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和亚登以前经历过的高潮都不一样,又绵长又猛烈,全身的细胞都受到震撼。
马提等她稍微缓过,抱着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上。
亚登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马提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声音都哽咽了。
马提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亲吻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向安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
亚登感受了短暂的幸福感,血清素让他感觉好极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马提的性器还硬挺着处在自己里面。
“你、你、你怎么还没射啊。”亚登心里涌上一阵惊恐。
“你可能不知道,在海棠国,攻的持久度是受的两倍并不稀奇。”马提说完,下身又开始往上耸动。
亚登才刚射完,穴里敏感的不行,他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的润滑液都被打出了细小的泡沫,他的双腿放在马提身体两侧,又是一个被合不拢腿的姿势。
干到一半,马提坐了起来,让亚登用欢喜佛的姿势坐在他坏里,命令他自己动,否则不让他射。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马提尝到了一点咸味,是亚登生理性的泪水。
亚登还是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要动,但是双腿都没力了,动起来又慢又磨人,眼泪流个不停,看起来好可怜,好舍人怜爱,不过换作是马提,只会更想欺负他。
所以亚登被更用力地操哭了,他的坐在马提的性器上,双手与马提牢牢地十指紧扣,马提躺在床上,硬是用强大的核心肌群把上面的亚登颠得花枝乱颤。
亚登崩溃地大哭,头混乱地甩着,哭得可说是毫无形象。
这一天晚上,马提实现了他说的持久度1:2,若不是亚登之前喝的水不多,现在恐怕已经尿出来了,到了最后射出来的只有向清水一样的精液,他被操得晕死了过去,一夜黑甜。
或许亚登还要感谢马提,这还是他自从被抓之后睡了最好的一觉,他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毕竟这个房间既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
醒来,他躺在马提的怀里,鼻子凑在他的腋下,闻到浅淡好闻的汗味,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味道的时候,耳朵都红透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得不行。
他“嘶”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他一股气哽在喉咙,这下好了,他锁骨以上都红透了。
他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马提身下承欢,哭喊着求饶,还有那仿佛让人致死后生的噬骨快感。
躺在旁边的马提感觉到他醒了,也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昨晚半推半就地就做了,亚登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尴尬的只有亚登,喊显然马提对他们的现状没有任何疑问,他见亚登醒了,就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亚登正要说什么,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喉咙干的不行。
马提早有预料,将他扶坐起来,给了他一杯预备好放旁边的温开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亚登觉得糗的不行,没想到就一场床事就让他一个男人像是残了一样,一举一动都要人服务。
他的身上很干爽,套了一身棉质睡衣裤,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凉凉的,大概是上过药。
亚登对于马提这样的贴心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马提看了一下手机,说了等他一下,他去拿外卖,然后出了门。
亚登看见那门是密码锁,按键是一个没有任何标示的金属板,角度看不清楚密码。
他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他是亚登?沙毕罗,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能逃出去,跟残党会合了,他就又是好汉一条。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关系,像是炮友,像是恋人,却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系。
亚登从自己饿的时间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逝,马提每天都会来,给他带食物,陪他,一个礼拜做个三次爱左右。
亚登虽说第一次做下面这么狼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对那样的感觉上瘾了,他在这个房间里没啥事情可做,就经常控制不住地回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自己主动索取的次数也不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待久了,连羞耻心都少了。
亚登喜欢跟马提在一起,他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其中一个原因,马提不只贴心,还幽默风趣又见识多广,经常讲一些他的工作趣闻给他听。
亚登不太说自己的事情,马提也很谅解。
他们也聊一些比较深入的东西,比如世界局势,经济走向等,亚登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块上马提的想法是跟他如此相近,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切入点,他渐渐地被这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所吸引。
不过马提不在的时候他还是无聊,他一天睡十个小时,一个小时用来做马提规定他要做的运动,吃饭加起来两个小时,剩下还有十一个小时,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他闲的要疯。
他跟马提说了,马提给他找了一个遥控器,是遥控上面的投影机的,内建有影片平台,投影在墙上就能看电视。
亚登一开始还装的很安分,滑着热门影片好像很新鲜的样子,马提一走,他就开始自搜。
搜寻栏打上他的名字,出来一万多个结果,他当标提党快速下滑浏览,最新的内容都是“亚登?沙毕罗越狱!国际组织通缉奖金千万元”或是“邪教组织副手逍遥法外,XX领导表示绝不姑息”,街上都是他的通缉令,他的身高身形都写在上面,海棠国警方也加派了人手在街上巡逻。
亚登抿抿唇,他知道这场出逃必定不容易。
他对这些消息还存疑,这些疑虑在他有一次趁马提睡着的时候偷看了他手机之后打消了。
马提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他在他的手机里也看到了一样的新闻,翻看聊天记录有更多媒体上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警力部署都有。
他的计划在脑中成形,他志在必得,却没发现正在睡觉的马提,嘴上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等待时机的这几天,他懒散地每天上网看片。