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而来的沈行书连杯茶水都没喝上,就开始用朱笔批奏折。
而沈黎书,青纱裙铺满了软榻,斜靠在窗边,吹着微风,惬意的看话本子。
眉如远山黛,朱唇不点而红,气质清冷脱俗。
忽然,她眉头一皱,嘟囔道,
“这个荔枝不甜。”
萧烬立马伸手,掌心向上放到她嘴边,一颗咬掉半边的荔枝肉被吐了出来。
他扔掉荔枝,洗干净手,又递上一颗剥皮紫葡萄。
“那尝尝这个,早上才送来的。”
沈行书:
有种掀桌而起的冲动。
时间挨到晚上,沈黎书安排了顿家宴,给沈行书接风。
睡觉时,却又犯了难。
沈黎书看看左厢房门口站着穿红色纱衣的萧烬,眼尾恨不得化成钩子,将她叼进自己房间。
“黎儿,你不是一直说想看我穿红纱?”
沈黎书又看看右边,连头丝都透着精致温柔的沈行书,“妹妹,许久未见,哥哥特地学了很多新花样。”
她咽了咽口水,不管萧烬难看的神色,走进右边厢房。
萧烬那狗东西,时间太长了,再说睡了他这么久,都睡腻了。
今天要换个口味。
沈行书很开心,进屋就搂着小姑娘不撒手,下巴搁在她的颈窝,
“妹妹,我真的好想你。”
沈黎书远山含黛的眸子舒展,丝丝勾人的媚态倾泻,
“你来我这里,国公府如何了?”
“祖母和父亲在后面,不日就到,我先行赶到,是为了早点见到你。”
她粉润的唇翘起,嗓音如羽毛拂过,呢喃,“为什么要抛弃爵位来姜国?
沈行书搂着小姑娘的手臂收紧。
“因为这里有你。”
漆黑的铜仁倒映着他的身影,红唇轻启。
“好。”
沈黎书累得不行,心中暗骂。
这家伙的节奏比萧烬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好一个文官,怎么能有这么强的体力?
肌肉线条染上汗意,眉梢却是餍足
小姑娘的味道,令他食髓知味。
沈行书知道她怕热,便用帕子帮睡过去的小姑娘擦洗。
然后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拉过被子盖住肚脐,满足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