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勉强握成拳。
见此,男人们似乎察觉灯里还想做无谓抵抗。
“这家伙……死宅还挺有种?”
“诶?那不行吧,这可是给兄贵『绝对服从调教』的惯例啊?再多来点?”
“也对。但不能弄死,先……”
“嘎啊啊!?”
握紧的拳头被跳起的全身重量踵踩碎。
剧痛直冲大脑,灯里的意识短路。
“咕、嘎……啊!唔、咕!啊嘎……!”
“哈哈~好痛啊~!咦?吹泡泡了?糟了糟了!拍照拍照!”
疯了。
是什么驱使这群家伙做到这种地步?
这状况本身也堪称疯狂。
(为什么?我为什么遭遇这个?我做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愤怒……无法忍受的荒谬。
对一切都无法接受的激情让灯里无法昏过去。
但已无呻吟余力,男人们终于认为灯里屈服了。
领头男抓住灯里的头发,抬起滴血的脸,贴近耳边。
“喂……听好了,小鬼。马上会有人来。你得一辈子做那人的奴隶。那人的话就是绝对命令……叫你吃狗屎也得吃。要敢反抗一点试试……我们还会再来。下次可没这么轻饶你——明白了吗!?”
声音像是撕裂耳膜。
简直是黑帮。而且这话多半是真的。
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做到这地步,似乎还觉得自己“手下留情”了。
“啊……啊、啊嘎……咕噗……”
灯里颤抖了……然后哭了。
(声音……出不来)
……开玩笑。
奴隶?别搞笑。
那不如现在杀了他。
对未来一无所有的灯里来说,现在就是一切。
他绝不打算屈从他人苟活。
然而,他仅剩的这份骨气被喉咙涌出的血堵住,发不出声。
不甘……这样看,自己不过是内心逞强的废物。
不,自己不是那样的。
手脚动不了,至少想明确表达意志。
绝不输给你们这种家伙。
之后被打死也无所谓,天雾灯里绝不屈服的结果他一定要保住。
但连这都做不到。
不甘到极点……眼泪流下来。
停下吧……这只会更显得自己像个败犬。
然而……
“哎呀~吓哭啦~?……这不就行了?”
“可不是,终于露出怂包该有的脸了。”
“咕咕!?”
被摔到地板上。
绝不想接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