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好嘞!我的龟儿子,爸爸这就肏你妈!”
我毫不吝惜表达对真一的鄙视。
言罢,我再度将胯下的大驴屌插回有希子肥屄里,张开双腿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喔齁齁齁齁齁…又干到子宫了,屄都要被大鸡巴老公的驴屌干裂了~~~爽啊!太舒服了!一想到能天天被这么大的鸡巴肏,阿姨就忍不住要排卵了~~~喔哦哦哦!子宫降下去了~~~”
“呐!李煜君,用那招吧!!!用昨晚那招肏我,让小真见识一下我的大鸡巴老公有多厉害!!!”
说这话时,老妈望向下体,隔着那条连接着自己与我胯部的黝黑巨屌,目光穿过我大大张开的两腿胯间,与真一进行了一番意味不明的对视。
哈?什么这招那招的?老妈在说什么?
“不用你说,我也正打算那么做呢!好好看着吧,龟儿子!见识一下爸爸是怎么肏你妈的!!!”
说着,我用轻藐的眼神瞟了真一一眼。
紧接着,连着丝丝缕缕黏稠的乳白蜜液,我将自己的肉棒从有希子的阴道里尽根抽出,然后高高抬起屁股,猛地一下捅了回去,用力得臀部侧面都凹陷进去了两个坑,几乎将有希子向外凸出的鼓胀阴埠碾平。
借着这股势大力沉的力道,我的龟头一路穿过那条紧致狭长的生育通道,顶开下沉的子宫小嘴,进入到了有希子温暖湿滑的子宫肉袋里,直直顶在尽头的柔软肉壁上,将真一曾经居住的“巢屋”侵占。
“我的天啊!大鸡巴把妈妈的子宫肏穿了!龟头穿过子宫口了!里面塞得满满的,儿子你看到了吗?大鸡巴老公真的好厉害啊,被我在子宫里面直接授精一定会怀上小宝宝的哦齁齁齁齁齁~~~~~~~”
有希子被这一下顶双眼翻白,嘴里“嘶嗬、嘶嗬”的抽着冷气。
好不容易缓过神后,她向真一示意了一下自己肚皮上隆起的蘑菇伞盖状狰狞凸痕。
可真一早已麻木,心中不起波澜。
而我则一声不吭,此刻有希子温暖湿滑的子宫肉袋刺激到了我的精关防线,令我憋得满脸通红,几乎就要缴枪投降了。
于是,为了完成最后的冲刺,以及更久的享受一会儿那阵冠状沟被子宫小嘴吸吮所产生的酥麻快感,我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开始加快速度在有希子的肥屄进行抽插。
又是一连几十下后,我终于忍不住大吼着在有希子的子宫肉袋里射出了浓浓白精。
“真一君,我肏你妈啊!我要把她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给我怀孕吧!母猪有希子!”
我边吼边射着,喷出的浓郁白精瞬间灌满了有希子的子宫肉袋,里边富含的巨量健康精子飞涌着向卵巢里的唯一卵子游去。
“噢噢哦哦哦~~~射进来了~热乎乎的精液全都射进来了~真一酱~妈妈要怀上李煜君的小宝宝了~要变成我的大鸡巴奴隶了~好高兴哦齁齁齁齁齁~~~~”
同样的,有希子也陷入了癫狂之中。
她神情迷离,双目涣散,嘴角泛出白沫,口中难以自拔的述说着这子宫高潮的极乐快感,爽得连十只纤长粉嫩的玲珑脚趾都张开了。
眼见这一幕,真一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打击,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有希子成熟优雅的艳丽面容。
“快起床啦!小懒虫,你要睡到几点才够啊?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早上九点钟可是有补习班要上的啊,你都已经迟到几分钟了!”
老妈坐在真一的床边,用手轻拍着枕头催促道。
哈?你怎么好意思装成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上补习班了,也不想去学校了,不管老妈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做的,你去和你的大鸡巴老公再生一个儿子好了!”
真一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气愤懑中含杂了几分委屈。
等等!星期天?!九点钟?!李煜君是星期六晚上来自己家玩的,玩得太晚就顺便在自己家过夜了。
而真一早上起床看到我在厕所里肏有希子的时候正好是八点五十分,后来李煜君又在沙发上肏了有希子一个多小时,中间还隔了二十分钟,那么现在怎么可能才九点零几分呢?
“老妈你没骗我吧!今天才星期天?才九点钟?我怎么感觉自己已经睡过了一天。
对了!李煜君呢?这小子躲哪儿去了?“说着,真一下意识的抓住老妈肉乎乎的肩膀猛摇了几下,搞得她一脸茫然。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今天是星期天没错啊!也确实是九点钟没错啊!李煜君一大早上就自己搭公交回家了,临走前还悄悄的帮妈妈把昨晚盛菜用的盘子给洗了,人家可是好孩子。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大什么老公的,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听到真一的话,老妈用一种近乎于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真一,而后举起手机,示意真一去看屏幕上边显示的时间。
且因为真一之前说的气话,她的脸庞上已浮现一丝愠怒。
真一自然不敢相信她的,毕竟手机时间这种东西是可以人为调整的。
可当真一扭头看向窗外,却发现外边晨光初现、雀鸟纷啼,所有的现象都告诉了自己老妈说的是真的。
难不成之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真一再度审视老妈的“外观”,发现她仪容整洁,刚刚睡醒的双眼略显无神,睡袍上还残留着几道被体重压出的皱痕,与当时那个面色潮红、汗流浃背、表情扭曲的下贱荡妇判若两人。
或许,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真一不知道的是,在有希子的睡袍下面,胯间黑丝破开的大洞里,一道浓郁黏稠的乳白精液正缓缓沿着她红肿发胀的屄洞外沿流下,里边喝饱了精液的子宫小嘴心满意足的露出了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