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想事了拂身去。
回到招待所。
招待所值夜班的服务员看见时想想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角,眼里的嫌恶藏都不想藏。
时想想脚步一顿,想到她被那个男人从招待所扛出去,竟然没有人阻止的事。
说不定,这个女的和掳走她的男人是一伙的!
有点意思!
时想想若无其事的上楼。
直到时想想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方向,女人她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騒货,小小年纪就被人玩烂的货。”
时想想勾了勾唇角,眼底冰冷一片。
女人嗑了小半个小时的瓜子,水喝多了,趁着夜深人静没人,往厕所里钻。
时想想站在厕所门口,笑得无害的打招呼:“阿姨,晚上好啊!”
女人压下眼底厌恶的神色,扯了扯嘴角:“好,好,快让开,我要上厕所。”
时想想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女人推了两下,没推开。
她不悦的皱着眉头,尿意憋得难受,耐心几近耗尽,咬牙切齿道:“小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今晚上把我掳走那个男人,你们一伙人的吧?”时想想淡淡的问。
女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矢口否认:“什么人?我没看见,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时想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我只能报公安咯!”
女人心里一慌,大声道:“我又没看见,报公安我也这么说!”
这一吼,差点当场尿了出来,吓得她赶紧夹紧双腿,看时想想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嗯,以后就这么说。”时想想笑眯眯的说完,抬脚离开。
“有病!”
女人骂了一句,直奔厕所。
放完水,女人起身提裤子,一抬头,就看见厕所上面飘过一个长,白衣的阿飘。
“啊”
女人惊呼一声,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时想想摘掉头上的假,往厕所里看了一眼晕倒的女人,耸耸肩:“这么不经吓,肯定是恶事做多了。”
她脱下身上的白裙子,和假塞进口袋里,回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时想想拿着钥匙,带着纺织厂,自行车厂,小渔村的人去店铺收拾卫生。
忙了一上午,总算将屋子打扫干净。
“对面有一家小饭馆,咱们过去把饭吃了再继续干!”时想想用打湿的帕子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一伙儿人去对面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坐在桌子上吃饭。
“街道办赶过去的时候,儿媳妇还骑在她公公身上!”
时想想抖了两下耳尖,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放在桌子上。
“我天!这不是搞破鞋吗?就该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教育。”
“搞破鞋?你们是不知道那一家五口玩得有多花,儿媳和老公公,当爹的和儿子搞一块儿,屁眼都烂了。”
“咳咳!”村支书呛得直咳嗽。
一桌子的小年轻涨红了一张脸,都是毛头小伙子,哪里听过这么劲爆的事儿。
村支书见苗头不对,一巴掌拍到张明朗的头上:“看什么看?赶紧吃饭!”
张明朗连忙低下头。
他们点了一个酸辣毛血旺,一个土豆丝,一盆豆腐汤,还有一道肉末炒粉条。
取了个洋气的名字。
蚂蚁上树!
胜在分量大,听着离谱的八卦,愣是将两掺的米饭吃出大米饭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