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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作为一个男人的彻底失败 第 2 部分（第5页）

的确，他们在【伊格拉西尔】使用的力量对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超常。

凭空制造钢剑、自由发射飞箭、在空中飞行……

对普通人来说，这些也足够“不可能”。

那么，为什么天雾的力量就“不可能”呢？

“可能”和“不可能”的界限在哪里？

『你们太小看神了。别用你们的尺度来衡量我们。』

“伽尔扎……或许他们因为输了，就觉得『拉布艾姆给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我当时只是单纯的无知……”

『啊，原来如此……那就更蠢了。你们以为拉布艾姆神真的把全部力量给了人类？当然不可能……即使是精挑细选的人类，神的全力会让他们发狂，甚至自毁。那个女神为了自己的大义，绝不会对人类做那种事。』

“什……什么！？”

飒目瞪口呆。

但这样一说，的确，拉布艾姆不会对他们做那种无理的事——“不管这人会怎样，先给他战斗的力量”——这可以理解。

这不是轻视神的力量，而是关心他们。

那位善良的女神完全有可能这样做，飒不禁信服了。

“那、那么！为什么对他……！？”

凉介也理解了道理。

但这样一来，天雾拥有超乎想象的神之力量就……

『哈哈……愚蠢的问题。我是“邪格”哦？你以为我会在乎人类会怎样吗？』

露出了马脚。

果然，伽尔扎根本不在乎天雾的安危。

然而，听到这话的天雾却平静地……微笑着。

“我只要能否定这个世界就行。做到那一步后，就算身体支离破碎也无所谓。我一定会做到的。我想贯彻自己决定的事。曾经失败过一次，第二次不想再失败。我要让【伊格拉西尔】的所有人——都变成比与『邪格』合作的卑鄙人类天雾灯里更悲惨、更无耻的存在！完成这个目标后……死去。”

最低的人生目标。

但天雾原本就是这样。

无论别人怎么说，无论目标多么卑劣，贯彻自己决定的事就是天雾的身份。

『坏神会用甜言蜜语操控人类。但如果人类自愿走向自己理想的破灭，会怎样？哈哈哈！当然会想帮忙啊！！』

伽尔扎大笑。

不愧是邪恶的神格。

他的笑声极具气势。

『嘻嘻嘻！“邪格”会全力支持的人类可不多见哦？放心吧……灯里?我会把你当“朋友”对待的～！一起毁灭这个世界吧！』

“嗯……期待你的表现，伽尔扎。”

“啊、啊……这、这样……”

“骗、骗人的吧……？『邪格』和人类合作……”

次元不同。

飒和凉介都理解了双方阵营的“大义”差异。

拉布艾姆提倡和平和人人幸福的“平等”，不能将神的全力赐予人类。

因为那会破坏人的理性……平等崩溃，思想秩序瓦解。

然而，伽尔扎为了自己的愉悦毫不犹豫地使用力量，而天雾为了贯彻信念不惜自我毁灭，两者的相性极佳，令人绝望。

“我一定要毁灭这个【伊格拉西尔】。死过一次后我明白了……失去并不那么可怕。可怕的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恐惧了。所以，别再期待我有良心或犹豫。——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

天雾邪恶地笑着。

那正是折磨人们的邪神嘲笑。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两人的心跳加速。

“啊！？啊、啊……啊！？哈……?哈……?哈……?”

“——嗯咕！？嗯、啊……？哈……?哈……?哈……?”

飒和凉介……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