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了才去杀公主。
萧烬脸一垮,委屈巴巴的说,
“你就不能别喜欢太子了,他有什么好的?
长得不如我,也不如我对你好,你要是喜欢他的权势,我就去给你争。
只要我登位,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沈黎书幽幽叹气,把手中的灯笼放下,抬眸看着他期待的目光,眼里只有平静,
“先不说太子有什么好
为什么?
在你们心中,我就非得成为谁的妃,或者谁的妻?”
萧烬愣住,“那你想做什么?”
沈黎书吐出几个字,“权利的掌控者。”
“你疯了?”萧慕瞪大眼睛
透着浓浓的压迫感,咬牙,
“为了拒绝我,你竟然能编出这么离谱的理由。”
“看来,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我就该把你囚禁起来,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沈黎书叹气,实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黑漆漆的眸子犹如深潭似的看着他。
“你可以试试。”
她眼里的冷酷刺痛了萧烬的心。
他闭了闭眼,颓然道,“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伤害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沈黎书,你真是我所见过的,最恶毒的女人,我们天生就是一对。”
沈黎书:
真是开了眼了
第一次见如此清奇的夸人方式。
萧烬当晚就领命出了京城。
沈黎书面无表情的继续给灯笼绘画。
清风徐来,为燥热的夏季带来一丝凉爽。
?
五天后,萧烬还没回来,太子忙得脚不沾地,沈行书也还是没来。
反倒是沈清婉先来了。
她是第一次来沈府,一进卧房就直接被震惊了,完全没想到这里竟比国公府还要豪华。
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娘被奸人所害,至今还在昏迷,府里也乱成一团,你倒好,一个人躲在外面过得这么滋润。”
这些话,沈黎书直接无视,
“来得正好,快尝尝,厨房刚送来的冰乳酪,可好吃了。”
她歪在软榻上,穿着轻薄的系带长裙,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紫色轻纱下,是一具曼妙朦胧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