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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来自北方的消息（第4页）

送人回去的时候，他让拉什迪给戴斯传个话，有空过来一下保护这里。

回去的马车前，艾尔询问起老大拉什迪为什么不直接安排人给少爷守着就行了。

“你傻啊，等下少爷知道就又跑了，我让我的护卫军兄弟多巡视这片区域，不过是多喝几顿酒而已。再在周围安排家里几个兄弟就行。”

洛瓦哈纳的使者到了，里诺还没能继承爵位也没有官位，因此没有去王宫里面参与，唯一的好消息是绮娜也去了，她是宗教一份子，自然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趁这个空闲时间，他去奥雷梅斯的授课处，处在外面的墙壁画有一道道差不多大小长短的颜色痕迹。

踏入大门，空气之中有种泥土石头刺鼻味道，过道两边已经堆着收集石头的木框。墙壁挂着人物、景色画像，它们的颜色有的暗淡有的鲜艳。

靠近最里面房子的时候，研磨的声音越来越快，跨进去，那位健忘的中年老师果然在堆散落的石头敲敲选选，几个倒霉的学生在分类的颜色矿石后研磨成粉末。

注意他进来后，头发蓬松的奥雷梅斯直起身双手拍拍腹部的衣服。

“又是来问配方的吗？”

“是的，那是一股刺鼻的味道，里面不单单一种。”

“你跟我来吧，但是不要说出去。今早院长带了几个官员找上了我，给了我那几样东西，有些我看不明白。”

被他和维特斯打好预防针的奥雷梅斯果然答应了下来，有些期待的他跟在后面走入上面二楼有人把守的房间。

他以实验助手为理由带他进入里面。

这里的光线比下面更好，中间的桌子摆着几样东西，透明发黄的罐子有小半罐黑色的粉末。

奥雷梅斯小心从里面取一小勺放到器皿里面，“这就是那个火药的原料，真是神奇的东西，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我来看看。”里诺也拿起小夹子分析起里面的东西，放大镜不断贴近，“这是木炭吧，还有这个刺鼻的东西是硫磺，这个透明的结晶…”

“是的，我也不清楚这个是什么东西。但它点燃之后非常快。”

奥雷梅斯又拿出一粒粒混合物的成品压缩在厚纸管里面，点燃那根浸满灯油的纸绳丢到远处围起来的小框里面。

不大的膨一声让他若有所悟。

“还有什么情报之类的吗？”

“里面主要工作那几个管得很严，还需要时间，不过他们描绘了这个奇怪的东西。”

纸张被挂在墙壁上，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C、S、HNO3，里诺照着念了出来，奥雷梅斯惊讶地问他是不是知道，是这么念的吗？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文字。

“我也不懂，直觉告诉我该这样读，这得问那个纳尔西斯了。”

“不用着急，木炭南部山区有非常多优质的森林，硫矿可以从东西两边的矿山里面采集，就差这个晶莹的物品了。”

激动起来的奥雷梅斯沾起几粒品尝，随后又吐掉，里诺不得不感慨他真不怕死，难怪干这行的人都那么少。

“那里周围有发生什么大改变吗？比如多了什么？”里诺感觉自己立答案就差一些，可是脑子里面空空如也。

“这样吧，你明天来，负责信息的昆特爵士还会来交流情报的，我们直接问他。”

“好，最好有的改变都给出来，直觉告诉我，这东西的名字在那些改变里面，是我们没注意到。”

又看了一遍墙壁那张潦草字迹后，他默默记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然后和有些激动的奥雷梅斯出去，对方将翘上去的头发朝后拢。

“平时看你画画画得魔鬼看了都摇头，没想到挺清楚矿物这些成分的。”

“毕竟经历过那种屈辱感觉，怎么也得找回来场子。”

“有斗志就好！”

重新复习一遍基本的文字写作，他到特丽莎家等待维特斯回来。

相对自己家的简约装饰，还是这里的温馨许多，有个主持家务的人差别很大。奥拉在这里也多了些人说话。

“学院要开竞技赛了，到时候让维特斯带你去亮亮相，整天缩在这里可不好。”

“这要看他，他愿意带我去就去，在这里也挺好的。”

她在和女仆比特曼准备晚餐，房子不大也没有专门的空间做就餐室，只能稍微隔出一些谈话休息的地方来做厨房。

“那是什么？”站在他前面被他抱着的奥拉也抬起头，除了偶尔落寞的哭泣，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堆人在互相取乐，争夺满足自我感觉的东西。”

“有你吗？”

“会有吧…”

“那我也去听听。”

里诺答应了她，这样维特斯也会带着特丽莎去，她应该很期盼在众人面前被承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