我应得的惩罚。”
随着这句话,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子宫内的压力开始释放,羊水包裹着的那个婴儿形态渐渐清晰可见——这是一个融合了黑暗与光明的存在,既带着堕落的气息,又隐约闪烁着一丝纯真。
埃莱塔望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异样波动。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一刻,她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的命运。
或者说,她渴望着通过孕育与分娩的仪式,为这个被她亲手污染的邪物带去迟来的补偿。
黑暗之魂的交融,竟然不合常理地结出了救赎之种。
……
【子宫已然被扩张到极限,任何一丝一毫的冲击都有导致破裂的风险。然而,即便是扩张到极限的子宫相较于发育为成熟胎儿大小的影灵也太小了,影灵在其中翻腾、试图伸展四肢而不可得。这种胎动在我身上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随即被仪式的力量转变为强烈的快感。】{或许即便没有仪式的力量,我也能欣然接受这一切——支持我的不是影灵触手的束缚,也不是原始混沌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崇高的东西,一种让我几乎要落下眼泪的安宁。我的心从未如此释然,它不再为算计利益、逐求力量而跳动,而是为了纯粹的对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与怜爱。}【影灵在我体内污秽的液体中调整姿态,这种胎动的剧烈程度超过了之前一切胎动的总和,撕裂性的疼痛甚至蔓延到了肋骨。终于,影灵完成了头朝下的姿态调整,转而安静下来。】(我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准备迎接最终分娩时刻的来临。)
……
子宫已经被扩张到极限,几乎达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
那膨胀的腹部像是被inflate到了极致,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
埃莱塔的身体因这种可怕的膨胀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异样的平静。
她知道,子宫内的空间已经远远无法容纳这个庞大的存在。
影灵已经发育到了接近成熟的胎儿形态,它在羊水中不断翻腾、扭动,像一条巨大的蝌蚪,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寸步难行。
每一次胎动都像是要把整个子宫撕裂,但那些剧烈的疼痛,在某种诡异的力量作用下,竟然转化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在黑暗中,埃莱塔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安宁。
这种安宁并不是来自于影灵触手的束缚——虽然那些触手确实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和身体,仿佛要把她与这个存在完全融合在一起。
“或许,即便是没有仪式的力量,我也会……”她心中这么想着,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尽管她的话语被口塞堵住而无法发出声音,但那股前所未有的平静却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这安宁并不是源于原始的欲望,也不是为了算计和力量。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怜爱,让她几乎要落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十五年的堕落之后,她的灵魂已经被黑暗的力量扭曲、摧毁了无数次。
但这一刻,那股纯粹的情感却如同一股清泉,涌入她的内心,将所有的算计和欲望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子宫内的液体在不断被排挤、挤压,在某种混沌的力量作用下变得粘稠而充满秽物。
每一次胎动都在提醒她,这个“孩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要进入这个世界。
影灵在羊水中调整姿态的动作是如此笨拙而费力,就像是一只从未见过光明的小兽,在黑暗中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终于,它完成了最后的姿态调整,静静地等待着分娩时刻的到来。
埃莱塔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股异样的温暖和快感从体内不断传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束缚住了,双臂被影灵的触手吊在空中,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赤裸着,没有任何衣物遮蔽,完全暴露在这诡异的仪式之中。
尽管她不能说话,但她的眼神却表露了她此时的复杂心情——那是一种充满了期待、恐惧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的凝视。
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下,形象比起被剥夺生命的人偶更接近宗教壁画中的圣母。
随着最后的一次剧烈胎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涌入埃莱塔的身体。
那疼痛是如此的强烈而撕裂性,以至于她不得不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即使口塞堵住了她的嘴,但自喉咙中依旧传出了难以被忽视的呜咽。
羊水在子宫内被挤压到了极限,几乎达到了要喷涌而出的地步。埃莱塔的整个下半身都充满了液体的压力,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被撑到了极限。
影灵似乎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某种信号,在羊水中躁动不安。
它不断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挣扎着要从那狭小的空间中挣脱出来。
在这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中,埃莱塔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似乎即将被卷入一个未知的深渊之中。
但她依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部,等待着那个“孩子”降临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