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醒的司言会做什么,全看骆铭川是什么状态。
骆铭川一般不会睡得很沉,司言有时候动静大点就会把他吵醒,所以大多数时候她只会安分缩进他怀里继续睡,不过也有故意吵醒的时候。
但像是今天,骆铭川难得处于深眠状态,司言看了看,天蒙蒙亮,按照冬天的时间段,骆铭川马上就要醒了。
她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小心地拉开抽屉,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翻到绳子后,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几乎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怕提前挨打,强行忍住,走到床边放轻动作。
由于司言的存在,骆铭川睡觉并不会像想象中的霸总一样平面躺,而是侧躺,要么抱着司言,要么伸出一只手给司言抱着。
司言最喜欢的动作还是两只手抱着骆铭川的一只手,她就会像腮帮子里被塞满小零食的仓鼠满足。
看回来,此刻骆铭川的手也就这样搭在她的枕头上,她压了压枕头,趁着他手和枕头有空隙时穿过绳子,迅速环绕一圈打了个结,怕骆铭川察觉醒来,她加快动作绑住另一只手,抽紧绳子让他的两只手紧贴,随后迅速绑在床头。
当狗这么久,这点她还是会的。
随后她见骆铭川还是没有醒的迹象,就知道不对劲了,狗坏,但狗不笨。
爹喜欢装,狗偏偏就想看爹会忍到什么地步。
她窸窸窣窣地钻回被窝,就在骆铭川以为她要像以前那样挑逗时,却始终没等来动作,但杯子里还是一股一股的在动。
他睁开眼想看小狗在做什么,正好看见司言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他的。
司言故意没扣上面的扣子,衬衫本来就大,现在更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遮住屁股,发现骆铭川睁开眼,司言也没慌,反而凑上去亲他。
“Daddy也是懒虫。”司言亲的很笨,唇瓣碰碰舌尖舔舔,她并不是不会亲,她只是习惯这样。
“小狗又在干什么坏事?”骆铭川的手被绑了起来,没办法跟以前一样按着她脑袋夺回主动权,只能任由小狗舔自己。
狗吸人。他觉得自己都闻到小狗味道了。
司言狡黠地笑了:“Daddy猜猜看。”
她伸手去戳骆铭川的唇,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兴趣,戳戳唇,戳戳脸,被弄得没办法了叹气,司言还笑。
幼稚。
“不猜,小狗今天胆子这么大,都敢绑Daddy了。”她不说,骆铭川也不急,反正最着急的只会是司言。
他也确实没想错,司言确实急,但没关系,谁让骆铭川被绑住了,她现在为所欲为。
仗着家里有供暖,司言掀开被子,骆铭川眼神一暗,气的。
性器上绑着粉红色缎带,还十分精致的打了个蝴蝶结,非常标准的那种礼盒上的蝴蝶结。
是的,刚刚住被窝里窸窸窣窣,除了穿上骆铭川的衬衫,还给他的肉棒打了个蝴蝶结。
司言还伸手用指尖戳它,装模作样都不愿意,笑嘻嘻地看着骆铭川。
“好玩吗?”
司言依然在戳:“当然好玩。”
“是吗?那小狗就好好玩…”
他刚说完,司言便捏着缎带轻扯,要解不解,时不时伸出舌尖去舔,慢慢扯松蝴蝶结,等性器彻底挺立,她彻底扯掉缎带,扔到床下:“今天小狗要翻身做主。”
“翻身做主?那Daddy扮演什么?嗯?”骆铭川还有心情笑。
司言仰着头就道:“当然扮演小狗的按摩棒。”
狗嘴欠打。这是骆铭川的想法,但他也不驳了司言兴致,就这样任由她玩。
舌尖轻触龟头,绕着冠状沟舔舐,又回到上方打转,留下的津液将龟头弄得湿漉发亮,她极有耐心地舔过所有,留在嘴里的味让她很快湿了起来。
没有人抓着她的手制止自慰,她便伸手摸到自己的阴蒂,已经微微充血挺立,没怎么用力一摁便传来快感,惹得司言动作一顿。
对此,司言还是觉得怪骆铭川。
都怪dad调教自己,都怪骆铭川干嘛这么诱惑狗。
想着,她含住龟头,却不继续,只是浅浅吞吐,倒是手上动作没停,不亏待自己,以往要是敢擅自自慰,手和屁股多少要被打一个,但现在他又打不到自己!
司言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里的得意演都不演,嘴上的动作却也没停,她舌头被压在底下,没忘记动两下舔,再往里更深,接近喉咙处,因为不像骆铭川控制时忽然插入没有预警,她自己自然清楚下一步要怎么做,也就更紧张,所以比平时含得还要紧,她听见骆铭川闷哼一声。
她还是很喜欢鸡巴插入喉咙时的感觉的,现在自然不多犹豫,完全含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一次比平时感觉更难受,她本能想要退出,但又贪恋这种感觉,干脆缓缓吞吐起来,腿间的手也同时插入小穴。
趁现在什么都能做,她也不知道故意还是不小心地牙齿碰到几下,倒是没咬。
“小狗…嘶…不许牙齿碰到。”骆铭川被绑着也不妨碍他发布命令,而司言还下意识听从。
她不服气,于是更过分了,在底线旁轻咬,一下便止,又专心吞吐,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算得上毫无章法地搅弄,刮过软肉。
被自己玩爽了的小狗完全没注意骆铭川的状态,倒是真的像把他当成了按摩棒,骆铭川无比平静的记账。
又是一次深喉,感觉到喉咙忽然紧缩,猜到她高潮,骆铭川特地等她稍稍吐出一些时才射出精液,看司言措不及防的咳嗽,他笑着道:“看起来小狗连按摩棒都用不来啊。”
司言幽怨地看他,想到什么,忽然起身,撑着他的腹部倾身凑近,抬起刚刚插入自己小穴的手指,按着自己唇瓣,舌尖扫过将溅出的液体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