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觉得松了口气。
但即使疼痛消退,分娩时被拖拽改变的发色、日渐隆起的腹部与胎动的真实感,以及“生下孩子”的事实,却无法让她忘却。
那时,若将那婴儿抱在怀中,自己会是什么心情呢?
十数年后,赫尔如今明白了。
“啊……葵。”
“妈妈……”
骄傲真是现货交易。
她一直鄙视的“人类”这种低等种族。
但一旦变成亲人,厌恶感瞬间淡化,甚至不再感到不适。
不仅如此,庇护欲涌上心头,她甚至觉得自己过去的固执毫无意义。
仅仅一个契机,世界在她眼中彻底改变。
葵蹭着脸颊的动作,仿佛填补她内心无法填满的空隙,多么惹人怜爱。
那单纯接受事实的坦率心性也令人欣赏。
赫尔的眼神软化。
她想更紧地拥抱她。
就在这一瞬间……
——咕啾!
“『嘻?啊嗯??』”
不知何时,灯里的手已绕到葵和赫尔下身,触碰她们的阴核,缓缓画圈揉捏。
为何偏偏这时?
真不会看气氛——赫尔本想如此抱怨。
但她立刻意识到,这或许是绝佳的时机。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并非强烈挑逗,心灵已被软化的葵瞬间抱住灯里的手臂,舒服地半睡半醒。
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暖,以及灯里给予的温柔爱抚,葵迅速被彻底融化。
而赫尔也是如此……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人类的看法刚转变。
但那仅因葵是她女儿。
其他人类尚不足以改变她的观念。
她本是这么想的……
(我明白……这家伙是父亲看中的存在。比我强……比我更高。他……我明白的!)
她并非不懂彼此的差距。
赫尔的不逊态度,只是因长久鄙视人类,骄傲不容她承认输给这种低等种的执拗。
但此刻,那价值观裂开缝隙,新的选择在她心中浮现。
——继续抗拒这男人是地狱。
——换个角度看,人类也没那么糟。
——那不如干脆认输更轻松?
“啊?啊?嗯啊?好、好舒服……?更、更多……?”
葵已经不行了。
意识到自己与灯里的力量与存在差距,“被凌辱”转为“享受快感”,她闭眼垂涎,沉醉地抱着灯里的手臂。
(不、不要……别这样,葵。你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我、我就会觉得这不是坏事!!)
女儿成为价值基准的变化无法停止。
赫尔与葵几乎没有相处积累,为何判断如此被牵引?
恐怕是灯里对“格”的干涉所致。
日常积累改变人心。
跳过这一过程,赫尔的“格魂”被强行灌输母女羁绊,来不及细嚼慢咽,便被一口吞下,强制理解。
“啊嗯?嗯?啊?啊嗯……?我、我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