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言语、思想或目光左右,
定下自己的存在方式,
对灯里来说是最可耻的事。
但出生前……
还未呱呱坠地就被干涉,
这实在没办法。
同情……可怜……还是愤怒?
不知如何形容。
但此刻,灯里对眼前的鹤义葵有些感同身受。
看着困惑的灯里,加尔扎叹息着回应:
“确实现在说这个太晚了……
而且,你有个误解。”
“误解?”
“对,灯里。你真觉得神明的『和平』『平等』
是按人类标准来的?”
“诶?不、不然呢……
拉布艾姆不是说『让人们和平』吗?”
“视·角·不同。
它说的『人们和平』,
是从高处俯视,觉得自己『嗯,大家平等和平了』的标准。
人类的和平只能人类自己创造。
所以我说它们是伪善。”
“……”
“『邪格我们』杀了无数人类,
但比不上『神格它们』。
挑拨我们开战,
看谁得意就天罚,
不合它们理想就淘汰……
它们杀的人数估计比我们多好几个数量级。”
“……”
……不该问的。
不知道这些,把它们全当“敌”多简单啊,
灯里打心底后悔。
“啧!啊烦死了……
我·最·讨厌·自·己·动·摇……”
抓乱头发,再看舔阴茎的葵。
她晃得太猛,头发都卷进嘴里了。
“啵?咕啵?咕噜噜……?
嗯?嗯?嗯?
舒服吧?
让我嘴让你更爽?
嗯嗯?咕噜?嗯嗯?嗯?嗯呜??”
“……”
——“嘶……”
灯里的手触到葵脸颊,
拔出她嘴里卷进的头发,
轻轻挂回她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